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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啪!”“咻啪!”
几声脆响,贺元玉翘着屁股尖叫,疼痛在脆弱娇嫩的肉户上绽放,泪水四溅。
肉户那处的嫩肉受不住这样的疼痛,抽下去的那一瞬间便让贺元玉哀嚎求饶,鞭子带起的风声让他身子一颤。
“呜...!!”
“不要抽那里...不要...啊!!抽到肉蒂了....啊!!”
肉户很快被抽成一块肿肉,皮肉的肿烂丝毫没有引起王爷的心疼,然而叫赵玄赫加重了惩戒的力气,抽得两块嫩肉抽搐不止,淫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贺元玉如同失水的鱼儿在床榻上翻滚,抖着嗓音求饶,他哭得厉害,就算是屋外伺候的奴才都能听见里屋的哭叫声,人人都知道这位“新宠”又挨罚了。
一连几日都被惩戒,贺元玉觉得自个儿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双颊薄红,上面布满泪痕。
“玉儿一直乖乖听话,王爷干什么责罚玉儿?”
他就算要挨鞭子也要先知晓自己的错处,不能平白无故挨顿打!
哪知此话一出,赵玄赫脸色更加阴沉,手起鞭落,重重抽在肉户上,半分力气也没收。
“呜啊——!!”小奴妾瞪圆眼睛,肥臀疯狂抖动,咽喉中发出绝望的惨叫,鞭尾扫过肉蒂,只是这一下就把他生生送上高潮。
两块肿烂的肉户颤颤巍巍分开一条缝隙,粘稠的淫液从肉缝中缓缓流出,勾出的淫丝连接在被褥和肉户中,一小滩淫液堆积在被褥上,空气中都散发着腥臊味。
鞭臀几乎是赵玄赫最爱的刑罚,顽闹不堪的小奴妾把屁股撅高,粗壮的马鞭抽上肥臀,再扫过颤巍巍的肉蒂,肥肿的肉蒂因为抽打变得更加肥厚,可怜的颤抖,轻轻一拧就能挤出鲜嫩的汁液。
而鞭臀对淫贱不堪又朝三暮四的小贱奴来说还远远不够,浑身充满骚浪的小奴妾就该将那肥嫩嫩的肉屄露出来,主动献上肥屄,再用马鞭狠狠抽烂,好让小贱奴长长记性。
肥圆的屁股抖得厉害,小奴妾像是被打怕了,呜呜咽咽求饶,他不敢再问为何受罚,只能蜷缩着身子,将肉屁股翘起来以便王爷责打,只求王爷能放过肿烂的肥屄。
“王爷...”
对折的马鞭在肉户上不轻不重抽打两下,淫贱的肉户已经被调教听话,鞭子一挨近就乖乖吐出淫液。
赵玄赫冷嗤:“王爷?”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小奴妾脸色大变,急忙改口:“夫君...求夫君饶了我...”
他的声音中已经带上哭腔,白玉一般的身子布满鞭痕,刺眼的破碎感在小美人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下一秒鞭子又落在肥臀上,小美人塌腰撅着屁股,倒像是不知羞耻的往马鞭上凑一样,他扭着屁股想要躲避责打,下场便是肉臀上又吃了几鞭子,将肉屁股打得左摇右晃。
“躲?”
“爷让你躲,不是喜欢躲罚么,贱屁股给爷好生受着!少吃一鞭子,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咻啪!”“咻啪!”
贺元玉疼疯了,好几次撑不住了往床榻里爬,最后又被抽回原位,肥臀和肉屄早就被鞭子抽到熟透,而赵玄赫尤嫌不够,变着花样往上面添颜色。
“不敢躲了...真的不敢躲了...夫君...玉儿真的不敢躲了...呜呜...啊!!屁股要抽烂了...”
“不知规矩的东西,”赵玄赫手腕一动,“夫君也是你这样的贱奴能唤的?”
堂堂镇国公府的小少爷哪里受过如此屈辱,哭得双颊通红,自己的丈夫竟然唤他“贱奴”,他心中委屈至极,顿时哭泣的声音又大了两分。
“贱奴该唤爷什么?”
“说话啊,哑巴了!”
赵玄赫扬手要打,小奴妾吓得往床角爬,用双手将脑袋抱住,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含着泪珠摇头。
“玉儿...玉儿不知道...”
“滚过来,想再吃几鞭子不成!”赵玄赫一鞭子抽在被褥上,声音巨响,“从此以后贱奴只许唤爷主人,若是再敢唤错,仔细肉屄被抽烂!”
小奴妾慢慢从床角爬到王爷身边,摆好姿势撅起肥嫩软烂的屁股面朝王爷磕了几个头。
“贱...贱奴见过主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颤,显然是被吓坏了。
“屁股凑过来,贱屄掰开,爷要看到里面的烂肉。”
白玉般的双手伸到软烂的肉户上,露出里面颤巍巍的软肉,软肉上满是湿漉漉的淫液,随着主人的呼吸而起伏着。
贺元玉以为王爷要用马鞭抽里面的嫩肉,掰屄的双手都在发颤。
“屁股翘高,再翘。”
“呜啊——”
“烫!不要烫穴...要被烫坏了!!啊——”
一盏热茶泼在了嫩肉上,里面的软肉疯狂颤抖着,无法承受的温度让贺元玉双腿哆嗦,再次吐出两团粘稠的淫液,落在被褥上和热茶水混合在一起。
', ' ')('软肉被生生烫烂,里面的嫩肉红肿不堪,贺元玉半分力气也没有了,无力的倒在床榻上,双眼失神,粉唇微张,一副被玩烂的骚浪模样。
“骚货。”赵玄赫嗤笑,随后将鞭柄插进烫烂的骚屄里。
小奴妾哭得打了两个嗝,突如其来的责罚让他疲惫不堪,肚子更是饿的“咕噜噜”,贺元玉伸手捂着瘪平的肚子,可怜巴巴的说道:“饿了。”
娇养长大的小少爷哪里饿过肚子,一张娇艳的小脸儿望着王爷,眼神里流露出盼望。
打也打了,骂了骂了,就连屄肉也被烫烂了,总不能还不让他吃晚膳吧?
赵玄赫握着马鞭,大刀金马坐在檀椅上,厉声呵斥道:“去将抄写的府规拿来!”
小奴妾眼泪又掉下来,哆嗦着身子去捡地上的衣裳。
“穿什么衣裳,光着身子去!”
书房在内屋旁,外面候着这么多的奴才、丫鬟,若是光着身子出去准要被人笑话的。
小奴妾踉跄着跪在王爷面前,脑袋磕在王爷的金绣皂靴上,皮肉发颤。
“求主人给贱奴一个脸面吧。”
说完又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
鞋尖轻挑起贺元玉的脸,赵玄赫俯身,脸色阴沉,言语中带着薄怒:“贱奴需要什么脸面,一心念着沈家的贱奴还要本王给脸面?”
贺元玉顿时脸色苍白,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同姜哥哥说的玩笑话会被王爷知晓,心中慌乱不堪,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无助的磕头请罪。
“贱奴不敢...”
“不敢便闭嘴,”赵玄赫揉了揉眉心,压制住内心的暴怒,“爷不想听你解释,更不想听你认罪。”
“既然不愿做王府奴妾,那便当个贱奴。”
“不要...”贺元玉慌张的拉住王爷的裤脚,“我知道错了...”
只是任凭他怎么哀求,赵玄赫都没有松口。
里屋进来几个丫鬟,贺元玉惊慌的将衣物拉倒身子上盖好,眼睁睁看着那些丫鬟将柜中的衣物收拾到木箱里。
“即是贱奴,那便不用住在香梨阁。”
“以后便住在主院偏殿,以便伺候本王。”
赵玄赫的一番话无异于给贺元玉下了一道“死刑”,若是住进主院,那他便真的半分自由都无了,日日夜夜活在王爷的监视下,还需满足王爷的欲望。
那时候他的肉屄准要被肏烂的。
但是小奴妾的反抗并没有任何用处,贺元玉最后是被王爷用一张薄毯裹住抱到主院。
臀肉和肉屄都在发烫,贺元玉缩在毯子里,圆润的脚趾蜷缩着,时不时抽泣一声。
这还是贺元玉第一次踏足主院,以前只听闻王府主院极尽奢华,如今一进屋便闻到一股幽香,他掀开薄毯子偷偷往外一瞧。
屋内布置虽简单,但摆设皆是世间珍品,就连睡觉用的被褥都是千金难求的蚕丝毯。
床铺下设有脚踏,上面铺了一层薄褥,放置了一个小绣花枕头。
赵玄赫将小奴妾放在脚踏上,这里刚好能容纳下一个人。
“往后在主院规矩呆着,万事听李承恩吩咐,听见没?”
小奴妾乖乖点头,主动蹭上去撒娇:“睡在脚踏上,又冷又硬,我可受不住。”
小婊子惯会撒娇卖乖,赵玄赫呼吸一沉,继而冒出坏心思,捏住小奴妾的腮帮子:“想上床睡觉?”
“夜里把爷伺候舒坦了,爷自然会准许你上床睡觉。”
主院的奴才一早就接到消息,没过多久便将玉主子的衣物收拾好,是和王爷的衣物放在一块儿。
在外人眼里能进入主院伺候那是无上的荣耀,然而在贺元玉心中这样的荣耀不要也罢!
好不容易熬到能用晚膳了,贺元玉瘪着嘴将粥里的青菜叶子挑出去,他素来不爱吃这玩意儿。
“不许挑食,”赵玄赫瞪了小奴妾一眼,“身子骨差还敢挑嘴。”
小奴妾不满的嘀咕着:“身子差也是王爷打的。”
话是这么说,当着王爷的面他可不敢忤逆,忍着厌恶将菜叶子吃了大半。
低眉顺眼又乖巧听话的样子叫赵玄赫心中的火气消了一些,他拍了拍床榻,示意小奴妾爬上来,贺元玉立即摇着尾巴似的滚进王爷怀中。
漂亮的小美人使出浑身力气讨好自己的丈夫,将自己发肿的皮肉往王爷手心里凑,哭兮兮的眨着眼睛,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这场景就算是圣人也会忍不住。
赵玄赫不是圣人,自然更受不住,捏住小奴妾的脚腕往床上拖,小奴妾顿时吓得在床上乱爬,他...他只是不想再挨板子,更不想挨肏。
两块肉户如今肿的厉害,轻轻一磨蹭就能让贺元玉痛哭,连亵裤都不敢穿,只能光着身子。
“勾起了火,还想跑?”赵玄赫扣住小奴妾的脚腕,轻轻一拖便把人圈在怀中,高大威猛的胸膛原本能
', ' ')('给贺元玉无尽的安全,但此时却变成了一种噩梦。
他已经领略了男人在床上能有多么恶劣,稍有不合心意就能将他折磨的不成样子,哪怕肉屄被肏烂了也不会停下,即使晕死过去也会被生生肏醒。
臀肉早就肿烂到不堪一击,若是再挨上一顿肏,铁定是要破皮的。
他瑟瑟发抖,声音都在发颤,泪水源源不断滚落。
“主人...”
可怜的小鹿被猎人圈禁,企图用湿漉漉的小鹿眼唤起猎人的“良心”。
赵玄赫托住小奴妾的烂屁股,大掌在上面尽情揉捏,一口含住小奴妾圆润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磨蹭。
“这次先放过你,等身子好了,便好生受着。”
“是...”贺元玉脸蛋上再次滑落两行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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