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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上火了?不好睡觉?”
“不知………”启盛还没将“道”说出来时,突然感受到哥哥从身后抱住了自己。
启盛应激地哆嗦了一下,又感到身体在温热中慢慢融化,不断地分泌体液。起初,他以为自己是被捂热出汗,但渐渐地,他意识到,自己的下体也在不断排溢着浆液,黏黏稠稠的湿了一大片。
“哥哥……”他发出小猫般的嘀咕声。
又抓住哥哥的一只手,往自己的下体摸去。
即使隔着粗硬的裤子布料,即使只是用手掌抚摸,就已经让启盛感到充实了不少。
启强也在不停地流汗,豆大的汗珠滴落到他的睫毛上,又让他的双眼迷蒙。他想起八年前的一个下午,在鹅黄色帘子遮盖的洗手间里,将弟弟抱起来时,一种诡异的爱意,夹杂着激烈的占有欲与毁灭欲从内心涌起——
这么多年来,为了不伤害弟弟,他一直都在竭力地遏制这种欲望,而现在弟弟长得和自己当年差不多大了,与自己当年一样,在未经世事的懵懂中,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燃燃勃发的青春激情。
启强将弟弟横抱起来,一边为他轻轻手交,一边将他在平放在床上,脱下他的裤子。
他犹豫了一下,才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双腿跪坐在弟弟臀腿两侧。
启盛这才发现,哥哥的命根子早已高高翘起,将内裤撑得鼓鼓囊囊的。
启盛的手向哥哥下体的鼓囊处伸去。他想为哥哥揉搓。可哥哥的手交快速且有力,爽得他浑身发软,双手还未抓牢哥哥的命根子,就已经无力地瘫在两侧。
他爽得腰肢乱扭,两眼发昏,晕晕地仿佛看到哥哥正将他的下体的鼓囊处插到自己的大腿中间,反复摩擦,双手又将他的大腿往里夹。
启强又将薄薄的被单从二人的胸口盖到脚,仿佛是为了掩盖兄弟悱恻的事实,但并不能掩盖兄弟互相手交时如饥似渴的样子。启强俯下来,将弟弟压在身下,吮吸着他的脸颊,二人缠抱在一起,整个床都在抖动。
在极度舒爽中,启盛本能地将哥哥的内裤往下扒——他想要肉体间最直接的刺激,而他自己的内裤也早已被蹭落到胯间,在哥哥的爱抚下,他的命根子也早已涨成粉色的肉杵。
“不……不要内裤……”他轻轻呻吟着。他渴望和哥哥赤裸交媾。
他不敢相信,下体中间的活物儿,竟能让自己的肉体与灵魂耽溺于无尽的激情之中,再也无法顾及伦理道德。
难以自制的性冲动,使启强粗暴地扯下启盛的上衣及内裤,再用双腿蹭下自己的内裤。
他再度坐起身,欣赏着弟弟全裸的销魂模样:
月光渗过窗帘,映照着眼前这驱纯白的肉体,如同大理石雕像般静谧。没有人教过他,但他却会叉开修长的双腿,露出由薄薄阴毛浅浅遮盖的生殖器官。
没有人教过他,这一切都是欲望本能的驱使。
当他发现哥哥在端详自己,他竟羞涩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
启盛的生殖器官并不大,但与其瘦小的身体正相称。启强不仅有点担心:
弟弟这几年一直没长个子,不会以后就不长了吧……
但他更好奇的是,被弟弟压在床上的臀部下侧,那一眼未知的黑洞。
他想用自己的大肉棒,慢慢地探索弟弟的后穴,他幻想着弟弟的后穴将自己的肉棒紧紧夹住。
但在他看来,这样是在伤害弟弟———
他再度将弟弟的大腿合拢,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其大腿中间,快速地上下抽插,以此代替他对肛交的幻想;又用右手上下抹搓弟弟的活物儿,先是轻且慢,再渐渐加快速度和强度。
他疯狂地吮吸着弟弟的身体,在弟弟的脖颈处咬了好久——
如同锁住猎物的咽喉,并最终让其断气。在弟弟沙哑的求饶声中,他才松了口,最后在弟弟的脖颈处留下一块绯红的淤痕。
在密闭柜子里,他还能保持克制;而现在,他仿佛在尽情宣泄压抑八年之久的欲火————那种想吞噬弟弟的强烈冲动。
他又死死地咬住弟弟的嘴唇,将弟弟压制得喘不过气,只能“唔————唔———”地呻吟。
启盛的脸上被哥哥舔得到处都是口水。哥哥强烈的手交刺激得他全身发麻,陷入了失重。浓郁的麝香味包裹着裸体缠抱的强盛兄弟,就像静谧的月光笼罩着长河山川。
启强的手几乎要将启盛推向欲望的高潮时,他发出一阵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浪叫:
“啊——————啊———————啊—————”
这声音仿佛在催促哥哥继续加速————启强的手更加迅猛,几乎带动弟弟整个身子都在拼命颤抖,铁床支架也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好像随时都可能被压垮。
“啊—————”启盛被强烈的高潮刺激得弓起上身,在极度迷狂中,他想咬住哥哥的唇却被哥哥反咬住。
他的肉杵终于喷溅出一道道带状的白浆,如同雪花色
', ' ')('的礼炮,挂在哥哥的腹部,又黏到自己身上。
启强将弟弟的唇吸食到自己的嘴里,将弟弟抱坐起,又抓住弟弟的手,使其握住自己命根子的上侧。
他继续用命根子肏捅弟弟的大腿内侧,又握住弟弟的手,教他为自己手交。
他的手不能松,他知道,自己松手,弟弟的手也落下。
他的整个身子都在不断撞压着弟弟的瘦小躯体,就像在弟弟的身体里肏弄。
再反复几十次后,他终于也射了精,精液溅到弟弟的大腿上,又溢到弟弟的手心里。
启强爽得抱着弟弟倒在床上,又将弟弟搂得更紧。
启盛好奇地看着自己和哥哥下体之间湿漉漉的浆液黏系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哥哥射出来的,哪些是自己射出来的,但就像莲藕的丝丝黏液,让兄弟二人连成一体。
“今晚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能再做了………”高潮过后,启强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嗯嗯………”启盛乖乖地答应着。
启强起身穿衣,拿来卫生纸,先擦拭弟弟身上的精液,再擦拭自己的。
好在床单被子没怎么被溅到,启强接了一桶水过来,搓了搓床单上的水渍,再去厕所倒水后,才回的房。
“还不穿衣服?”启强见弟弟依旧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连被子都不盖。
启强要帮他盖被子,启盛连忙将被子抱成一团,翻了个身,背对着哥哥,又打了个喷嚏。
“傻仔,乱较劲?”启强知道弟弟不想跟自己分床睡,他上床将弟弟抱在怀里,“身上冷冰冰的,小心感冒啊傻仔!”
启盛任由哥哥摊开自己的四肢,任由哥哥将自己的身体来回翻折地穿上睡衣。
最后,一张被子同时盖在兄弟二人身上。
启强:“早点睡吧,明早我俩都要早起。”
启盛:“早上你起床了就叫我。”
启强:“………我四点就要起来了……”
启盛:“你怎么越起越早了……”
启强:“没办法,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启盛深深地凝望着哥哥,那双眼眸如月华映照般纯净,但他只是怔怔地望着,半晌不说一句话。
启强知道弟弟心思重,八成是心疼自己疲于奔命,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虽然不堪生活重负,幸好弟弟妹妹都知道疼惜自己,也算是一种欣慰。
启强摸摸弟弟的脑袋:“乖,早点睡吧。”
启盛往哥哥怀里钻了钻,很快就睡着了。
启强知道弟弟平时学习刻苦,经常熬夜刷题,这次被自己看着,才会睡得早。因此,搂着弟弟的启强,一晚上保持一个姿势动也不敢动,生怕把弟弟折腾醒了。
但也因此,他一晚上没睡着,尽听得弟弟熟睡时均匀的呼吸声和秒针的滴答声。
他在和弟弟这么大时,也很能睡。到后来要养家糊口,要操心很多事情,他就睡不好觉了。
启强被拘束得腰酸腿麻,还没到四点,他就翻身起来,给弟弟定了六点的闹钟,收拾完毕后,出发去水产厂。
但启强不知道,弟弟偷偷给自己定了一个五点的闹钟。启强前脚刚出门不久,启盛就下床洗漱,带上帆布手套,也出了门。
他想去垃圾桶翻找昨晚被哥哥丢掉的旧衣服,因为旧衣服包住刀具后,会粘走李成才的指纹。
旧衣服被扔垃圾桶之后,指纹可能会被抹走;昨晚哥哥也拿过旧衣服,衣服上也会留下哥哥的指纹……
本来想帮哥哥立功,结果哥哥却在给自己使绊子………
高启盛后悔:“早知道不跟哥哥讲这些……”
昨晚,被哥哥厉声劝阻后,他也想就此罢休,但看到哥哥深夜攻读水产书籍,想到哥哥起早贪黑地奔波卖命,启盛再次坚定自己的想法:
去垃圾桶翻旧衣服,将衣服上的指纹都擦掉,再去钢铁厂找刀具。
早上上学前,用旧衣服包住刀具,去找周辉的母亲,以李成才的作案工具为条件,请周辉母亲给哥哥转正。
————————
周辉母亲向思嘉和一帮朋友在加盟的福来烤肉店吃烧烤,喝啤酒。从昨晚闹到今早。
一进店,那鲜美的肉香味儿馋得他几乎要流下口水。
启盛:“您好,请问是向阿姨吗?”
向思嘉:“你是?”
向思嘉及身边人都是道上混的,一眼就认出了启盛手里的刀。
店员们直觉他来者不善,毫不客气:“哪家的小孩,快走快走!”
启盛扶了扶眼镜,因为害怕而吞吞吐吐:“阿姨好,我是高启强的弟弟,上周天,我在顺才广场……在那儿捡垃圾……看到拿刀伤害周辉的人……”
向思嘉顿时眼神惊愕:“谁?”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找挑断儿子脚筋的凶手。报j立案后,她趁着京海中学上课期间,亲自逐班询问。因为她知道,出事那天,正
', ' ')('值周末,同校学生也在顺才广场玩乐,甚至可能跟儿子在一起。
但同学们都怕惹祸上身,没人敢承认自己去过顺才广场,更不会无事生非。
她已经暗暗猜出,敢对自己儿子下手的人,背景肯定不简单。
向思嘉依旧保持清醒的思绪:顺才广场是李成才的地盘,极有可能是李成才的手下;也有可能是李成才的仇人,故意在他的地盘犯事,栽赃给他。
她不好直接去过问,就派手下作眼线,去顺才广场暗中调查。
但这几日的调查都毫无进展。
眼前突然有个小孩直接找到自己,揭露凶手。让向思嘉不禁怀疑:
他不怕得罪黑社会吗?
还是为了讹钱?
她再度审视这个小孩,一身旧衣服显得有些土;白得发光的皮肤,纤弱的身子和支架缠着胶带的眼镜和垂下的双眼,让他又显得几份书呆气。
不像是在底层土生土长的,倒更像是从富贵人家沦落的。
向思嘉让身边的人退下,单独和高启盛聊:“好孩子,你那天看到谁伤害小辉?”
启盛凑到向思嘉耳旁,小声:“是李澈的儿子李成才。”
他将包裹刀具的旧衣服扯下来:“我亲眼看到,李成才用这个弄伤了周辉的脚。”
向思嘉深吸一口气,再看启盛微微抬眼看着自己,一双眸子里透着几分灵气,让她又觉得这应该是个伶俐的小孩。
只是心底的那股聪明劲儿,被自卑压制了。
向思嘉注意到,他措辞很小心,用“弄伤”表述儿子被“挑脚筋”的事实,避免触到自己的痛点。
“李成才用这把刀?那你怎么把刀拿来的?”
“李成才弄伤周辉后一度慌了神,就临时把刀具临时丢到废品佬大只王放在电线杆旁边的袋子里。”启盛说,“大只是李澈的小弟,但我估计大只王也没发现,因为他背着废品袋到处转悠了好几圈,我趁他不注意,从他袋子里偷了出来。”
“他确定没有发现你吗?”向思嘉将刀具接回来。
“他很快就发现我了……带着几个人追着我……我跑到钢铁厂把刀具藏在废料堆里,用我的衣服包住它,以免被人发现,以便被人辨认。”
干事严谨,思路也很清晰。向思嘉不禁投以赞许的目光。又对启盛作了“请坐”的手势。
启盛坐在向思嘉对面,又垂下眼睛,似在沉思,又似乎故意躲开向思嘉的眼神。
“别见外。”向思嘉关心地说,“饿的话,就吃点烤肉,早饭还没吃吧,你们几点上学?”
“谢谢我不饿,我们六点半上学。”
“那也快了。”向思嘉又试探他:“你怎么证明这是作案工具?”
“警察肯定可以通过刀口判断。过了一夜,我的衣服上不知道还有没有李成才的指纹。”
向思嘉点点头,为他斟满一杯饮料:“阿姨这几天一直在调查凶手。很多人明显知情,因为怕惹事儿,不敢告诉我。难得你有这份见义勇为的勇气。你的消息我会报给警察,刀具也交给警察处理。结案后,我要带着小辉好好感谢你。”
“向阿姨……周辉是我的同学,帮他是应该的。”启盛踌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把藏在心底的话说出来,“我哥高启强是不是在您的水产厂里打工?”
35启盛差点被qj
启盛来烧烤店找向思嘉时,她正在固定的位子上吃烧烤,故作欣喜地起身迎接他:“小盛来了,上次还多亏了你帮忙。”
她吩咐店员给启盛拿饮料和水果,又将菜单递给他,让他点菜。
启盛开门见山:“向阿姨,我哥被人欺负了。”
向思嘉假装不知:“谁?”
启盛:“我听说好像是李成才他爸派来的。”
向思嘉:“这么说,他们知道你跟我告密?先是找你哥挑事,后面搞不好直接搞你。”
启盛:“向阿姨,我哥是您的人,他们现在拿我哥出气,是不是想试探您的底线?就怕他们不光搞我,还直接公开跟您对着干。”
虽然是向思嘉的手下假冒李澈的手下,打砸高启强的鱼档。但启盛的这番话的确戳到她的心坎里。
李澈虽不敢跟她公开叫板,但也在暗中使坏,致使她的几家店铺停业整顿。她一直隐忍,没有反击,但也怕李澈得寸进尺,愈加为非作歹。
她甚至怀疑,眼前年仅十四岁的少年,会在自己和李澈之间来回游走,做双面间谍。一旦李澈得势,他可能会彻底倒向李澈,帮李澈自己。
因此,必须牢牢地控制住他,让他只能为自己卖命。
向思嘉摆出几张启盛和童淑在公园里拥抱的照片。冷眼笑道:“小盛,最近是不是和班里的女孩偷偷约会了?”
启盛被眼前的照片吓了一大跳:“不……不是………我没有………”
“卫生巾”事件后,他和童淑成了好朋友———虽然开心的时候会拥抱,但真的只是好朋友。
', ' ')('拍照的人故意选取特殊角度,让他和童淑显得非常亲密。
令他不知如何解释。
向思嘉:“不止这一张。”
启盛吓坏了,他知道,向思嘉随时都有可能将这些照片寄到学校里。
虽然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教导主任和班主任会听自己耐心解释吗?
向思嘉握住他的手心,吓得他连忙要缩手,却还是被向思嘉紧紧扣住,无法抽出。
向思嘉:“阿姨一直特别欣赏小盛,想做小盛的伯乐。小盛如果一直只是死读书,太可惜了。暑假快到了,来阿姨的酒店里工作吧,阿姨能给你提供无数施展才华的机会。”
高启盛支支吾吾:“可我………我……不行……”
向思嘉:“小盛一定可以的。行不行,要不我也咨询一下你的班主任?”
高启盛听懂了话里的威胁之意———她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来我酒店打工,我会将你“早恋”的事陡出去。
高启盛拼命摇头。
————
暑假第一天,启盛瞒着哥哥妹妹,去向思嘉的酒店里报道。
因为向思嘉不允许他告诉高启强。
他被安排做门童,穿着宽大的礼服,始终臭着脸,
巴不得因为服务态度不好被向思嘉解雇。
很快,他就被向思嘉叫到办公室。
向思嘉正在做茶艺,办公室的门被外面的人关上了,灰色的窗帘遮着海棠花纹窗,让空间显得更加密闭。
启盛不免有些紧张。
向思嘉为他倒了一杯单丛:“听店长说,你一直不愿意笑着打招呼?”
启盛垂着头,并没有喝茶:“心情不好。”
向思嘉:“来这儿是工作,不是使性子的。心情好不好也不要做给客人看。”
启盛敷衍:“哦。”
向思嘉突然猛地用茶杯敲击茶几:“你也知道,李澈的人会找你和你哥报仇。只有我能保护你,只要你愿意配合,我也会保护你哥。”
向思嘉慢慢走到高启盛身边:“不要以为你刷的那些小聪明能骗得过我。”
那声音如西风般凛冽,令启盛根本不敢抬头。
“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个小孩子。”
话刚落音,向思嘉突然紧紧地抱住他,将他的脸往肥硕软嫩的乳房处深埋。
启盛吓得拼命挣扎,用力推开向思嘉,要往外逃。
突然,两个中年女人从门外冲进来。夹住高启盛的双臂。
向思嘉一骨碌地脱光他的下半身,又用纤长的手指揉搓启盛的活物儿。
她要强行和他做爱,通过攻陷他的身体,让他的精神意志彻底臣服于自己。
启盛吓得哇哇大哭,他紧闭双眼,拼命晃动着身体,不让向思嘉摸自己的隐私部位。
“不要———不要——放开我——”
向思嘉揉搓了好久,启盛的活物儿始终缩成一团。
她解开衣扣,握着启盛的手臂,让他的手抚摸自己的乳房。
旁边的女人则在启盛身上蹭来蹭去,俯脸亲吻他的嘴。
她们要用各种方式,促使启盛勃起。
按理说,十四岁正处于生机蓬勃的年纪,只需稍微挑弄,就会陷入欲海。
可是三位风韵犹存的俏妇人无论如何引诱,启盛的身体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向思嘉看着启盛下体中央始终发软的小活物儿,逐渐没了耐心,气得狠狠地甩了启盛一巴掌。
“竟然是个没用的废物!”
另两个女人也松开手。
启盛侧着身子,弯背合腿,又将双腿卷曲,像腹中胎儿般保护着自己的身子。
他为刚刚受到的屈辱无声地哭泣着,他哭得神志恍惚,在极度绝望之中,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喊着:“哥哥…………我要哥哥……”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向思嘉等三人赶忙穿上衣服,并问:“什么事?”
外面的人说:“王先生过来谈业务。”
其中一女人将地毯盖在高启盛身上,另一女人半开着门。向思嘉出去后,她俩才跟上,并锁上了门。
高启盛呜呜咽咽地穿好衣服。
他在各个柜子里翻了好久,才翻到办公室的备用钥匙。
他打开门,径直逃到人群密集的大堂里。他想去前台打电话报警,又担心前台的人会跟向思嘉告密。如果这样,警察来之前,向思嘉就会将他处理掉。
启盛钻到洗手间,偷偷换上保洁的工作服、鸭舌帽和口罩,将迎宾礼服丢到垃圾桶里。
他强装淡定地在办公室走廊上来回扫地,终于其中一个办公室里的人出来了,并虚掩着门。
他赶紧跑进去打电话,竟发现每次拨打报警号码,都莫名被自动挂掉。
肯定是酒店里故意做的手脚。
他再拨打水产厂电话。
嘟……嘟……嘟的声
', ' ')('音让他更加心急火燎。
终于拨通了!
启盛差点哭出声:“哥…………”
又强忍着哽咽得说不出话。
启强听出了是弟弟的声音,有点不耐烦:“我现在忙,待会打给你。”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人事主任就要来水产厂对他进行考核。虽然昨天高启强请主任吃饭时,对方偷偷告诉他:向夫人已经打算要他了,这只是走个流程。
但高启强还是很紧张。
成功近在咫尺,不能有一点马虎。
为了偷偷给主任塞红包,高启强甚至让水产员工们提前下班,把一切安排妥当,独自等待人事主任到来。
“哥……………”启盛委屈地还是哭了出来,“向思嘉要强奸我……快救我……”
“阿盛,你在哪儿?!”
启强一度怀疑弟弟在搞恶作剧———可他很清楚,弟弟不是这样的人。
“在她的酒店……她们……刚刚扒光我……的衣服,羞辱我……我好难过………”启盛说着说着,终究哭出来了,“哥……我好怕……”
高启强已无心准备考核了。
他哆嗦地打电话报j:
“喂……嘉苑酒店办公三楼c303正发生强奸案……请你们尽快……求你们了……要出人命了……”
虽然报了j,但高启强依旧惊魂未定。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恨水产厂距离市区五十多公里,赶过去肯定晚。
虽然报了j,也无法保证jc能在她们强奸弟弟之前赶过去。
高启强很清楚,酒店是向思嘉的大本营,从门童到服务生再到酒店各部门经理,都是跟她混黑社会的人。
一旦有jc进来,酒店里的工作人员都会立即警惕起来,通过私密信息网络,立即上报给向思嘉,让她迅速转移。
他要立即将弟弟救出来,一刻也不能耽误。
该怎么办?
高启强又气又急,搬起一块石头砸向鱼塘!
扑通一声,层层叠叠的鱼儿如花瓣绽放般四散逃开。
鱼儿逃掉了,阿盛能不能逃掉?
高启强,你胡思乱想有什么用?他们是不是已经把弟弟吃掉了?!
他又低头看着塘里丰硕而又灵动的鱼儿,想到因为它们,自己的生活越来越有盼头。
可现在……弟弟若被他们毁掉……赚再多钱能有什么意思?
高启强眉头紧皱,计上心来。
在五十多公里外的酒店里,向思嘉的两个成年女人找到了高启盛。她们死死地扣住他,将他再次拖到房里。
两女人刚松手,高启盛连忙冲到窗边,想从窗子跳下去,又被两女人拽到地毯上。
“放开我!放开我!”启盛忍着泪,他害怕自己哭出来后,女人们更兴奋。
“刚刚把他的鸡巴揉了半天,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是不是太小了?不会还没到青春期吧。”
“马上都读初三了,怎么着也14岁了。”
“这么小就阳痿了?没用的废物!”
两女人围在四周,一边数落他,一面按住他的四肢,扒光他的衣服。
启盛被她们一会儿挠得发痒,一会儿被按得发痛,惊得不停地狂叫。
“小弟弟不要乱动,第一次会有点痛哦!”
“谁叫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啊,以后有了反应,习惯了,就不会这么痛了。”
向思嘉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品茶,对眼前成年女人群殴少年的惨象熟视无睹。
她要通过控制他的肉体,进而实现对他精神的控制。
突然电话响起,助理直接开门冲了进来。
向思嘉刚要表达不悦,只听助理激动得大叫:
“不好了,不好了!水产厂被烧了!”
向思嘉惊起,两女人也赶紧停手站起来。
向思嘉怒问:“他妈今天哪个狗日的在水产厂?!”
“高……高……启强……”
向思嘉挥手示意,让助理联系保险公司理赔;让其中一姐妹联系细作,看看是不是对家放火烧的;另一姐妹则跟她迅速出门,驱车前往水产厂看情况。
高启盛又被遗弃在冰冷的菱形地砖上,灰色的床帘被风鼓起又紧紧贴住半开的海棠花雕纹的绿色铁艺窗,让屋内骤而光亮,骤而黑暗。
风一阵阵地涌进来,吹乱了启盛蓬乱的头发,让他觉得大脑一阵晕眩;又刮在他半赤的身子上,冷得他直哆嗦。
他晕晕沉沉地想着,哥哥起早贪黑的经营水产厂烧了………向思嘉要赶过去了……哥哥完蛋了……
他想爬起来给哥哥打电话,可稍微动一下,浑身的骨头、关节都痛得厉害。
凉飕飕的风从他的肚腩抚摸到命根子,再到大腿,仿佛在提醒他下体正全然暴露。
他的脑海中反复浮现两个女人使劲揉搓自己下体的凶相,那力道蛮
', ' ')('得几乎要把他的命根子扯断。
他羞耻至极,觉得自己没有脸面见任何人。
他甚至只想躺着,闭上双眼彻底死去。
哥哥怎么办?哥哥的水产厂被烧了……为什么被烧?如果不被烧,向思嘉就不会走,会把自己折磨得更久……
是哥哥故意放的吗?!
在混混沉沉中,启盛突然听到“砰”地一声巨响。
他以为房子爆炸了,但迷迷糊糊看到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
一个jc将他扶了起来,其他jc四处搜寻施暴者下落。
“孩子,不要怕,我们来救你……能跟我们说说凶犯的外貌特征吗?”
“我……我……”启盛担心指认向思嘉行凶,会给哥哥招来麻烦。但他满腹酸楚,委屈得呜咽着:“我…………”
他隐晦地说出向思嘉及两个女人的外貌,但不敢说出她们的名字。
jc对他的身体作了检查:“有被殴打的痕迹,但下体未检查出体液。”
启盛一下就听懂了:强奸证据不足。他不禁又呜咽起来。
五十公里之外,高启强趴在泥土上,一身狼狈。
已是黄昏时分,天色暗了下来,但不远处的水产厂火光映天,仿佛是轰然坠地的壮丽火烧云。
火势吞噬了茂盛的野草,将一片垂柳烧成火树银花,又灌入水塘,瞬间熄灭。而烧坏的电路设施,在熊熊火海中爆炸出潋滟火花,让烈火骤然蔓延得更广远。
半个钟头前,高启强先往几个塘里泼了一桶又一桶的高锰酸钾,促使活鱼窒息。又泼了一些到塘边的枯草上。用火柴点燃枯草后,在高锰酸钾引起的砰砰爆炸声中,快速逃出水产厂。
他沿着泥泞小路跑到隔壁村落里,故意拿着棍子挑衅路边的疯子,引得疯子对自己一阵拳打脚踢,直到打趴在地,也毫不还手。
当疯子举起石头准备砸高启强时,他吓得赶紧跑进荆棘丛里,慢慢钻到水厂后边的背风坡上。
人事主任带两个下属,坐班车前来考察。远远看到水产厂烟火冲天,大惊失色。
他们费了好些功夫,才找到高启强,只见他鼻青脸肿地趴在草地上。
“高启强你他妈!”主任气得说不出话来。
高启强大声号哭,但眼里没流一滴泪:“一群混混冲进来,把我打了一顿,把消毒粉高锰酸钾都撒到水里,把厂子烧了!!”
“你完蛋了!你知道向夫人花了多少心血才建好这个厂子吗?”
“我知道,我知道……”
“其他员工呢?死人了吗?”
按往常来看,现在应该是白班与夜班的交接时段。高启强原本为了给主任送礼,早就让白班的人下班了。上夜班的人看着这里被火烧了,远远地惊望着,也不敢靠近。
“我不知道……”
“你平日怎么管他们的?!”
很快,向夫人来了,人事主任赶紧将事情前因后果和向夫人详细说明。
向夫人勃然大怒:“高启强,你是不是故意和李成才勾结?让工人提前下班干什么?!”
她向助理示意,助理朝高启强的肚子猛踢几脚。高启强“哎哟”大叫。
“我……我没有勾结……我拦不过他们……被……他们打伤了。”
众人审视高启强那张脏兮兮的脸,的确看到不少淤青。助理掀开高启强的上衣,也看到不少伤痕。
高启强身上的累累伤痕,都是方才故意招惹村口疯子所伤——他用苦肉计,制造被李成才殴打的伪证,进而将纵火之罪扣到李成才身上。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拯救弟弟。
水产厂被烧,已不可挽回。向思嘉经营的餐饮业务一直遭到李成才家族的干涉,这使她毫不怀疑地相信了高启强的话:水产厂也是被李成才的人烧掉的。
向思嘉越想越气,一时无法发泄,便让几个打手把高启强暴打一顿。
高启强被踢下山坡,滚到蒌蒿丛生的淤泥里,被打得骨头咯吱直响,膝盖早已渗出鲜血。他痛得睁不开眼睛。
高启强忍着肉体的剧痛,用极强的意志让自己保持清醒。他想知道,通过纵火吸引向思嘉立即离开酒店,赶到水产厂,弟弟应该已经逃离了魔爪吧!
她们有没有糟蹋弟弟?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他隐约看到一个秘书跑到向思嘉身边,凑在她耳边和她说话。
向思嘉回复秘书的声音并不小,高启强能隐约听清几句:“谁被猥亵?”
“没有发现体液,那应该就是猥亵,但也很危险,一旦发生命案怎么办?”
“是不是哪些流氓干的?都说了酒店治安要加强,我待会回去开个保安大会。”
她明知故问,明明是她要强奸启盛,却故意把罪责退到子虚乌有的“流氓”身上。
她才是那个片区最大的流氓。
打手跟着向思嘉等人已经散去。徒留浑身沾满淤泥的高启强趴在草地
', ' ')('上。
他的脑海中,反复回味着向思嘉方才的对话,意识到启盛已经脱离危险。
阿盛终于安全了……
高启强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但他因精神跌宕起伏得厉害,竟瞬间昏死过去。
因为证据不足,启盛疑遭猥亵未被立案。他在j局做了笔录后,抬头就看到哥哥在外面等着自己。
“哥……”
但见哥哥一瘸一拐地,嘴角还有瘀伤。
“哥……你怎么了?”
“没事……摔了一跤。”
启盛仔细地观察了哥哥一阵:“你骗我,是不是被人打了?”
启强:“我回去跟你说。”
启强又问:“你怎么样了?”
启盛沉下眼:“没事了。”
他搀扶着哥哥,默默地回了家。
很多次,启强想问问他酒店里被猥亵的细节,但他怕说这些刺激弟弟的不安情绪,又不敢问。
而从j局回来后,启盛从始至终对酒店之事只字不提,就好像从未发生过。
水产厂爆炸后,高家生活又恢复到了从前。
启强不用起早贪黑地去水产厂了,而是在家里躺着养了两天伤。
他不敢去医院,怕花太多钱。而是让弟弟妹妹去药店里买红花油和云南白药。
有一天,他们在电视里看到一则新闻:京海市知名企业家李成才车祸身亡。
兄妹三人都怔住了,高启强猜测,大概是向思嘉真的以为水产厂是被李成才被烧的,又因为先前的积怨,一怒之下就派人把李成才撞死了。
但他不敢跟弟弟妹妹们说这些。
高启强躺在家里的第三天夜晚,启盛又和妹妹买纱布,辗转几家药店才买到。
回家路上,启兰要去小卖部买冰棍,而小卖部隔壁,正好就是向思嘉的烧烤店。
高启盛停下脚步,凝视着店里热闹的景象,看到向思嘉依旧坐在她常坐的位置上,和朋友们悠哉悠哉地吃烤肉喝啤酒。
高启盛垂下脸,双眼狠狠地看着向思嘉,不禁咬起了牙齿。
启兰买完冰棍回来,望着启盛的背影,根本不知道他的心事:“哥,我好了,走吧!”
“妹妹,帮我找找看附近有没有老丝瓜瓤,摘回去洗碗用。”启盛牵着妹妹的手回家,找了很久,终于摘到了一颗丝瓜。
他用余光瞟了一眼向思嘉的位子,在心里悄悄记下位置。
凌晨三点,启盛偷偷爬起来,将半瓶墨汁都倒进丝瓜瓤,将丝瓜瓤染黑,随后偷偷摸摸地跑到向思嘉的烧烤店。
烧烤店的客人少了很多,两三个店员正在收拾桌子。向思嘉的座位则空无一人。
高启盛强装淡定地走了进去,趁人不备,将染黑且蓄了水的丝瓜瓤满偷偷地丢进向思嘉位置的烧烤炉碳架里。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踱步到别的座位上,问店员要了菜单,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儿,才离开。
可往回走的时候,启盛惊讶地发现,哥哥正在站在不远处。
高启强:你大半夜跑这儿来干什么?
启盛支支吾吾:我……我东西拉这儿了……
高启强:找到了吗?那不是向思嘉的店吗?
高启盛:没……哥,你伤都没好,出来干吗?
高启强跟启盛往回走,他走得一瘸一拐地:我听见你半夜起来了,听见你半天没回床上,觉得不对劲,也起来,看见你出来,就跟着你。半夜街上治安不好,你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启强因腿上有伤,跟得不快,启盛在烧烤店里做完了手脚,他才走过来。
高启盛扶着哥哥,信口乱说:之前我在店里给她儿子辅导作业,把伞落在店里。
启强思索了一会儿,直接开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启盛立即回答:没有!
他心虚地垂下头,一路都不敢看哥哥,直到回家。
自从启强重伤后,为了照顾哥哥,启盛都和哥哥睡一张床。为了不弄到哥哥的伤口,他只是跟哥哥挨得很近,但绝不会触碰哥哥的身体。
前两晚,他在启强的腋窝侧边蜷缩成一团,像只乖巧的猫咪。
有时候,启强一翻身,不小心碰到启盛。仍在睡梦中的启盛连忙往外挪动身子,生怕碰到哥哥的伤口。
而今晚回家后,启盛钻到隔间里换睡衣,中途又把脑袋探出来问:
“哥,要不要我帮你换衣服?”
高启强正将裤子脱下来,露出修长且肌肉紧实的双腿。他尴尬了一秒,才说:“不用了,我手都好了,明天就出去卖鱼。”
启盛:“你今天走路还一拐一拐的,再休息几天吧。”
启强:“再休息,你和阿兰下个学期的学费就交不起了。”
启盛等哥哥上床后,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又习惯性地将自己蜷缩起来,靠着床沿,以防碰到哥哥。
突然,他感到自己正
', ' ')('被温暖的臂弯搂住。睁开眼,只见哥哥将自己抱进他的怀里。
高启强:睡那么边干什么?小心掉下去。
启盛:怕碰疼你……
启强忍俊不禁:哪有那么疼?
启盛乖乖地挪到启强的身边,也用手搂住哥哥的腰。
启强翻身对着他,二人顿时四目相对。
由于离得太近,兄弟都能闻到彼此的气味。
就像野生动物那样,被彼此的气味深深地吸引着。
启盛恍然顿悟,自己前两天不想碰哥哥,不止因为担心弄疼哥哥,还因为对他而言,哥哥的身体仿佛分泌着致命的诱惑,让他欲罢不能。
启盛狠狠地挤进哥哥的怀里,恨不得嵌进哥哥的身体里。
小时候,失去父母后,他多渴望能在哥哥的拥抱里获得慰藉。但那时候的启强总是不肯抱他,甚至只准他独自地睡在大床上,不能和哥哥、妹妹睡一起。
那时候哥哥神情冷漠,小启盛总觉得哥哥不喜欢自己,更喜欢妹妹。
他总觉得自己被孤零零地遗弃在角落里。
哥哥越冷漠,越激起他对长兄之爱无尽的渴求。
而现在,他虽然已经充分感知到哥哥的爱,但这种失去哥哥之爱的恐惧感依旧存在。
只有和哥哥紧紧拥抱,他才能获得充分的安全感。
他在启强的怀里不停地磨蹭着,表达着被拥抱的兴奋。他厌恶粗糙衣物的隔膜,他多希望哥哥能脱下睡衣,用赤裸的身体包裹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但他不敢冒犯,只能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哥哥的衣服里,摩挲着哥哥的肌肤,感知着哥哥的被自己摩挲得越来越热,最后摸到哥哥结实但又丰硕的胸脯,便情不自禁地揉捏着,本能地将脑袋埋到哥哥怀里,隔着睡衣,用唇吮吸着哥哥的乳尖,好似小猫踩奶吸乳,又好似在讨好哥哥的身体欲望。
他听到哥哥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感知到哥哥的身体越来越烫。
高启强眼神陷入迷离,弟弟诱起了他的身体欲望,让他情不自禁地将弟弟抱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再渐渐地将下体早已挺起,几乎要撑破裤裆的肉杵,插入弟弟的大腿之间,慢慢地上下摩擦着。
启盛忍不住“啊——”地呻吟一声,将哥哥从淫梦中惊醒。
启强连忙弓起背,再度与启盛保持距离。
他伸手轻轻抚摸弟弟的脸庞,想以此表示歉意。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弟弟一下子长大了好多,他已经发育成熟,再也不是那个单纯懵懂的小孩了。
这几天怪事连连,高启强早就预感到弟弟有些不对劲。他凭直觉认为,可能是向思嘉母子导致的。
高启强:“阿盛,向思嘉儿子跟你一个班的?他有没有欺负你?”
启盛犹豫了一会儿,不情愿地开口:“有。”
启强:“他们都专门欺负你一个人吗?你有没有还手。”
启盛:“……他们不止是欺负我……”
启强:“如果别人欺负你,你就立马打回去。如果你觉得不高兴,就立马骂回去。不要把心思都藏在心里,让自己难受。打不过也不要怕,只要你敢打架,别人就怕你。”
启盛点点头。
启强摸摸他的脑袋:“叻仔,你打小就聪明,心思深。哥总怕你聪明反被聪明误。”
启盛猜出哥哥要说什么,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狡黠地转了转眼珠子。
启强:“我从不担心你读书,你只用好好读书,考上大学,到后面找个好工作成家立业,我就放心了。”
启盛:“等我考上大学,就不在京海呆了。在大城市找到工作,就接你和妹妹一起去。”
启强欣慰地笑了:“那太好了,这么多年没白疼你。”
兄弟俩聊了很久,在漫聊中,启盛又不禁凑近哥哥的脸,随后亲上哥哥的唇。
渐渐地,又变成了交颈热吻。
虽然,彼此之间还在以兄弟之名掩盖着暧昧的事实,甚至都未表白过心声,可当夜深人静,在没有外人侵扰的私密世界里,他们如干柴烈火般,疯狂地热吻、剥光衣服,用手探索彼此的私密处,然后手交,这一切永远无法戒断的缠绵,早已说明了一切。
启盛握住哥哥的手,塞进自己的内裤里,启强顺着他,竟现将他的内裤裆部撕断,又脱下他的睡裤,用手握住他的肉杵上下摩挲着。
“唔唔唔唔唔——”
启盛被爽得失魂落魄,贴在哥哥的胸口上喘着气。
但过了一会儿,他又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哥哥的乳头。
弟弟的舌头诱得启强浑身酥麻,也激起了他的攻击本能,突然伸手,对着弟弟的脸扇了一巴掌。
启盛抬起头来,瞬间懵了。
启强也为自己刚刚到冲动惊到了,他微抬双腿,紧紧地夹住弟弟的下半身,又将弟弟紧紧抱在怀里。
体内被弟弟激起的兽欲还未散去,他的阳具硬得
', ' ')('挺起,在肆意地顶撞着弟弟的臀部。
但这一刻,它更想捅进弟弟的后穴里,彻底霸占弟弟的身体。
但他不能………
他只能用嘴狠狠地吻咬着弟弟的脸,咬着弟弟的鼻梁,最后咬住弟弟的唇,将弟弟的舌头卷进嘴里,咬得弟弟无法呼吸,只能用“呜呜……呜呜………”的声音挣扎求饶。
然后猛地将怀里的弟弟推到下面,让弟弟的脸埋在自己的下体上。
启强脱下裤子,他那条硕大的肉棒,早已从内裤裆右侧钻出来。
启强的声音几乎在放空:“闹腾个不停,不就是想想要它吗?想要,你就吃它。”
他握着肉棒,在启盛的脸颊上擦来擦去,弄得启盛那张白净的脸上尽是脏污的涎液。当他将冠口划到启盛的嘴唇中央时,启盛犹豫了一阵,还是张嘴,将肉棒含到嘴里。
这是启强第一次感受到肉棒被包裹的快感,他按着弟弟的脑袋,往里顶了数次,停了一会儿,又顶了数次。
启盛只觉得哥哥那火烫的肉棒将自己的嘴撑得发胀,也让自己全身发麻。
自己的下体,因为被扒得一丝不挂,此时正被窗外的冷风撩拨着,隐隐发痒,也亟需被抚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启盛的嘴,被哥哥肏得不停地呻吟。
他那声音好似在求饶,却激得启强越发暴戾,将肉棒推得更猛,最后又翻身,双手撑在床上,双腿跪在弟弟身体两旁,以盆骨狠狠地压迫弟弟的脸,让肉棒的每次撞击,在弟弟的嘴里顶得越来越深,直抵喉部。
这期间,启强又将他抱起来,将他的两颗睾丸依次含在嘴里吮吸一阵。
启盛:“唔……啊……啊啊——”
启强松口,看着弟弟的双眼,已经陷入了醉生梦死。
启强:“喜欢?”
启盛:“唔呜——”
启强再度口弟弟的睾丸,又帮弟弟手交,爽得他因陷入高潮,挺直的肉杵射了不少的白浆,都溅到启强的脸颊上。
启盛瘫软在床上,他的双腿叉开,任由下体完全暴露。他的阴毛稀疏,肉杵和睾丸都十分白皙,因刚刚被哥哥的嘴狠狠地口过,又被哥哥的手狠狠把玩过,现在正泛着绯红。
启强再度将肉棒插进他的嘴里,上下摩挲着。弟弟的口交难以令他满意,他只好教弟弟:
“乖仔,用舌头舔,来回舔……”
“抿唇,它喜欢你嘴唇……”
渐渐地,启盛摸索到哥哥的爽点,逐渐熟练起来。启强的教导,渐渐带着粗重的喘气声:
“乖仔……嘴巴再用劲……轻咬住它……”
“没事……哥哥很爽的……”
不知过了多久,启强终于射出来了,虽然他不想让精液射到弟弟嘴里,但也对着弟弟的脸溅了一脸。
高潮褪去,二人才渐渐恢复理智。启强赶忙拿纸,擦拭弟弟的脸,再看彼此的下体,已经被粘稠稠的白浊糊满了,根本擦不干净。
启强只好去打了一盆热水,用毛巾先帮弟弟擦洗下体,再帮自己擦洗。
如此折腾了很久,二人终于彻底熟睡。
第二天,启强路过向思嘉的烧烤店时,看到一大群人正在围观。
他走近问看客:“这是怎么了?”
看客:“一个桌子的烤炉发生了爆炸,听说女老板正好坐在那个桌子上,火烧了她半边脸,差点烧到她眼睛。”
启强惊到了,他想到昨天半夜,启盛鬼鬼祟祟地跑到烧烤店里。
是阿盛做了什么手脚吗?
上次他被向思嘉羞辱后,由于证据不足,不予立案,他搀扶着哥哥,一声不吭地回家,再也没提这件事,好像只想默默地忍过去。
但实际上,他一直都记着这件事,昨天半夜偷偷跑到向思嘉的烧烤店里,是在报仇吗?
昨天他因为腿脚不方便,没有走近,远远地只看到弟弟来回走了一圈就出来了。
弟弟到底干了什么?他想不明白,但就怕查出真是他干的,毁了他的前途。
哎,真不让人省心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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