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这么严肃的时刻,花穴居然涌出一小股股清泉,呼吸滚烫,她绞紧甬道不敢动,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脸与额头,发烫发红。
“嘘!”
关墨渝一根手指堵住了她的双唇,示意不要再说了,欺上床来,捧住她的下颌,低头抵住额头亲昵,“我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宽容,还是对你。”
“你最不该的,”他吻住女人的耳垂轻轻吮吸,属于男人特有的气息扑在云漪的肌肤上,目光瞬间凌厉,换上魔鬼的面孔,眼神阴鸷而狂热,面容狰狞,“就是背叛我。”
云漪心惊,心脏急速跳动。她自己都感受到了不正常,热流在体内游走,燥热难耐,眷恋甚至是饥渴他的身体。
趁云漪虚弱时,男人的手掌顺着被子缝隙钻入,来回摩挲发热的皮肉,唯有他才是她的解药。
她扶着额头喘息,推不开他那坚硬的身躯,“你给我下药了?”好热,那里好想坚硬有力的东西填满,抽插……
隔壁房间响起撞击的声音,就像撞击铁笼的兽类,伴有呜呜叫的呼喊声,由于房门敞开,声音无比清晰。
她被声音吸引,转过身透过那堵墙揣测,不敢确定隔壁关着什么?
关墨渝将她从被子里剥出来,要她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看看你自己的逼,流了这么多水。”
他只用掌心拂过,透明的淫液打湿了他一手,在灯光的照耀下,水光粼粼,泛着润和的光泽。
云漪喘得不行,抚摸他的身体解渴,仰头祈求,“给我……嗯哈……我要。”
关墨渝拿过准备好的皮质项圈牢牢地套在她的脖子上,双手掐住她的肩骨,力度之大几乎捏碎般,嗓音冰森寒冷,“爬到茶几旁,你就等得到你想要的。”
掐右手手背的嫩肉,锋利的指里掐出了血丝,时不时晃头保持清醒,在选择的十字路口徘徊。
关墨渝看着她,脸色瞬间冷了下去,用了最猛的药,真能作理智的信徒?
一阵阵热浪如海潮打来,吞噬掉理智,淹没她最后露出海面象征希望的眼睛。
骨头里像有虫子在啃噬般,在欲望的驱使下,她动摇了。
望了眼椅子那边,掌心握紧,终是从床上下来,四肢跪地,扭着屁股爬了过去,关墨渝牵着绳子走在她的身后,一人一狗。
云漪乖乖跪在茶几旁,充满色情意味地咬他裤脚,关墨渝从茶几上拿起条散鞭泄怒般打开她的脸上,拽了拽绳子,“想要自己解开。”
她已经神志不清了,几步爬到他的双腿间,跪在地毯上伸手去解,摇尾乞怜只求他肏自己,送上去挨肏。
关墨渝看着云漪心急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还是褪下内裤,完成后又用那双清纯水色而朦胧的双眸盯着他,抱住他的小腿,神色可怜,“求求你……”
两根手指搅进了云漪的口腔,拽出她的小舌头轻按,吞咽不了的口水滴落拉成丝,关墨渝嘲讽道:“好啊,不过,你现在真像一条母狗。”
当然云漪完全没有表情反应,换以前她会羞涩难受,但是现在匍匐在他的脚下由他宰割。
关墨渝捏住她的后脖肉往自己下腹送,那根鸡巴怼上了她的双唇,蘑菇头抵着她那柔软的舌面来回摩擦,像在肏舌头一样。
云漪用灵活的舌尖勾了勾马眼,小口张开,想着伺候好了就能高兴,男人手腕用力将整根鸡巴捅了进去,“呜呜~”整张小嘴塞得满满当当,脸颊肉鼓鼓的。
一股温热的不明气味液体自马眼射出,云漪瞪大了双眼,呜呜地叫想吐出肉棒,可男人捏住她的下颌,挺胯强迫,眼色阴狠,“咽下去就肏你。”
现在根本不是调情的要求,而是将自尊心踩在地上,折辱她,踩断她的烈骨。
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夺眶而出,神色凄凉,体内的燥热折磨她苦不堪言,尿液源源不断灌进喉咙,鼻腔里萦绕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舌头已经麻木到尝不出味道,呕吐反应很强。
关墨渝放了一段尿后,盯着她喉骨上下滑动,咕咕噜噜咽下,确认一滴没有漏,又释放尿液灌进去。
……
“舔干净!”他厉声呵斥,跪在双腿间的女人喝完自己的尿液,目光迷离伤心,凄惨可怜。
云漪伸出舌头将犹如棍状粗大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微红的阴囊褶皱和淡粉的冠状沟一并清理到,至此,关墨渝放开了她。
女人瘫坐在地毯上弯腰干呕,口腔里充斥着难以接受的尿腥味,暂时的清醒压制住狂妄的情欲。
她脸色苍白如雪,纤长的睫羽微微眨动,目光涣散。心碎的感受不过如此,原来一个男人恨毒了一个女人,可以罔顾她的尊严,让她喝他的尿,像只狗一样被摧残。
关墨渝神清气爽,冷不丁,一把水果刀被云漪拿在手里朝他扑来,关墨渝眼疾手快,攥住了手腕,锋利的刀锋从他的脖颈划过,渗出一点血。
他反手夺下,丢垃圾似地砸向墙壁,冰冷的铁器落在地板上砸出刺耳的动静,扯住绳子将她反身压在茶几上,扶住鸡巴沉入穴里。
“就这么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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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粗糙后面改。赶在12点前,也算后天吧(●^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