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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贺元玉总算明白那日王爷所说的滋味是什么了。
银夹里的药膏具有催情的作用,只需一点便能让贞洁烈妇变成淫荡不堪的浪货,王爷将药膏尽数扣在肥嫩且不堪折磨的肉蒂上,如此一来,贺元玉即使入睡也会遭受无情无尽的情欲折磨。
偏偏他还不敢去触动肉蒂,只能咬着被褥忍受一波接着一波的潮吹。
“呜呜...”贺元玉哭得双颊薄红,雪白的皮肉也因长时间的啜泣浮起一层嫣红,“好痒...呜呜...”
白嫩的脚丫在被褥上无力的轻踹,贺元玉抱着一床薄被,身子在上面不停的蹭动,他只能依靠外面缓解肉蒂上传来的瘙痒。
可这样的蹭动对于无穷无尽的情欲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耳房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贺元玉受惊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披发跪坐,一双小鹿眼紧紧盯着房门。
莺香捧着衣物进屋,点亮屋中油灯,一边替玉主子更衣,一边嘱咐道:“崔嬷嬷和林嬷嬷来了,主子一会儿可不能再顽闹了。”
这两位是王爷亲派的教养嬷嬷,即使莺香是王爷身边的大丫鬟也不敢与她们对上。
贺元玉还未从情欲中走出,一听到又有嬷嬷来教他规矩,顿时脸色不大好。
哼,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婆子罢了!
他好歹也是王府正经主子,难道嬷嬷们还敢动他不成?
这几日王爷被朝廷事务烦扰,无暇管教家中不安分的小奴妾,因此安排了两个嬷嬷到院子里看管贺元玉。
其中崔婆子曾是王爷的奶娘,自认为在王府身份地位不同于普通奴才,她本就看不上府中以色侍人的姬妾,如今被安排来教规矩自然摆起好大的架子。
林嬷嬷知晓这位玉主子是王爷心头肉,难免提点两句:“他正是得宠的时候,你又何必难为他?”
“他是得宠,但也只是个姬妾,又不是王府的正经主子,”崔嬷嬷啧了两声,“瞧瞧,日上三竿了还未起床,可见恃宠生娇。”
耳房里,贺元玉不耐烦的拨弄着玉如意,一旁的莺香在为他梳发,宝蓝色的衣衫将玉主子衬托的更加俊俏可爱,也怪不得是京城第一美人儿,将王爷的心抓的牢牢。
两位嬷嬷在奴才的指引下进入耳房请安,贺元玉瞧也不瞧一眼,只是微微抬手道:“两位嬷嬷辛苦了,春香去给嬷嬷们拿凳子。”
崔嬷嬷上前两步:“玉主子既然已晨起,便按照王爷的吩咐到院中跪省,莫要误了时辰。”
“急什么?”
贺元玉瞥了她一眼,王爷这几日明显消气了,他才不愿意到院子里反省呢,叫满院的奴才看见岂不是丢人?
“若是玉主子迟迟不肯动,奴婢只能如实上报给王爷。”
“你敢威胁我!”贺元玉猛地站起,这样的大幅动作让他肉蒂上挂着的银夹左右晃动,往下的坠痛化作刺疼传遍全身,贺元玉闷哼一声,脸色也不大好。
他日日看着王爷的脸色过日子也就罢了,难得如今还要看一个嬷嬷的脸色不成?
“奴婢不敢,奴婢只事按照王爷的吩咐做事。”
“少拿王爷的命令威胁我,”贺元玉挑眉,“有本事就让王爷亲口下令责罚我!”
耳房的动静不小,识趣的奴才赶紧去请赵玄赫。
等赵玄赫到的时候,贺元玉叉腰站在耳房正中央,两个嬷嬷在一旁唯唯诺诺,崔嬷嬷前一秒还在明讽暗刺,下一秒又装出一副“好言劝诫”的模样。
“王爷是最疼爱玉主子,但主子也不能坏了王府的规矩。”
“你...”贺元玉气极拍桌,瞪圆了眼睛。
“这是怎么了?”
贺元玉一见到王爷,顿时委屈巴巴的坐在耳房的小床上,偏过头,身子一抽一抽哭得可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赵玄赫原本想训斥两句,见此情况也说不出,反而询问道:“谁惹玉儿生气了?”
“这个时辰玉主子应当在院中跪省,奴婢多劝了几句惹了主子不高兴,奴婢真真是该死。”崔嬷嬷上前回话,王爷向来看中礼节,断然不会允许身边姬妾为非作歹!
莺香见崔嬷嬷不安好心,便壮着胆子替玉主子说了两句好话。
“主子昨夜睡得不安慰,夜里一直哭泣不止,今早起来神情困倦,这才误了晨训的时辰。”
这话倒也没说谎,自从王爷赏了银夹,贺元玉便再也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银夹里的药膏在夜间愈发厉害,每日晨起床榻上总能留下一滩粘稠的淫液。
那颗可怜的肉豆子更是没一日能消肿,肥嫩嫩的挺立在两瓣肉户中间,遭受银夹残忍的折磨,银夹上的软刺牢牢抓紧肉蒂,无论如何甩动都不会掉下来,反而会将身子主人折磨的淫叫连连。
这些日子贺元玉过得实在凄惨,白日要学规矩、挨板子,夜间要遭受情欲折磨,王爷政务繁忙又少有来看望他,胸中的委屈越积越多,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削肩细腰的小美人
', ' ')('将脸蛋儿蹭在王爷的胸膛上,双手紧紧环住王爷的腰,呜呜咽咽的啜泣着,乌发披散,白嫩香软的身子止不住的往赵玄赫怀中蹭。
“玉儿这是怎么了?”赵玄赫用手掌轻轻抚摸小奴妾的背,“可是身子难受?”
“连鞋袜都不穿,万一身子着凉了可怎么办,”赵玄赫捉起小奴妾的脚丫,拿起床边的袜子替他穿上,“爷的话都当耳旁风了,说没说过不许光脚在地上走?”
可怜巴巴的小奴妾蜷缩身子窝在王爷怀中,瞪圆了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
屋中奴才侍女没有一个敢发声,唯恐扰了两位主子亲昵,赵玄赫把小奴妾放在床上,嘱咐道:“既然昨夜没睡好,那今日再过睡一会儿。”
目光又转向莺香:“可用过早膳了?”
“回王爷,玉主子今早用了一碗小米南瓜粥,吃了两块酥饼。”
赵玄赫点头,挥手让屋中奴才都出去。
屋中终于只剩下小奴妾和高大威猛的王爷,赵玄赫伸手扒下小奴妾的亵裤,贺元玉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任由王爷检查。
银夹在肉蒂上晃晃悠悠,小奴妾哭哭啼啼不肯让王爷继续触碰肥厚的肉蒂,脚丫胡乱蹬着,身子钻进被褥里。
“痒...”贺元玉又露出那副骚狐狸的可怜模样,“可不可以取下来...”
赵玄赫屈起手指在肥嘟嘟的肉蒂上弹了两下,受到刺激的小奴妾又哼哼唧唧的浪叫起来,双手抱住王爷手臂,软着嗓音:“不取了...不取了....”
表面惨兮兮的小奴妾在心中暗暗吐槽,哼,小心眼王爷!
“夜里也不许用身子蹭被褥,”赵玄赫警告道,“本王不想把你绑在床上睡觉。”
贺元玉的第一反应是反驳王爷的话,但看见被褥上一块湿乎乎的痕迹就心虚的偏过头,嘟嚷着:“可是...可是不舒服嘛。”
“让你舒服的不是惩戒,而是赏赐。”赵玄赫冷着脸,小奴妾也唯唯诺诺不敢言。
王爷许久未来他房中,贺元玉在药膏的滋养下也馋得很,如玉一般的双手搭在王爷的腰带上,小奴妾媚眼如丝,骚浪的唤道:“王爷...”
“本王记得今日的板子还未领,去取木戒来。”
这句话犹如冷水泼下,让贺元玉的心凉的彻底,他还想再挽留一次,可王爷的脸色让他犹豫,最后小奴妾还是慢慢下床将藏在木箱里的戒尺拿了出来。
这块戒尺是刚到主院时王爷亲自交给他的,上面的雕花纹路极好,打起人来也疼得不行。
木戒捧到王爷面前,赵玄赫拍拍大腿示意小奴妾上来趴着。
臀肉上还带着昨日挨打的痕迹,大掌在上面轻抚时小奴妾很明显打了两个哆嗦,在外人面前耀武扬威的贺家小少爷还是会因为挨板子瑟瑟发抖。
“骚货。”
贺元玉突然挨了骂,心中不服气,从咽喉中发出两声哼哼,下一秒臀肉上就挨了一板子,臀肉顿时绽起一层嫣红。
“呜啊——”小奴妾身子左扭右扭,想要伸手揉一揉生疼的臀肉。
“不服气?”赵玄赫又飞快落下几板子,将小奴妾的手腕扣住,冷冷道,“该不该挨打?”
逼迫小奴妾承认自己的浪货可谓是男人的一个恶趣味,贺元玉在男人身边呆的时间长了,连忙认下莫须有的“罪名”。
木戒在臀肉上抽的“啪啪”作响,坏心眼的男人故意只打在臀肉,为的就是听见小美人软着嗓音拼命哭求讨好。
这并不是贺元玉第一次挨板子,但一连好几日的回锅肉让他的臀肉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责打,十根手指紧紧抓住被褥,他疼得差点从王爷的腿上滚下去。
“啊...呜呜...疼...”
“不要打了...玉儿知道错了...”
他不敢逃避惩罚,反而要将肿烂不堪的臀肉往板子上凑,因为一旦让王爷发现他又躲避惩罚的动作,他将遭受更加残忍的刑罚。
上一次躲罚,王爷直接将银夹从肉蒂上拽下来,用板子将肉蒂抽至肿烂,直到贺元玉抖着双腿潮吹才停下,最后沾染上淫液的木戒被塞进肉屄里含了一整日。
贺元玉抽泣着,他的身子被王爷调教的敏感极了,即使挨打也会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快感,再配合上催情的药膏,短短十几木戒就将他生生抽上高潮。
“若是未经本王允许私自潮吹,今日抽烂的便不止臀肉了。”
木戒在肉户上轻拍两下,带着十足的警告意味,贺元玉喘着气,浑身发抖打颤,此时他已经听不进王爷的警告,只想着如何早日攀上高峰。
臀肉已经被鞭挞至烂熟红肿,像只肿大的烂桃子。
“啪!”“啪!”
这两下落在不断哆嗦的大腿根儿上,男人吐出更加残忍的话语:“哆嗦什么,好生记着疼,长长记性。”
肉屄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把赵玄赫的衣袍都打湿了一小片。
赵玄赫眯起眼睛,扬手
', ' ')('重重落下木戒,这一下比以往都要狠辣!
“呜啊——”贺元玉张嘴尖叫,如同失水的鱼儿在岸上扑腾,这一下彻底将他送上高潮,屄里吐出好几团粘液,两条白皙的腿在空中无力乱蹬。
他可怜兮兮的哭求王爷不要惩罚,他实在是挨不住了。
然而赵玄赫面无表情指使小美人将双腿分开,把肉乎乎肥腻腻的骚屄挺起来送到木戒旁边。
“腿张开,小骚狗活该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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