“天大的事,我也得把你先送回酒吧呀。”
“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我说你长的像个爷们儿,怎么说话这么娘们儿啊?啰哩吧嗦的。”苏凌风抓住她的手臂,往车里一甩一按,再关上车门。
袁笙笑咬了咬唇,“我本来就是个娘们儿呀。”
“是是是,你就是个啰嗦的娘们儿。”苏凌风开着车,放着动感的音乐,十分惬意。
袁笙笑也没有再跟他抬杠。
思绪已经飘到了半年前。
戒毒所给她打电话,让她去处理弟弟的后事时,她看着那个瘦弱的身子满身是伤时,心上就像有一把刀子在里面狠狠地搅动着。
这个世上她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离开了她,
他还那么小,他还没有成家立业……就不在了。
靠着座椅,偏头望着窗外。
一阵风吹过,脸上凉凉的。
苏凌风侧过脸看了她一眼,恰巧注意到她脸颊上的泪水。
微微皱眉,把音乐给关了。
车子停在了酒吧对面,袁笙笑脸上的泪水已经被风吹干了。
除了眼睛有点涩,心情有一点点压抑,一切都还好。
毕竟,她想看到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谢谢你。”袁笙笑侧过脸,很认真的看着苏凌风。
苏凌风倒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我做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你什么时候需要就叫我。”袁笙笑明白他的意思。
“好。”苏凌风点点头。
。
鲨鱼被抓,他那些小弟树倒猢狲散,都各自逃了。
那个之前来为鲨鱼镇场子,还暗中伤人的大豚自然也进去陪鲨鱼了。
只有黄腊丁,不晓得人跑哪里去了。
如今的一条街,基本上都由老虎把场子全都给承包了。
卓玥的酒吧做起来,那也是风生水起。
送花的人变着方在送,不过每次花里都会有玫瑰。
“如果有人每天把大钞叠成花这么送给我,我一定跟他好。”卓玥拿着一枝玫瑰,一片片的扯着花瓣。
苍圣烜盯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卓玥懒懒地瞥了他一眼,“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说的好,是怎么好?”苍圣烜问。
卓玥嘿嘿一笑,冲他挤眉弄眼,“想怎么好,就怎么好。”
当下,苍圣烜的脸就沉了沉。
她就那么缺钱?
每个月卓家也给她钱,曲蒙也在给她钱,还有这酒吧也在赚钱。
也没有见她把钱拿去做什么大事了呀。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别人给你钱,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了?”苍圣烜压着胸口的一团火,沉声问。
“当然。”卓玥抓起桌上的玫瑰花瓣,往他身上一洒,“怎么?你有意见?”说着,身子一个旋转,手搭在他的肩上。
她做这个动作,在旁人看来也是那般的风流倜傥。
像极了调戏大姑娘的纨绔子弟。
她身上的香味灌进苍圣烜的呼吸里,在他的身体里游荡,侵蚀。
小腹那处如星火点燃了干草,她的呼吸就似一股清风,将火势燎的越来越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