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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的英语其实挺不错的,毕竟小时候在国外住过一段,是能和当地人熟练用英语交流的程度。所以区区三张卷子很快就写完了,但是他故意写错了几道,缠着叶书苒给他讲题。讲题的时候,他的手不老实地在叶书苒的大腿处游走,甚至要往腿间深处探去。
察觉出醉翁之意不在酒,叶书苒抽身离开,并坚决抵制傅知的触碰,因为她觉得在这样一个随时随地乱发情的公狗身下被迫承欢,自己的身子真要吃不消了,底下的小穴都肏得从淡淡的粉嫩变成了艳丽的娇红。
面前的叶书苒眼中氤氲着水汽,仅是被摸了大腿,底下的小穴就敏感地流出了水液,即使湿成这样了,她还是拒绝了傅知下一步的动作。叶书苒性格软弱以至于被傅知轻松拿捏,吃干抹净,也不敢反抗,现在看她难得这么坚持,傅知决定还是不要逼得太急了。
叶书苒刚离开,傅知的手机就亮了起来,是他的一群朋友约他出去聚一聚。亲亲老婆不让碰,他正好去外面找找乐子释放释放无处发泄的精力。
王呈眼尖第一个看到傅知来了,喊道:“傅哥,你可算来了,之前叫你出来,你竟然说学业繁忙,没有时间,你找什么借口也比用学习强啊。”
张锦超附和道:“对啊,我们还不了解傅哥嘛,他在学习上称倒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倒数第一。”
赵延拍着傅知的肩膀,大笑:“哈哈哈哈哈,虽说有点夸张,但是你拿学习当借口推拒我们的邀请真是太不厚道了。”
由于家里的安排,他们没在一个高中,但是作为彼此从小玩到大的玩伴,即使现在没在一起上学,他们的关系还是如之前一般紧密,时不时地聚在一起玩乐。
对于好友们的嘲讽,傅知冷冷一笑,这群损友不知道伟大的爱情能改变一个人吗,看在他们都是可怜的单身狗份上,就不跟他们计较了,他们怎么会懂睡觉有香香老婆抱着,随时可以亲密贴贴的快乐呢?啧,傅知暗想你们就在一旁尽情地咕呱吧。
不一会儿,侍者进来,托盘上端着酒。
赵延出声道:“傅知你之前没来挺可惜的,锦超这儿的酒喝着不错。”说完就给自己倒了一杯。
“那可是我偷的我爸珍藏的酒,我们还给你留了一瓶,够哥们吧?”张锦超得瑟道。
自从分开后,他们时不时地聚一聚,就喜欢来张锦超家的会所聊聊天玩玩游戏,最近傅知不是在家,就是在学校,围着叶书苒打转,没来参加聚会,打麻将都三缺一,他们只好喝喝小酒,解解闷。
“你最近怎么样啊,刚跟他们吐槽我爸把我丢进军校训练,连个能处的女生都没有。”王呈瘫坐在沙发上欲哭无泪。
“还行…新来的老师挺不错。”傅知坐在旁边摇晃着酒杯,享受着酒后的微醺,包间里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在他冷峻的面庞,突然他嘴角勾起,似笑非笑,昏暗的光线下,像一只隐藏在夜色里的野狼,露出獠牙等待可口的猎物出现。
原来他从门缝里瞧见了叶书苒。
只见叶书苒跟着一个女的从走廊经过,进了一个包间,包间门轻轻合上,遮盖住了她曼妙的身影。
“你们先玩着,我出去透透气。”傅知放下酒杯,跟了上去。
还没走到,叶书苒进的包间里有人出来,他把自己藏匿在暗处,待人离去,他从包间露出的门缝里望去,只见房间里坐着几个男人,叶书苒坐在他们中间,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而旁边坐着的男人还在给她灌酒,叶书苒唔唔唔地推拒还是被按着头灌了进去,之前带她进来的女的不见踪影,想必刚刚出去的就是她。
“呵呵,你不是陪秦幽过来的吗?你也不想搞砸她的项目的吧,那就乖乖听话,只是陪我们喝几杯酒而已。”男人轻哄着抗拒的叶书苒。
“嗯…”自己的好朋友秦幽难得恳求自己帮忙,陪她见客户,刚刚秦幽去上厕所了,独留自己在包间面对几个客户,这样的场面她最不擅长应对,只能在心里祈祷小幽快点回来,但是他们一直给自己灌酒,想拒绝都拒绝不了,毕竟他们都是小幽的客户,不能得罪他们影响小幽的工作。
几个男人都在等她的动作,她想有小幽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只好任由对方灌酒。
叶书苒喝了几杯酒后,双眼迷离,渐渐失了神智,眼神变得像新生儿一样单纯无知,迷茫地扫视着周围,涣散的视线与门外的傅知对上,喃喃道:“傅知…”仅剩的神智让她勉强辨认出门外的人。
坐在旁边的几个男人没听到她说了什么,但是见了她呆愣的模样却对视一眼,露出了怪异的笑容。
“坐我腿上。”其中一个男人出声,勾勾手指,让叶书苒爬过来,这时的叶书苒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听到别人的声音来不及辨别,就遵从了命令,直接跪坐了上去。
“真乖。”他大手抚摸叶书苒的脸颊,叶书苒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其他几个男人也跃跃欲试,想要动手动脚。
昏暗的灯光和嘈杂的音乐让傅知没有听清那些男的对叶书苒说了什么,他
', ' ')('只看到叶书苒从挣扎变得乖巧,望了自己一眼,竟跪坐在一个男的身上。在酒液的滋润下,叶书苒泛着水光的肉唇像待采的樱桃,眼看着有男人就要亲了上去,傅知冲了进去,推开男人,抱起了喝得晕乎乎的叶书苒。
“你是谁?竟然敢坏我们好事!”男人气急败坏,狰狞的表情让他看上去更加丑陋,肥大的肚子在他的激动下一抖一抖的,似乎要撑爆衬衫弹出来,“经理呢?怎么有人乱闯别人的包间。”
其他几个男人也围了过来,想要动手。眼看战局一触即发,经理收到消息匆忙赶到,看见傅知,认出这是老板儿子张锦超的朋友。
傅知开口说:“敢碰我的人,你们真该死。”
即使在几个成熟的中年人面前,傅知外表略显青涩,但是作为学校最混的校霸,干架无数,身上凌厉的狠劲和拳头上暴起的青筋,让这几个西装革履的饭囊酒瓮不敢轻举妄动。
看了看包间里凌乱的场景,见多识广的经理为了避免事情闹大,对几个男人客气地说:“您好,我们这里暂停营业了,请几位先生慢走。”
几个男的对自己干的事有些心虚,闹大了对自己也没有好处,见经理给了台阶就打算离开,比起美人在怀,还是自己的名声和脸面更重要。
“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主动勾引完我们还不够,还勾引上了别人,欠操的玩意儿。”到手的人没吃到嘴里,一个男人心中不满,走之前对着傅知怀里的叶书苒骂道。
傅知直接上去踹了他一脚,男人摔倒在地,想要起身还击,看到经理带的保安们都站在傅知那边,冷漠地看着他,知道这是个不好惹的人,眼下形势对自己不利,只好拍拍屁股跟在自己人后面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给锦超他们说我有事先走了,今天的损失记在我账上。”傅知抱着叶书苒打车回家。
听完经理的汇报,张锦超一行人恍然大悟,大致知道了之前傅知不出来聚会的原因,三人唏嘘不已,没想到傅知这么快就栽进了名为爱情的坟墓,感慨了一会儿,继续喝酒玩乐。
傅知坐在车里很生气,他不知道叶书苒为什么会去会所陪别的男人喝酒,是缺钱?还是自甘堕落?看她欲拒还迎的样子总不能是被逼的吧。傅知气得牙痒痒,对着叶书苒水润的红唇就咬了上去,叶书苒吃疼得嘤咛一声,但很快就搂紧了傅知的脖子,伸出软舌互相纠缠。
难得叶书苒如此主动,傅知却还是很生气,抽身离开问道:“认出来我是谁了吗?”
叶书苒张着嘴,吐露出小舌,疑惑着傅知的离开,显然还没吻够,语无伦次地说:“傅知…难受…想亲…”然后又贴了上去,挑逗起了傅知的舌头,吻得啧啧作响。
渐渐叶书苒感觉小腹处一股暖流涌过,然后小穴深处变得瘙痒难耐,她燥热得扭动着身子,在傅知身上各处点火,感受到身下有东西顶着她,她主动岔开双腿,坐了上去,隔着布料就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迫切地想要顶着的东西肏进小穴。奶头也发生了奇怪的变化,肿大挺立,一碰就被衣物摩擦出隐秘的快感,然后她把傅知的大手放在胸口,示意他快碰一碰自己的奶子。
傅知看出叶书苒现在太不对劲了,一副淫荡的模样,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在勾引人去狠狠玩弄她。想起那些男人气急败坏的样子,傅知意识到他们给叶书苒灌的酒里可能放了东西。
前面开车的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的叶书苒像个深夜吸人精气的妖精,她的一举一动让他心里跟着发痒,转眼就看到傅知杀气腾腾的眼神,立马吓得加快了车速。
因为有外人在,而且这个外人还色迷迷地看着叶书苒,所以即使叶书苒再怎么勾引,再怎么主动,傅知都忍耐着不做反应,用外套紧紧包裹着早已衣衫凌乱的叶书苒,忽视她的邀请,任由她急得像小猫一样舔弄自己的嘴唇和下巴。
车停在楼下,傅知扯开跟牛皮糖一样粘连在自己身上的叶书苒,付了车钱,然后抱着她坐上了电梯。
“我好难受。”叶书苒双颊潮红,伸手要脱自己的衣服,本就被折腾的松松垮垮的衣服直接被她翻了上去,蕾丝内衣包裹不住的娇嫩乳房随着动作摇摇晃晃,傅知赶紧挡住电梯的摄像头。
这时的叶书苒脑子已经不能思考了,举动完全遵循身体的指引,暴露在空气里的奶子无人抚慰,只好哭唧唧的自己揉搓,傅知的无动于衷让她越揉越难过,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傅知,好像在责备他的冷淡,见傅知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就去扯拽他的衣服,试图勾起他的性趣。
随着“叮”的一声,电梯终于到了,一进家门,两人皆一副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
怀里的叶书苒挣扎着落地,反手将傅知抵在门后,傅知怕她摔着,赶紧揽着她的腰。但是她却趁机单手解开了傅知的裤子,随着裤子的落下,她紧跟着曲下身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直接面对傅知勃起的下身。
柔软温热的嘴唇划过紧绷的小腹,带起阵阵瑟缩,红唇轻启,皓白的贝齿咬住内裤裤腰,褪去最后一层隔阂,粗大的性器直
', ' ')('挺挺的弹了出来,打在叶书苒的脸颊,扑面而来的腥味让她皱了皱眉头,她用纤细的手指握住充血的阴茎,拽紧移开,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哈…轻点…”
性感的声音让叶书苒不自觉的收紧小穴,直起腰身,却将吻落在了小腹的纹身上,湿滑灵活的小舌围着花纹打转,吮吸着上面的图案,响亮的水渍声表现出她很喜欢这个地方。冷落在一旁的阴茎又肿又胀,前端的腺液流出,玷污了握住它的洁白双手。
傅知忍不住向前顶跨,擦着叶书苒细腻的脖颈撞向空气,他将手覆盖在叶书苒的手上,指引她抚慰手中的肉棒,上下撸动收紧。
舔弄过喜欢的纹身,叶书苒满意地欣赏完糊满一层口水的杰作,视线转到手中青筋暴起的大肉棒上,让她皱眉的腥味现在吸引她靠近。停下手中撸动的动作,她竟扶着阴茎舔了上去。
滑溜溜的舌头像游鱼似的掠过,阴茎的每一处都沾染上水迹,连腥膻气浓烈的腺液都被舔弄干净,傅知看着在身下主动舔舐自己性器的叶书苒,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才没爽到叫出声来,脸颊染上了一片绯红。
“好喜欢呐…苒苒张嘴。”叶书苒乖巧地张开了嘴,傅知撞了进去,叶书苒讨好地放松喉咙,试图容纳这个粗长的侵入物。傅知抽插了不知多少下,叶书苒坚持不住地呜咽出声,随着喉咙深处有规律的收紧,傅知终于射了出来,满满的浓精让叶书苒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她艰难地咽了下去,然后吐着舌头傻笑着展示自己全都吃进了肚里。
突然腹部一阵邪火烧灭了她的傻笑,她难受地绞紧了双腿,但还是没能缓解分毫。她倒在地毯上,撩起下裙的裙摆,蹬掉内裤,露出早已湿润的小穴。
刚刚射完精的傅知冷静了下来,想起叶书苒背着他跑去会所陪酒的事,看着躺在地上发浪的人,恶劣地说道:“如果我没有及时把你带出来,你现在已经被那几个男的肏了,而不是还在这儿卑微求欢,是不是那就是你想要的,而我的出现坏了你们的好事?”
“不是的…”叶书苒摇着头,升起的情欲让她噤了声,主动用手撑开阴唇,露出还在吐着淫水的粉嫩小穴,只想让傅知赶快进入。
但是傅知静静地靠在墙上,俯视叶书苒,冷眼旁观她欲火焚身的狼狈姿态。
“哈啊…你碰碰我吧…”叶书苒急得泪都快出来了,只好用自己的手指探入饥渴的小穴,胡乱搅弄瘙痒的穴肉,分泌的淫水沾湿了手指也没满足深处的欲望,反而让小腹的邪火烧得更加旺盛。
她起身用带着淫水的手扯了扯傅知的手,傅知顺着她的力道,蹲了下来,叶书苒趁机将他推倒在地,压坐在他的身上。
冒着热气的小穴贴在刚射完精兴致恹恹的阴茎上,叶书苒拨开两边的阴唇,在淫液的润滑下,用阴茎摩擦自己娇嫩的阴蒂,萎缩的阴蒂在源源不断的刺激下,红艳艳地露出尖尖,更容易被阴茎肏到了。
沉睡的巨龙在柔软的阴道包裹下,被强制唤醒,叶书苒停下摩擦,撑开湿软的穴口,扶着硬挺的阴茎进入,早就盼望被进入的小穴此刻终于被填满,叶书苒舒服地叫了出来。
“好爽,小穴终于被肏了~”
傅知看着叶书苒露出的淫荡表情,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憋了好久的欲望,翻身将叶书苒压在身下。阴茎在穴道内又变大了几分,将穴口撑到最大,年轻有力的身体爆发出强大的力气,集中到身下,傅知二话不说找准穴内的敏感点,快速地冲刺碾压。
叶书苒双臂搂紧了傅知的脖颈才没被一次次的冲击撞出去,她发出的一声声娇滴滴的呻吟在傅知的耳边回荡,傅知就当是对自己技术的肯定,更加卖力地抽插。
在傅知的猛烈攻势下,叶书苒的叫声越来越高昂,蠕动穴肉像一个个聚集在一起的吸盘,想要吸出体内的阴茎里的精液,榨干侵入者的所有精气。
不知过了多久,傅知掐住叶书苒的细腰,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叶书苒跟着浑身抽搐达到了高潮,来不及流出的精液堆积在穴道内,撑大了她的肚子,她还没来得及缓一缓,就尖叫着被傅知抱起来抵在墙上,而体内刚射完精的阴茎还硬挺着,在被抱起来的一瞬间,阴茎退出又插入,将高潮过后敏感的小穴刺激地又到了高潮,快感如潮汐般袭来,久久不退,叶书苒哭喊着想要离开,却被死死钉在墙上。
“要去哪里?勾引人的婊子是要被肏死的。”傅知掐着叶书苒的脖子按在墙上,阴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叶书苒无助地哭泣,解释的话语却被堵在嘴里,傅知霸道的舌头扫荡着她的口腔,她讨好地用舌头回应,被傅知误以为她又骚起来了,身下的阴茎恶狠狠地向上顶撞。
“唔…哈…”叶书苒难受地弓起了腰身,被迫承受傅知的野蛮冲撞。
“嘴上说着不让我碰,背地里去跟一群老男人喝酒,被下了药都不知道,该怎么惩罚我淫荡的老师呢?”
泄过一次后的叶书苒回过神智,片刻的清醒让她听出了傅知的怒气,明明只是陪秦幽跟客户谈业务,怎么会落得这种局面,眼中蓄积的泪水源源不断
', ' ')('地流下。
埋在体内的阴茎进进出出,撞击到某处,叶书苒刚退去的情欲又卷土重来,痛感转为快感,小穴绞紧性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傅知用舌头将她脸上流淌着的泪水卷入腹中,愉悦地听着她像一只发情期的野猫一样发出愈加尖锐的叫声,随着九浅一深的有技巧的研凿,叶书苒紧抓傅知的肩膀,长长的指甲在皮肤上划出血痕,傅知对这种程度的疼痛眼睛都没眨一下,专心攻城掠池。
“不要了…不要了…”叶书苒面对奔涌而来的快感,窒息在情欲的波涛里,脑中白光闪过,是攀上顶峰后拨云见日的耀眼天光,小穴里喷出股股水液,稀薄滚烫,似乎烫到了耕耘中的肉棒,它退了出去,没有了碍事的家伙,淫水畅通无阻地喷涌而出,溅湿了傅知的小腹。
他不仅没有怪罪叶书苒的淫水喷射到自己身上,反而用指头沾了沾,然后伸到自己嘴里品尝,体液本带着淡淡的腥咸,但在傅知嘴里却如花蜜般香甜,似乎没有吃够,他直接将头埋在叶书苒的下体,伸着舌头舔舐小穴喷出的水液,饥渴得宛如迷失在沙漠久旱逢甘霖的徒行者,急不可耐,却又带着对来之不易的水源的珍视。
叶书苒颤抖着身子,感受在穴内作乱的狡猾舌头,流出的淫液顷刻被舌头卷走,吞咽而下。纵欲过度体力不支的她,终于支撑不住身子,摇摇欲坠,卸了一半力的叶书苒直接骑坐了傅知的脸上,反而方便了他的舌头往更深处探索。
“嘤…嗯哈~”叶书苒被舌头玩弄得勾起了深处的瘙痒,手不知不觉地抓紧了傅知的头发,带满情欲的上扬声调让傅知听得血脉喷张,身下未射精的性器弹跳了一下,紧紧贴到自己的小腹上。
抽出舌头换上翘起的阴茎,插进小穴深处释放出压抑良久的浓稠精液。
“还要~”在酒精的作用下,本是助兴的药剂,药效直接翻了几倍,间歇多次的发作让使用者欲火焚身,时而清醒时而沉沦,清醒时对自己的反应羞愤难抵,沉沦时被性欲的高潮吞噬殆尽,最难耐的是清醒的沉沦,明知不该成为被情欲支配的奴隶,偏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食髓知味。
在欲拒还迎中,叶书苒被傅知抱到床上翻来覆去地肏干,窗外的月光照在两具抵死缠绵的肉体上,叶书苒最先撑不住昏睡过去,傅知给她盖上被子,望着她被皎洁月光笼罩的睡颜,心脏砰砰直跳,忍不住用裸露在外的丑陋阴茎触碰她纯洁的脸颊。
睡梦中的叶书苒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将脸直接怼到了阴茎根部,呼出的热气腾到鼓鼓的囊袋上,傅知手里的半硬的阴茎立了起来,看着眼前心心念念的人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在灵活的五指姑娘下,精关失守,傅知闷哼一声对着她近在咫尺的睡颜射了出来,射在她枕边的床单上,如果她再翻动一下纯洁的脸颊就会染上肮脏的精液,突然她又开始翻身,傅知屏住了呼吸,但是她却朝另一个方向翻了过去,背对着他,也就远离了那滩秽物。
傅知看着叶书苒的背影和手里泄气的性器,怔忡片刻,感觉自己越来越变态了,赶紧拿纸把床单上的液体擦去,钻进被窝从后面将叶书苒环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经历一夜的缠绵,在药物的滋养下,叶书苒醒来不仅没有腰酸背痛的后遗症,也没有宿醉过后的失忆症,昨晚的凌乱,甚至连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想到这,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肚子胀胀的,分开双腿,穴里被灌的满满的精液流了出来,腿上还分布着干涸的白浆。
想起身下床,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一根链子栓在床头,现在自己的活动范围只在床上,她震惊地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傅知过来给她喂饭她才晃过神来。
“你什么意思?”叶书苒伸出手示意不知何时被戴上的链子。
“你不该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他语气冰冷,面上一层寒霜,但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粗暴,仔细地吹凉勺子里的饭,温柔地递到了她的嘴边。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你先吃饭。”
昨晚闹了那么久,叶书苒确实饿了,就着傅知的手一口一口地填饱了肚子。
“如果你觉得我昨晚出现在那里,是为了勾搭别人,那就是吧,我没什么好说的。”叶书苒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倘若因为这个事情,他一气之下放她离开,那再好不过。
“可以放我走了吗?这段不健康的关系该结束了。”她看着他,眼中没有祈求,没有愤怒,只是一脸平静,无悲无喜,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普通的事。
傅知看着她的眼神,心咯噔一下,慌了起来。
这段时日的相处只得到了她的身,并没有得到她的心,她委身于此不过是自己的威胁罢了。
恶劣的少年曾经无所畏惧,肆意妄为,身后跟着一群小弟,一时风光无限,名声响亮,乃海市一中的校霸,但现在收起了浑身的硬刺与爪牙,昔日的孤狼甘做被顺服的家犬,却未因臣服而俘获心上人的心,此刻的他犹如丧家之犬,畏畏缩缩,不敢直视心上人的眼睛,生怕她一个厌恶的目
', ' ')('光,自己就溃不成兵。
刚开始他天真且自信地以为只要发生了关系,先拴住对方的身,再拴住对方的心,维持这种畸形的关系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缺失的感情可以趁机慢慢培养,却忽略了这看似平稳的关系下,怀疑与芥蒂的种子早已生根发芽,然后等待时机撕碎这貌合神离的虚伪表象。
他不愿先低头服软,心里还想着昨天在包间看到的那一幕,眼睛是不会骗他的。
“不,你是我的,你哪都不能去。”既然无法心意相通,那就身体相通,总有一天她会接受自己的。
他双目赤红,心底的恶念燃起了熊熊烈火,将他架在火焰中炙烤,一念之间,是放手成全,还是固执己见?灼热的火气向上烧至大脑,当清醒变为癫狂,他犹如一头发情的野兽扑到叶书苒的身上。
叶书苒任由他啃噬自己的皮肉,眼角流下泪水。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学生有着校霸的名号,曾经飞扬跋扈,但遇到她后,却将一根无形的绳子递到自己手里,束缚他的劣性,让他在外成了一个积极好学的学生,如今她不愿再掌管绳子,拴着的野兽暴露出本来的面目,带着少年人的固执与暴戾席卷而来。
她现在破罐子破摔只想离开。
“哈~”坚硬的阴茎破开层层媚肉,直捣花心,即使叶书苒无心情事,这副早就被肏得软烂敏感的身子很快起了反应,叶书苒禁不住发出一声声呻吟,逐渐沉溺于其中。
“我不会再受你威胁了,那些照片什么的你要发就发吧,我不在乎了。”回应她的是手腕上的细链在剧烈运动下撞击发出的愈发清脆的声响。
傅知心里堵得慌,他们现在有着最近的物理距离,心里距离却遥不可及,他们…要结束了。
床头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是教务处主任打给叶书苒的电话,这个时间她应该站在讲台上讲课,而不是在这里被迫承欢。
铃声一直响,叶书苒在铃声的遮掩下叫出了声,傅知抽出泛着水光的阴茎,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重新进入,顺便伸手拿起手机放到叶书苒面前:“接吗?”
不等她回答,傅知禁锢着她的腰,变着法的往她的敏感点撞击,将这段时间修炼的技巧都用上了,似乎当成了分开前的最后一场情事,势必要给对方留下深刻的印象。
叶书苒感觉自己像个溺水的濒死之人,身下传来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水纷至沓来,冲刷着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话:“不…哈啊…接…”
以自己现在的样子,一接电话对方准能听出是在干什么,旷工就旷工吧,总比社死强。
傅知劲瘦的公狗腰一下一下地把叶书苒白嫩的屁股都撞红了,臀肉一颤一颤的,圆润挺翘。
电话铃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叶书苒抓起手机,缓慢地打字:主任,不好意思,我犯了急性肠胃炎,刚刚在医院做检查没接到电话,我一会儿要输液去不了学校了,我得请一天假,能让学生们先上自习吗?
仅仅几行字,就用尽了叶书苒的所有力气,点击完发送,她就扔了手机,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是要到了高潮的模样。
傅知撤出性器,小穴一缩一缩的,流出清液,待她缓过不应期,他把她抱起来插了进去,边抽插边下床走了起来,走路的幅度不大,但却让叶书苒有种自己被贯穿的错觉。
她搂着傅知的脖颈,往上攀去,试图抽出埋在体内的阴茎,随着傅知的一记深顶,叶书苒嘤的一声,滑了下来,正好将阴茎送往更深处。
羞涩封闭的小口被粗大执着的硬棒破开后,内里不得不变得松软娇嫩,分泌的淫液如胶水般黏连住侵入的外物,穴肉密密麻麻地将其包裹,收缩蠕动,傅知忍住射精的欲望,将叶书苒就近放在沙发上,又抽插了不知凡几,终于射了进去。
“我要洗澡…”叶书苒瘫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身上还有着傅知这个疯狗昨晚留下的体液痕迹。
傅知将她抱进浴室,而叶书苒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对着傅知说:“我身上都是你的脏东西,你干的你给我洗干净。”洗完我就收拾收拾行李走人。
花洒的水淅淅沥沥地落下,冒出的热气像是为两个人加上了一层模糊滤镜。叶书苒看着让她心动过的少年,如果不是开始他对她下药,然后又威胁强迫自己与他同居,那么他们的关系只会停留在师生这个层面。
关系加深的同时,也让这段关系成了叶书苒心里的一根刺,她所受的教育和自己的道德告诉自己他们不该在一起。
可她太懦弱了,没有从一开始就拒绝,模糊不清的态度与一次次的纵容让傅知的误会越来越深,没有经验的她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只记得自己的心曾剧烈地跳动过。
现在她有点怕了,傅知做过的错事她无法原谅,所以她要在感情失控前赶紧离开。
身上的污渍被洗刷干净,肉体上印下的欢爱痕迹将慢慢淡去,傅知低垂着眼眸看着叶书苒,问道:“能不走吗?”
“我喜欢你。”
“不能
', ' ')('。”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叶书苒看着他,他认真地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以结婚为目的,我也知道我干了许多错事,现在我知道错了,让我用余生来弥补我做的错事,我会永远对你好。我们能重新开始吗?我不能没有你。”
叶书苒笑了,同样认真地给他说:“可是我不喜欢你呀,你喜欢我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吗?作为老师我想告诉你,没有谁离了谁就不能继续生活下去的,你现在还年轻,你会遇到更好的人,但那个人不是我。”
“你也喜欢喜欢我好吗?求求你别走…”听到叶书苒绝情的话,傅知红了眼眶,声音颤抖。
叶书苒没有一丝犹豫转身离开,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傅知还在浴室里,脸色煞白,不喜欢他…她真的不喜欢他啊,那这段时间的缠绵中她对自己的一次次回应算什么?就因为自己对她的威胁吗?不管因为什么他们现在都要结束了,想到这傅知的脸色又白了几分。现在他的脑子里有两种声音,一种是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她谁都勾搭不了了,总有一天她会接受自己;一种是放她离开,结束这段关系,看她跟别人在一起。
随着门啪的一声关上,傅知出去发现叶书苒已经拉着行李箱离开了,桌子上还放着他买的情侣水杯,床上还有他们一起睡过的痕迹,空气里还残留着她的气味,俨然一副同居情侣的爱巢模样,但这温馨的表象下是二人关系的破碎。
她走了,把他扔在了充满回忆的房子里,独自舔舐无法愈合的伤口。
把她追回来,拿铁链子栓着,她就永远能和自己在一起了,缩在角落里的傅知嘴边挂着诡异的笑容。清醒过来后,他扇了自己一巴掌,告诫自己不能有这种想法,她会生气的,如果我不能让她开心,我又怎敢说爱她。傅知现在头疼欲裂,他就算把自己的脸扇肿了也找不到能挽回叶书苒,让她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的方法。
这一边,叶书苒忽略内心深处的空落,哼着小曲回到了自己的小窝,房屋门口秦幽一身疲惫地靠在墙上。
“小幽?”
秦幽看到叶书苒赶紧朝她的方向扑了过来,抱了个满怀。“呜~苒苒你没事吧,我昨晚怎么都联系不上你,给你发消息也不回,打电话也打不通,我以为你回家了,在家里睡着了,就在门外蹲了一夜守着你。”
她看到了叶书苒手里拉的行李箱,才反应过来:“你没在家?你这段时间都没在家?呜呜呜那我昨天晚上岂不是在守空气。”
她“嗷”地一声:“不对,你除了去我家,还能去哪住?你不会去那什么男朋友家了?竟然没告诉我!”
叶书苒从她怀里钻出来,打开房门,拉着她进去,柔声道:“小幽,你别急,进来慢慢说,邻居们一会儿要来听热闹了。”
待她把行李拉进房间,然后给秦幽倒了一杯水,才放下来,秦幽就端着那杯水猛灌了一口。
秦幽深吸一口气说:“你先听我解释吧,昨晚让你陪着我去见客户,原本是怕他们给我灌酒,有你在我旁边的话,能在我喝醉了以后照顾一下我,没想到我因为吃错东西去上了个厕所的功夫,回来发现你们都不在了,经理告诉了我发生的事情,这群精虫上脑的垃圾竟敢把主意打到了你头上!他还说你男朋友把你带走了,让我不用担心,我怎么能不担心!你知道我联系不上多害怕吗?”
“话说你哪来的男朋友?”秦幽凑近逼问。
“发生这样的事你的项目是不是被我搞砸了。”叶书苒一脸歉意地看着她试图转移话题。
秦幽叹了口气:“苒苒,别这样看我,这不是你的错,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牵扯进来让你遭受无妄之灾,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报复回去了,他们怕是再也不敢祸害人了,没了他们我的工作更加顺利了。”她一脸坏笑。
“你干了什么?”叶书苒好奇地问道。
“对付这种毒瘤,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听到有人带你离开,我想着你应该暂时没有危险,就偷偷跟着他们,看到他们去了另一家会所,暗中把他们落在包间的药下进了他们喝的酒里,然后把他们的门一锁…”
叶书苒震惊地瞪大了双眼,震惊过后就是担忧:“小幽,你这样做他们不会找你的事吧?”
秦幽露出得意的笑容,说:“放心,相信你姐们的能力,我包裹得严严实实,一路躲着监控,没人发现我,他们得罪过很多人,猜不到是我的。”
“那就好。”叶书苒松了口气,“小幽,你昨晚一夜没睡快去我床上补个觉吧。”
秦幽适时打了个哈欠,拉起叶书苒往房间里走。
“那你陪我一起补个觉吧。”
秦幽很自然地躺在叶书苒的怀里,环着她渐渐入睡。
她们两家是对门,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一起上学一起回家,连大学都去了同一所,直到现在因为工作不同,才不能天天在一起。正所谓距离产生美,这让秦幽更黏叶书苒了,一有空闲就来找她
', ' ')('。只不过最近两人都很忙,秦幽忙着做项目升职加薪,叶书苒忙着适应新工作。
有多久没聚一聚了,连叶书苒身边什么时候有了个自称男朋友的人都不知道,秦幽躺在床上有些郁闷,翻身忧郁地看着叶书苒,这一看不得了了,叶书苒脖子上红红的是什么?!
秦幽睡不着了,大叫:“啊啊啊啊啊,苒苒,你…你…你脖子上是什么?别告诉我是蚊子干的。”
叶书苒赶紧捂住脖子,语无伦次地解释:“没…没什么,可能过敏了…”理不直气不壮,都怪傅知,怎么在脖子这么明显的地方留印记。
秦幽抱着叶书苒,将头埋进她的怀里:“呜呜呜,我香香软软的小可爱,千防万防,没防过今日,哪个臭男人?我想去抽他两巴掌。”
看着秦幽抬起头露出的坚定的眼神下是和熊猫同款的黑眼圈,叶书苒轻笑,拍着她的背说:“先睡吧,养足精神了再说。”
在叶书苒温柔的哄睡下,秦幽抱紧了怀里的人,沉沉睡去。
再次睁眼天快黑了,秦幽和叶书苒起床去了她们常去的那家饭店吃晚饭,饭后她们散步回家,昏暗的路灯下,秦幽看着走在马路内侧的叶书苒,缓缓开口:“该和我说说狗男人了吧。”
“分手了。”叶书苒低着头专心走路,“都过去了,别再提他了。”
秦幽瞪大了双眼:我还没想好怎么挑那个男人的毛病呢,他就被踹了?总不能是他把苒苒踹了?狗东西!
“他提的?”
“我提的。”
“他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吧?”
“…没有。”
“分的好,狗男人配不上我的苒苒宝宝。”秦幽松了口气,叶书苒不想再说了那她就不问,反正都是过去式了,扬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住,她拉着叶书苒的手说,“我这几天可以搬到你家住吗?想跟苒苒一起睡觉。”
“好呀。”叶书苒对着秦幽眉眼弯弯。
喧嚣的街道一辆又一辆的车经过,在黑暗的夜里,两个人手拉手的背影在车灯的照亮下笼罩了一层耀眼白光,宁静又和谐,最终消失在道路尽头。
“听说了吗?新来的老师好像跟那谁有一腿。”
“啊?跟谁?不会是那个谁?不会吧。”
“有人说他亲眼看到放学后他们一起回家,都同居了!”
“我去,这也太劲爆了,没想到啊,那谁连老师都要下手,你说他俩谁勾引的谁?”
“我感觉新来的老师看着人挺好的,温温柔柔的,啧,那谁他家后台挺硬的,指定要走一个喽。”
“我还挺喜欢新老师的…不过,那谁到底是谁啊,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嘘,小点声,这你都不知道?是傅知。”
“说不定就是看上那谁的背景了,主动勾引的呢,话说那老师的身材…”还没来的及发出猥琐的笑声,只听一道凌厉的风声,一个拳头擦着说话的人的脸落在侧边,围在一起聊八卦的人吓得立马噤了声,迅速散开。
“你在说什么?”傅知一脸阴沉地看着他。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那位学生赶紧求饶,说自己错了再也不敢了。
叶书苒来的路上,一直听到别人指指点点的声音,还没听出什么具体内容,就被通知主任找她。
主任坐在办公室一脸严肃地说:“最近传的一些事情听说了吗?你跟傅知究竟怎么回事?”
叶书苒瞬间脸色煞白,他们的关系怎么被传出来了,难到是傅知?
“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偶尔给他补补课罢了,他是个好学的孩子。”叶书苒咬咬牙说。
傅知正往办公室的方向跑去,半路上被拦住,强制带到了校长室。
校长室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副上位者的模样,指间的烟燃了一半,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眉头皱起,突然响起敲门声。
“老板,人带到了。”
“进。”他掐灭了烟,看向来者。
傅知进去,跟对方对视了一眼,垂下眸子说:“爸。”
“准备一下,国外的学校我已经安排好了,下午的机票。”
傅知猛抬起头说:“我不去!”
“本来就要安排你去国外学习,你在国内的学校玩了那么长时间还不收心,现在闹出了这种流言,别告诉我,你们两个真的一清二白。赶紧给我滚去国外,学出名堂了再回来。”说完他就走了,赶回公司处理公务。
独留傅知站在校长室又气又恼,朝沙发踹了几脚,转身要去找叶书苒又被他父亲留下的保镖拦着,强制送回家收拾行李,想给叶书苒发消息发现联系方式都被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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