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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战损大N壮受带回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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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灰败的跪在地上,残破的头盔和覆面遮盖着他或许灰败的脸,深色的头发散乱的垂下来,有几缕湿答答的发丝粘在他的侧脸和脖子上,衬得整个人更加死气沉沉。

他是这次战役中捕获的最高级别战俘,一个肩膀上配有三颗星星和两条杠的士官。

苏预远远地打量着个中级士官,他身上繁复的黑色作战服早已布满泥垢和血污,肩膀和大腿处有被划破的枪伤,露出暗红色还未愈合的伤口。他为了掩护部队的撤离,在被缴枪后依旧殊死搏斗,这两处伤口或许是在打斗时留下的。

苏预对随从挥挥手,随从拿来了这次战俘的资料。那个跪着的男人名字叫做维洛姆,今年24岁,照片看起来也是寡淡无趣的样子,长着北方高寒地区特有的高挺鼻梁和眉骨,配上毫无笑意的眼睛,乍一看似乎有些阴沉,和远处跪着的人倒也符合。

但苏预知道男人不是这样的,苏预曾和男人交过手,在俘获他的时候,苏预把人反扣在地上,那双看似永远半垂着的双眼终于睁大了,他湿润带着绝望的眼睛像永夜的最后一抹湛蓝。

他那天哭了吗?苏预尽力回想着,那天实在太晚,夜色太暗了,战俘的眼睛是一闪而过的火光中唯一清晰的画面。

他要是哭了就好了,苏预站起身,如果扯掉他的覆面然后当众羞辱他一番,他会哭吗?

他那肌肉饱满的身体可太适合用来发泄性欲了,苏预回忆着把战俘压在身下时那极具力量感的反抗,像是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或许,苏预想,或许对这野兽再残暴一点,它就会折服于力量,乞尾摇怜。

驯服的过程太过美妙,苏预停下自己莫名残暴的想法,向战俘走去,厚重的军靴踩在坚硬的土地上发出闷响,战俘被绑在背后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慢慢放松下来,指尖随着苏预的脚步声微不可见的颤动。

“你们这次突袭的目标是什么?”

苏预打量着战俘头盔下裸露的一小段脖颈,那段脖子还算纤细,沾染了血污,苏预想把那处血污抹去,换上自己的痕迹,或许代表归属的项圈。

战俘麻木地低着头,苏预收回思绪,蹲下身,掐着刚才被视线扫视过的脖子,迫使战俘仰起头来。

“我不知道。”

战俘沙哑着嗓子,用故国的语言回答到。

“我成功保护部队撤离,咳咳哈,我赢了。”

苏预掐得他喘不过气,但他依旧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你…你尽可以杀了我。”

战俘继续用故国的语言回答到。

他说的没错,一个士兵凭一己之力为核心部队的转移拖延时间,也算是,物尽其用。

“或许有比死亡更美妙的事情等着你,没人要的可怜小狗。”苏预居高临下地盯着那双笑意凝固的眼睛。

“把他带到我的房间。”

苏预起身,一个可以被部队舍弃的棋子确实不可能接触核心机密,他的价值在部队撤离的那一刻就已经消耗殆尽。

既然如此,对他来说,战俘所剩下的唯一价值,就是他那副身体了。

被拖去苏预房间的过程并不温柔,腿上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开始流血,这具身体还有多少血可流呢?维洛姆不知道。

他在脱离部队拿起机枪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为了他危如累卵的故国,为了他支离破碎的家。

他真的还有家吗?维洛姆不知道,在他小时候的一个雨夜里,一场轰炸席卷他所在的城市,母亲当场死亡,父亲不知所踪,十一岁的维洛姆带着六岁的妹妹躲避战乱,颠沛流离。

妹妹或许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但乱世里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又能做什么呢?一开始维洛姆从废墟中寻找腐烂的食物,后来腐烂的食物被抢光了,他把目光盯向战死的同胞,再后来同胞也断断续续的没有了。直到有人将视线盯在他和六岁的妹妹身上,维洛姆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维洛姆带着枯瘦的妹妹坐在废墟上,看着那些残缺的士兵忙忙碌碌。刚满十二岁维洛姆对妹妹说:“哥哥去当兵好不好,哥哥去打跑侵略我们的坏蛋。”

妹妹无力地握着他的手“我和哥哥一起去。”

维洛姆摸了摸妹妹的头“如果哥哥去当兵的话,我就可以把你送到军队的福利院,家属是可以得到特殊照顾的,你就可以吃上面包了”

妹妹抓紧了维洛姆的手,呜咽地哭着“爸爸妈妈都死了,我不能再没有哥哥了,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维洛姆推开妹妹的手,向着不远处的士兵喊到:“长官!长官你们可以带上我吗?我也可以保卫国家!”

一位一条腿的士兵回答到:“孩子,你还太小了。”

“我今年已经十七岁了,真的,下个月我就成年了!”维洛姆挺起胸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高一点。独腿士兵想要拒绝,但一位头上裹着纱布的士兵俯下身轻声说些什么,声音太小了,维洛姆只隐隐约约听到“…太多了…,…不足,…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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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试就是十二年。

维洛姆试着从地上屈坐起来,这样在那个黑头发的阴郁男人面前不会显得太狼狈,反正是要死的,任凭他怎么折磨,维洛姆不想自己像一只被打败的野狗。

那个男人会怎么折磨自己呢?鞭打?火烙?或者把自己抓去做生化实验?维洛姆不知道,他看着这个放置着床铺和办公桌的房间隐隐不安,折磨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呢?

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听见了男人军靴踩在坚硬路面上的声音,沉闷并且具有节奏感,是幻觉吗?和被捕那天的搏斗莫名类似…那场搏斗,打到最后是他单方面在挨打罢了,男人把他踩在脚下,用枪指着他的脑袋,真狼狈啊,那时维洛姆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

好像不是幻觉…维洛姆扭动着身子,想要蜷缩在墙角里…这熟悉的脚步声不是幻觉,他觉得自己的手指不可控制的颤抖着,他继续向墙角扭动,把手指用力张开再握紧,这真的是,太狼狈了。

维洛姆告诉自己冷静一点,不过是折磨之后的死亡罢了,没什么好怕的。

但他真的好怕啊,他不想死,他知道自己心底有漫过尸山血海的求生欲。他把身体在墙角尽量小的蜷缩成一团,把脸埋在脑袋和墙壁之间的空隙里。还好还好,他的覆面还没有掉,外界感知不到他的恐惧和脆弱,他轻轻用脸蹭了蹭墙壁,感受覆面的粗糙质感。

砰——

门开了,一瞬间的安静之后,维洛姆听见沉闷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听见军用风衣特有的摩挲声,听见手指拨动金属的碰撞声。

以及自己忽然静止然后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小狗躲在这里做什么。”

苏预顺着凌乱的血迹找到蜷缩在墙角的战俘,把他踹翻到地上,用粗糙的军靴踩他失去头盔保护的耳朵。

苏预满意地听见战俘一声闷哼,似乎把小狗踩疼了?他拿下脚,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维洛姆对面,用军靴挑起战俘的下巴。

战俘依旧戴着他黑色的覆面和残破的头盔,脸上只裸露这灰蓝色的眼睛和眼周细小的伤口,果然,这双眼睛和那天晚上一样,湿润并且充满怒火。他覆面之下的嘴巴是什么样子呢?苏预想着,这是一个野性未泯的小狗,如果把他的舌头扯出来玩,小狗会哭着叫出来吗。

苏预不自觉地笑了一下,俯下身子,扯着战俘的头发把他扯到面前来。

“小狗求求我呢?或许我会温柔一点。”苏预用尽力温和的语气对这个跪在地上呼吸紊乱的战俘说。

维洛姆的指尖又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事情好像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他看着眼前这个笑容带点神经质的阴郁男人,愤怒和震惊之余心底涌发不可控的慌乱。

这个房间没有刑具,没有捆绑架,只有一个书桌和一张床。

一张床——

维洛姆忽然意识到什么,他激烈的挣扎起来。

不可以…维洛姆忘记了自己还被扯着头发,他想尽量远离这个男人,他的挣扎引起男人的不满,男人的疯子一样的笑容逐渐消失,只剩下病态的阴郁。

不可以被这个男人发现自己的秘密…自己的…

“小狗你在躲着我?”

苏预猛地将维洛姆拉到眼前,扯着他已经破烂的领口,近到一个近乎脸贴着脸的程度,他审视着小狗慌乱中带着抗拒的眼睛,这种抗拒让他感到烦躁。

苏预不再压抑胸中的怒火,他将战俘扛到肩头,重重摔到办公桌上,将自己嵌在战俘的两腿之间。

不识抬举的东西依旧在挣扎着,嘴里用他故国的语言说着拒绝的话。苏预拖着战俘的腰将他向下拉,用自己已经鼓起的胯部顶住维洛姆柔软的地方。陌生的触感使战俘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接着就是更加剧烈的反抗。

但是他的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将他的胸膛和腹部垫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这个弧度在他的挣扎中一起一伏,看得苏预更加烦躁。苏预将战俘的野战服扯出腰带,露出一截在他颇感意外的洁白侧腰。

战俘的腰肢并不算纤细,一层薄薄的脂肪包裹着颇具力量感的腹肌,肌肉在战俘的挣扎中变换出好看的纹理,显得坚韧并且柔软。

让苏预意外的是战俘洁白的肤色,一般野外战兵风吹日晒,肤色多为健康的小麦色。维洛姆被捕时裸露在外的皮肤无一不是脏兮兮的,与眼前如同少女一样洁白的肤色形成对比,仿佛在一片废墟中见到一片无暇的新雪,苏预一时间犹豫是否要下手去玷污这片洁白。

“住手!杂种!你尽可以杀了我,你们就是用这种下作手段对付战俘的吗!真不愧是求和党的走狗!住手!你杀了我啊!”

战俘的控诉打破了犹豫,苏预咧了咧嘴角,看着战俘愤怒发红的眼睛,慢条斯理的脱下手套。

他在战俘的怒视下用微凉的手掌抚上那片洁白,感受战俘的腰肢因他的触碰发生颤抖。苏预的指尖轻轻划过战俘凹陷的肚脐,抚摸到一条细长的伤疤,他顺着伤疤揉弄着战俘起伏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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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向上撩起战俘的衣服,露出一片雪白坚韧的腰肢。

战俘已经放弃控诉了,他只能无力的扭动身体,尽量远离腿间的男人,但他的反抗全是徒劳,甚至弓起腰来后撤过程中牵扯到的肌肉运动给施暴者带来隐秘的快感。

他的衣服堆积在胸膛上,推不上去,苏预看着衣服下半遮半漏的饱满弧度,俯下身咬了一口。

他在嘴唇接触到战俘丰满的乳肉时确信自己听到了一声急促的喘息声,或许还带了点哭腔?苏预不确定,但也不要紧,今晚自己会把这只野狗操哭的。

苏预稍稍抬头,用舌尖舔舐自己刚才留下的牙印。战俘的身子太敏感了,自己指尖和舌尖所到之处都会迎来新的战栗,被他揉弄过的腹部也留下一片艳红,乳肉被滑下来的衣服遮挡住了,想必也是留下了痕迹。

苏预想起被他踩红的耳朵,他俯下身,盯着侧着脸压抑自己喘息的战俘,一只手顺着腰线滑至胸膛,颇为用力的握住掌间的丰满,回应他的是战俘急促的喘息和意外丰腴的手感。

“你住手…啊…你不能违背《人权公约》…停下来…"

苏预轻笑一声,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战俘依旧红着的耳朵上,他用鼻尖在战俘的耳后蹭了蹭,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廓。

“如果我非要违背呢?嗯?小狗要将我治罪吗?”

“我等着小狗的裁决,但你最好先考虑一下今晚会发生什么”

苏预贴着战俘的耳朵,沙哑的说道,他盯着维洛姆覆面之下或许张开喘气的嘴巴,乳肉上的手掌收紧,感受一把指间丰满到快要溢出的肉感,然后手掌下滑,划过痉挛起伏的腰腹,解开维洛姆的腰带。

维洛姆感觉自己是一个被打开外壳的河蚌,被男人蹂躏着脆弱的内里。维洛姆知道自己有着一副畸形的身体,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蔽着自己的脆弱,期待某天遇见一位或许可以接受自己的女孩。但是希望太渺茫了。

此刻的维洛姆没有心思想太多,他只想从那双如同入骨之蛆的双手中逃离,那双手所到之处都未被外人触碰过,自己的身体像是排异反应一样从灵魂深处发出战栗。

他无力与眼前的男人搏斗,也不想浪费口舌,他只能咬住自己的嘴巴,禁止自己发出一些淫乱的声音。但他所有的反抗不过是弓着身体远离,然后被掐着腰拽回去罢了。但他依旧反反复复,希望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直到一把手枪抵住维洛姆的下巴,他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咔——咔—

“小狗想试试吗?你死了我一样可以爽到”

尊严与贞洁被迫向生命屈服,维洛姆的手指近乎失控的颤抖着,他知道自己比死亡本身更害怕死亡,他会为了生命做一些卑劣的事情吗?

他会的,维洛姆在失控中控制直接想要逃离的身体,任由那双手撕裂自己残破的野战服,无助的扭过头去躲避苏预充满侵略性的审视眼光。

苏预很满意战俘的妥协,他将手枪插回枪套,掐着维洛姆的腰,将拖回紧贴自己的欲望,隔着裤子顶弄着待会自己将要进攻的地方。

现在战俘的上半身近乎赤裸了,残破的野战服挂在被束缚在背后的胳膊上,洁白精壮的胸膛和腰肢就这么陈列在苏预面前。

战俘的腰肢确实不算纤细,但是在宽阔的肩膀和饱满的胸膛下也是异常勾人,被胳膊垫起的弧度随苏预的触碰和捉弄紧绷又松弛,像是彰显主人意愿的活物。

健壮有型的腹肌上蒙了一层手感丰腴的皮脂,收窄的腰线处也因此多了一丝圆润和饱满,让苏预想起换季时肥膘还没有完全转化为肌肉的老虎。

苏预毫无忌惮的捏了一把小老虎的腰线,白皙的皮肤立刻泛起起一层红色,这是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每一次触碰都能唤起最生涩的回应。

战俘腹部的肌肉猝不及防的收紧,胸膛也上挺着,他依旧本能的想要逃离触碰,也本能的惜命。

苏预笑了一声,腰间的手缓缓上滑,握住战俘颇为丰满的乳肉。

“啊!不…”

战俘忍不住仰起头,弓起腰来躲避,但他被苏预压制的厉害,弓腰和逃离更似于回应,将自己脆弱的乳肉送往苏预的掌心。

苏预轻轻笑了一声,没有衣物的遮蔽,他更直观的感受到战俘胸膛的饱满。小狗的胸膛少见的丰满,手感也有柔韧之余更有一分柔软,像是…像是稍加发育的少女。

这种扭曲的认知让苏预觉得热血沸腾,他俯下身,含住惹眼的乳首,意外的刺激让战俘倒吸一口凉气,他有意捉弄,用唇舌包裹住浅浅乳晕,如同幼兽吸奶一样吮吸着。

战俘从未经历过这种羞耻的刺激,像个玩物一样被人捉弄刺激。胸前异样的触感逼迫得让他想要哭着叫出来,但是他不敢,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他害怕叫出声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因为他确实从这近乎侮辱的掠夺中,找到一丝快感。

乳首的皮肤比别处更加嫩滑,苏预有些着迷,他不自觉的用舌尖抵住红艳的小果,想要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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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合的奶孔。当然是打不开的,苏预不再温柔的舔舐,他用牙齿咬住微微嘟起的乳肉,似乎要把它咬破,然后继续用舌尖舔舐快要冒血的伤口。或许已经冒血了,苏预用鼻尖轻轻嗅着微弱的血味,似乎还有淡淡的奶香。

近乎抽泣的呜咽声吸引苏预抬头,战俘灰蓝的眼睛早已哭红了,失神的望着斜前方的虚空,小狗面覆下的嘴巴必定吐着舌头喘气,苏预甚至能看见黑色的面覆被舌尖顶出一个湿润的凸起。

他亲吻一下可怜的乳晕,鼻尖抵着胸肌的起伏饱满弧度一路亲吻到小狗的锁骨,留下一串湿润的吻痕,左手也由小狗腰肢滑到脖颈,打算掀开维洛姆一直戴着的面覆。

“不!别碰面覆!”

苏预的手停顿一下,有点诧异小狗的反抗。

战俘也有一瞬间的失神,眼睛格外卑微慌乱,经过几秒的挣扎,他认命一样用腿轻轻夹住苏预的腰。

用带着崩溃的哭腔说:“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动我的面覆…求求你”

苏预饶有趣味的抚摸着面覆的边缘,微微挑起一个缝隙,拇指顺着缝隙摩挲着小狗的喉结和下颌线。

“啊!”

维洛姆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在苏预的注视下发出声音,他慌乱地摇着头,想要躲避压迫而来的触碰。

“求求你…”

“求求你不要拿开我的面覆…”

“求求你…”

他为了保全自己的面覆,擅自颤抖着腰肢,主动讨好苏预已经硬挺的欲火。

苏预将小狗受伤的右腿驾到肩上,将手深入已经松垮的裤子,揉弄小狗尚未苏醒的欲望。

小狗腹部的肌肉在脆弱被触碰的时候倏然紧绷,不再向之前一样随着主人的呼吸放松,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彰显着主人的无助。

小狗的欲望也是干干净净的白色,顶端粉嫩如同刚才被自己吮吸泛红的乳晕,安安静静的瑟缩在苏预的掌心。

苏预仔细端详一番,打算盘弄小狗欲望之下两只圆润可爱的蛋蛋,但当他的手握住蛋蛋时,手指触碰到一个意料之外的湿润柔软。

那是女人才会长的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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