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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着不让我碰,背地里去跟一群老男人喝酒,被下了药都不知道,该怎么惩罚我淫荡的老师呢?”
泄过一次后的叶书苒回过神智,片刻的清醒让她听出了傅知的怒气,明明只是陪秦幽跟客户谈业务,怎么会落得这种局面,眼中蓄积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流下。
埋在体内的阴茎进进出出,撞击到某处,叶书苒刚退去的情欲又卷土重来,痛感转为快感,小穴绞紧性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傅知用舌头将她脸上流淌着的泪水卷入腹中,愉悦地听着她像一只发情期的野猫一样发出愈加尖锐的叫声,随着九浅一深的有技巧的研凿,叶书苒紧抓傅知的肩膀,长长的指甲在皮肤上划出血痕,傅知对这种程度的疼痛眼睛都没眨一下,专心攻城掠池。
“不要了…不要了…”叶书苒面对奔涌而来的快感,窒息在情欲的波涛里,脑中白光闪过,是攀上顶峰后拨云见日的耀眼天光,小穴里喷出股股水液,稀薄滚烫,似乎烫到了耕耘中的肉棒,它退了出去,没有了碍事的家伙,淫水畅通无阻地喷涌而出,溅湿了傅知的小腹。
他不仅没有怪罪叶书苒的淫水喷射到自己身上,反而用指头沾了沾,然后伸到自己嘴里品尝,体液本带着淡淡的腥咸,但在傅知嘴里却如花蜜般香甜,似乎没有吃够,他直接将头埋在叶书苒的下体,伸着舌头舔舐小穴喷出的水液,饥渴得宛如迷失在沙漠久旱逢甘霖的徒行者,急不可耐,却又带着对来之不易的水源的珍视。
叶书苒颤抖着身子,感受在穴内作乱的狡猾舌头,流出的淫液顷刻被舌头卷走,吞咽而下。纵欲过度体力不支的她,终于支撑不住身子,摇摇欲坠,卸了一半力的叶书苒直接骑坐了傅知的脸上,反而方便了他的舌头往更深处探索。
“嘤…嗯哈~”叶书苒被舌头玩弄得勾起了深处的瘙痒,手不知不觉地抓紧了傅知的头发,带满情欲的上扬声调让傅知听得血脉喷张,身下未射精的性器弹跳了一下,紧紧贴到自己的小腹上。
抽出舌头换上翘起的阴茎,插进小穴深处释放出压抑良久的浓稠精液。
“还要~”在酒精的作用下,本是助兴的药剂,药效直接翻了几倍,间歇多次的发作让使用者欲火焚身,时而清醒时而沉沦,清醒时对自己的反应羞愤难抵,沉沦时被性欲的高潮吞噬殆尽,最难耐的是清醒的沉沦,明知不该成为被情欲支配的奴隶,偏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食髓知味。
在欲拒还迎中,叶书苒被傅知抱到床上翻来覆去地肏干,窗外的月光照在两具抵死缠绵的肉体上,叶书苒最先撑不住昏睡过去,傅知给她盖上被子,望着她被皎洁月光笼罩的睡颜,心脏砰砰直跳,忍不住用裸露在外的丑陋阴茎触碰她纯洁的脸颊。
睡梦中的叶书苒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将脸直接怼到了阴茎根部,呼出的热气腾到鼓鼓的囊袋上,傅知手里的半硬的阴茎立了起来,看着眼前心心念念的人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在灵活的五指姑娘下,精关失守,傅知闷哼一声对着她近在咫尺的睡颜射了出来,射在她枕边的床单上,如果她再翻动一下纯洁的脸颊就会染上肮脏的精液,突然她又开始翻身,傅知屏住了呼吸,但是她却朝另一个方向翻了过去,背对着他,也就远离了那滩秽物。
傅知看着叶书苒的背影和手里泄气的性器,怔忡片刻,感觉自己越来越变态了,赶紧拿纸把床单上的液体擦去,钻进被窝从后面将叶书苒环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经历一夜的缠绵,在药物的滋养下,叶书苒醒来不仅没有腰酸背痛的后遗症,也没有宿醉过后的失忆症,昨晚的凌乱,甚至连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想到这,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肚子胀胀的,分开双腿,穴里被灌的满满的精液流了出来,腿上还分布着干涸的白浆。
想起身下床,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一根链子栓在床头,现在自己的活动范围只在床上,她震惊地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傅知过来给她喂饭她才晃过神来。
“你什么意思?”叶书苒伸出手示意不知何时被戴上的链子。
“你不该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他语气冰冷,面上一层寒霜,但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粗暴,仔细地吹凉勺子里的饭,温柔地递到了她的嘴边。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你先吃饭。”
昨晚闹了那么久,叶书苒确实饿了,就着傅知的手一口一口地填饱了肚子。
“如果你觉得我昨晚出现在那里,是为了勾搭别人,那就是吧,我没什么好说的。”叶书苒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倘若因为这个事情,他一气之下放她离开,那再好不过。
“可以放我走了吗?这段不健康的关系该结束了。”她看着他,眼中没有祈求,没有愤怒,只是一脸平静,无悲无喜,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普通的事。
傅知看着她的眼神,心咯噔一下,慌了起来。
这段时日的相处只得到了她的身,并没有得到她的心,她委身于此不过是自己的威胁罢了。
恶劣的
', ' ')('少年曾经无所畏惧,肆意妄为,身后跟着一群小弟,一时风光无限,名声响亮,乃海市一中的校霸,但现在收起了浑身的硬刺与爪牙,昔日的孤狼甘做被顺服的家犬,却未因臣服而俘获心上人的心,此刻的他犹如丧家之犬,畏畏缩缩,不敢直视心上人的眼睛,生怕她一个厌恶的目光,自己就溃不成兵。
刚开始他天真且自信地以为只要发生了关系,先拴住对方的身,再拴住对方的心,维持这种畸形的关系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缺失的感情可以趁机慢慢培养,却忽略了这看似平稳的关系下,怀疑与芥蒂的种子早已生根发芽,然后等待时机撕碎这貌合神离的虚伪表象。
他不愿先低头服软,心里还想着昨天在包间看到的那一幕,眼睛是不会骗他的。
“不,你是我的,你哪都不能去。”既然无法心意相通,那就身体相通,总有一天她会接受自己的。
他双目赤红,心底的恶念燃起了熊熊烈火,将他架在火焰中炙烤,一念之间,是放手成全,还是固执己见?灼热的火气向上烧至大脑,当清醒变为癫狂,他犹如一头发情的野兽扑到叶书苒的身上。
叶书苒任由他啃噬自己的皮肉,眼角流下泪水。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学生有着校霸的名号,曾经飞扬跋扈,但遇到她后,却将一根无形的绳子递到自己手里,束缚他的劣性,让他在外成了一个积极好学的学生,如今她不愿再掌管绳子,拴着的野兽暴露出本来的面目,带着少年人的固执与暴戾席卷而来。
她现在破罐子破摔只想离开。
“哈~”坚硬的阴茎破开层层媚肉,直捣花心,即使叶书苒无心情事,这副早就被肏得软烂敏感的身子很快起了反应,叶书苒禁不住发出一声声呻吟,逐渐沉溺于其中。
“我不会再受你威胁了,那些照片什么的你要发就发吧,我不在乎了。”回应她的是手腕上的细链在剧烈运动下撞击发出的愈发清脆的声响。
傅知心里堵得慌,他们现在有着最近的物理距离,心里距离却遥不可及,他们…要结束了。
床头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是教务处主任打给叶书苒的电话,这个时间她应该站在讲台上讲课,而不是在这里被迫承欢。
铃声一直响,叶书苒在铃声的遮掩下叫出了声,傅知抽出泛着水光的阴茎,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重新进入,顺便伸手拿起手机放到叶书苒面前:“接吗?”
不等她回答,傅知禁锢着她的腰,变着法的往她的敏感点撞击,将这段时间修炼的技巧都用上了,似乎当成了分开前的最后一场情事,势必要给对方留下深刻的印象。
叶书苒感觉自己像个溺水的濒死之人,身下传来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水纷至沓来,冲刷着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话:“不…哈啊…接…”
以自己现在的样子,一接电话对方准能听出是在干什么,旷工就旷工吧,总比社死强。
傅知劲瘦的公狗腰一下一下地把叶书苒白嫩的屁股都撞红了,臀肉一颤一颤的,圆润挺翘。
电话铃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叶书苒抓起手机,缓慢地打字:主任,不好意思,我犯了急性肠胃炎,刚刚在医院做检查没接到电话,我一会儿要输液去不了学校了,我得请一天假,能让学生们先上自习吗?
仅仅几行字,就用尽了叶书苒的所有力气,点击完发送,她就扔了手机,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是要到了高潮的模样。
傅知撤出性器,小穴一缩一缩的,流出清液,待她缓过不应期,他把她抱起来插了进去,边抽插边下床走了起来,走路的幅度不大,但却让叶书苒有种自己被贯穿的错觉。
她搂着傅知的脖颈,往上攀去,试图抽出埋在体内的阴茎,随着傅知的一记深顶,叶书苒嘤的一声,滑了下来,正好将阴茎送往更深处。
羞涩封闭的小口被粗大执着的硬棒破开后,内里不得不变得松软娇嫩,分泌的淫液如胶水般黏连住侵入的外物,穴肉密密麻麻地将其包裹,收缩蠕动,傅知忍住射精的欲望,将叶书苒就近放在沙发上,又抽插了不知凡几,终于射了进去。
“我要洗澡…”叶书苒瘫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身上还有着傅知这个疯狗昨晚留下的体液痕迹。
傅知将她抱进浴室,而叶书苒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对着傅知说:“我身上都是你的脏东西,你干的你给我洗干净。”洗完我就收拾收拾行李走人。
花洒的水淅淅沥沥地落下,冒出的热气像是为两个人加上了一层模糊滤镜。叶书苒看着让她心动过的少年,如果不是开始他对她下药,然后又威胁强迫自己与他同居,那么他们的关系只会停留在师生这个层面。
关系加深的同时,也让这段关系成了叶书苒心里的一根刺,她所受的教育和自己的道德告诉自己他们不该在一起。
可她太懦弱了,没有从一开始就拒绝,模糊不清的态度与一次次的纵容让傅知的误会越来越深,没有经验的她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只记得自己的心曾剧烈地跳动过。
', ' ')('现在她有点怕了,傅知做过的错事她无法原谅,所以她要在感情失控前赶紧离开。
身上的污渍被洗刷干净,肉体上印下的欢爱痕迹将慢慢淡去,傅知低垂着眼眸看着叶书苒,问道:“能不走吗?”
“我喜欢你。”
“不能。”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叶书苒看着他,他认真地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以结婚为目的,我也知道我干了许多错事,现在我知道错了,让我用余生来弥补我做的错事,我会永远对你好。我们能重新开始吗?我不能没有你。”
叶书苒笑了,同样认真地给他说:“可是我不喜欢你呀,你喜欢我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吗?作为老师我想告诉你,没有谁离了谁就不能继续生活下去的,你现在还年轻,你会遇到更好的人,但那个人不是我。”
“你也喜欢喜欢我好吗?求求你别走…”听到叶书苒绝情的话,傅知红了眼眶,声音颤抖。
叶书苒没有一丝犹豫转身离开,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傅知还在浴室里,脸色煞白,不喜欢他…她真的不喜欢他啊,那这段时间的缠绵中她对自己的一次次回应算什么?就因为自己对她的威胁吗?不管因为什么他们现在都要结束了,想到这傅知的脸色又白了几分。现在他的脑子里有两种声音,一种是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她谁都勾搭不了了,总有一天她会接受自己;一种是放她离开,结束这段关系,看她跟别人在一起。
随着门啪的一声关上,傅知出去发现叶书苒已经拉着行李箱离开了,桌子上还放着他买的情侣水杯,床上还有他们一起睡过的痕迹,空气里还残留着她的气味,俨然一副同居情侣的爱巢模样,但这温馨的表象下是二人关系的破碎。
她走了,把他扔在了充满回忆的房子里,独自舔舐无法愈合的伤口。
把她追回来,拿铁链子栓着,她就永远能和自己在一起了,缩在角落里的傅知嘴边挂着诡异的笑容。清醒过来后,他扇了自己一巴掌,告诫自己不能有这种想法,她会生气的,如果我不能让她开心,我又怎敢说爱她。傅知现在头疼欲裂,他就算把自己的脸扇肿了也找不到能挽回叶书苒,让她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的方法。
这一边,叶书苒忽略内心深处的空落,哼着小曲回到了自己的小窝,房屋门口秦幽一身疲惫地靠在墙上。
“小幽?”
秦幽看到叶书苒赶紧朝她的方向扑了过来,抱了个满怀。“呜~苒苒你没事吧,我昨晚怎么都联系不上你,给你发消息也不回,打电话也打不通,我以为你回家了,在家里睡着了,就在门外蹲了一夜守着你。”
她看到了叶书苒手里拉的行李箱,才反应过来:“你没在家?你这段时间都没在家?呜呜呜那我昨天晚上岂不是在守空气。”
她“嗷”地一声:“不对,你除了去我家,还能去哪住?你不会去那什么男朋友家了?竟然没告诉我!”
叶书苒从她怀里钻出来,打开房门,拉着她进去,柔声道:“小幽,你别急,进来慢慢说,邻居们一会儿要来听热闹了。”
待她把行李拉进房间,然后给秦幽倒了一杯水,才放下来,秦幽就端着那杯水猛灌了一口。
秦幽深吸一口气说:“你先听我解释吧,昨晚让你陪着我去见客户,原本是怕他们给我灌酒,有你在我旁边的话,能在我喝醉了以后照顾一下我,没想到我因为吃错东西去上了个厕所的功夫,回来发现你们都不在了,经理告诉了我发生的事情,这群精虫上脑的垃圾竟敢把主意打到了你头上!他还说你男朋友把你带走了,让我不用担心,我怎么能不担心!你知道我联系不上多害怕吗?”
“话说你哪来的男朋友?”秦幽凑近逼问。
“发生这样的事你的项目是不是被我搞砸了。”叶书苒一脸歉意地看着她试图转移话题。
秦幽叹了口气:“苒苒,别这样看我,这不是你的错,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牵扯进来让你遭受无妄之灾,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报复回去了,他们怕是再也不敢祸害人了,没了他们我的工作更加顺利了。”她一脸坏笑。
“你干了什么?”叶书苒好奇地问道。
“对付这种毒瘤,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听到有人带你离开,我想着你应该暂时没有危险,就偷偷跟着他们,看到他们去了另一家会所,暗中把他们落在包间的药下进了他们喝的酒里,然后把他们的门一锁…”
叶书苒震惊地瞪大了双眼,震惊过后就是担忧:“小幽,你这样做他们不会找你的事吧?”
秦幽露出得意的笑容,说:“放心,相信你姐们的能力,我包裹得严严实实,一路躲着监控,没人发现我,他们得罪过很多人,猜不到是我的。”
“那就好。”叶书苒松了口气,“小幽,你昨晚一夜没睡快去我床上补个觉吧。”
秦幽适时打了个哈欠,拉起叶书苒往房间里走。
“那你陪我一起补个觉吧。”
', ' ')('秦幽很自然地躺在叶书苒的怀里,环着她渐渐入睡。
她们两家是对门,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一起上学一起回家,连大学都去了同一所,直到现在因为工作不同,才不能天天在一起。正所谓距离产生美,这让秦幽更黏叶书苒了,一有空闲就来找她。只不过最近两人都很忙,秦幽忙着做项目升职加薪,叶书苒忙着适应新工作。
有多久没聚一聚了,连叶书苒身边什么时候有了个自称男朋友的人都不知道,秦幽躺在床上有些郁闷,翻身忧郁地看着叶书苒,这一看不得了了,叶书苒脖子上红红的是什么?!
秦幽睡不着了,大叫:“啊啊啊啊啊,苒苒,你…你…你脖子上是什么?别告诉我是蚊子干的。”
叶书苒赶紧捂住脖子,语无伦次地解释:“没…没什么,可能过敏了…”理不直气不壮,都怪傅知,怎么在脖子这么明显的地方留印记。
秦幽抱着叶书苒,将头埋进她的怀里:“呜呜呜,我香香软软的小可爱,千防万防,没防过今日,哪个臭男人?我想去抽他两巴掌。”
看着秦幽抬起头露出的坚定的眼神下是和熊猫同款的黑眼圈,叶书苒轻笑,拍着她的背说:“先睡吧,养足精神了再说。”
在叶书苒温柔的哄睡下,秦幽抱紧了怀里的人,沉沉睡去。
再次睁眼天快黑了,秦幽和叶书苒起床去了她们常去的那家饭店吃晚饭,饭后她们散步回家,昏暗的路灯下,秦幽看着走在马路内侧的叶书苒,缓缓开口:“该和我说说狗男人了吧。”
“分手了。”叶书苒低着头专心走路,“都过去了,别再提他了。”
秦幽瞪大了双眼:我还没想好怎么挑那个男人的毛病呢,他就被踹了?总不能是他把苒苒踹了?狗东西!
“他提的?”
“我提的。”
“他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吧?”
“…没有。”
“分的好,狗男人配不上我的苒苒宝宝。”秦幽松了口气,叶书苒不想再说了那她就不问,反正都是过去式了,扬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住,她拉着叶书苒的手说,“我这几天可以搬到你家住吗?想跟苒苒一起睡觉。”
“好呀。”叶书苒对着秦幽眉眼弯弯。
喧嚣的街道一辆又一辆的车经过,在黑暗的夜里,两个人手拉手的背影在车灯的照亮下笼罩了一层耀眼白光,宁静又和谐,最终消失在道路尽头。
“听说了吗?新来的老师好像跟那谁有一腿。”
“啊?跟谁?不会是那个谁?不会吧。”
“有人说他亲眼看到放学后他们一起回家,都同居了!”
“我去,这也太劲爆了,没想到啊,那谁连老师都要下手,你说他俩谁勾引的谁?”
“我感觉新来的老师看着人挺好的,温温柔柔的,啧,那谁他家后台挺硬的,指定要走一个喽。”
“我还挺喜欢新老师的…不过,那谁到底是谁啊,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嘘,小点声,这你都不知道?是傅知。”
“说不定就是看上那谁的背景了,主动勾引的呢,话说那老师的身材…”还没来的及发出猥琐的笑声,只听一道凌厉的风声,一个拳头擦着说话的人的脸落在侧边,围在一起聊八卦的人吓得立马噤了声,迅速散开。
“你在说什么?”傅知一脸阴沉地看着他。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那位学生赶紧求饶,说自己错了再也不敢了。
叶书苒来的路上,一直听到别人指指点点的声音,还没听出什么具体内容,就被通知主任找她。
主任坐在办公室一脸严肃地说:“最近传的一些事情听说了吗?你跟傅知究竟怎么回事?”
叶书苒瞬间脸色煞白,他们的关系怎么被传出来了,难到是傅知?
“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偶尔给他补补课罢了,他是个好学的孩子。”叶书苒咬咬牙说。
傅知正往办公室的方向跑去,半路上被拦住,强制带到了校长室。
校长室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副上位者的模样,指间的烟燃了一半,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眉头皱起,突然响起敲门声。
“老板,人带到了。”
“进。”他掐灭了烟,看向来者。
傅知进去,跟对方对视了一眼,垂下眸子说:“爸。”
“准备一下,国外的学校我已经安排好了,下午的机票。”
傅知猛抬起头说:“我不去!”
“本来就要安排你去国外学习,你在国内的学校玩了那么长时间还不收心,现在闹出了这种流言,别告诉我,你们两个真的一清二白。赶紧给我滚去国外,学出名堂了再回来。”说完他就走了,赶回公司处理公务。
独留傅知站在校长室又气又恼,朝沙发踹了几脚,转身要去找叶书苒又被他父亲留下的保镖拦着,强制送回家收拾行李,想给叶书苒发消息发现联系方式都被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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