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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君主年老体衰,自三年前卧病在床之后,一应实权暗地里都握在了太子温鹤洲手中。
他深谙人心,手段高明,天生便是个做君主的材料。
只是……
他暗地里是个想要占有自己异母妹妹的禽兽。
“皇兄,我好热……”美貌的少女柔弱无力的伏在他的膝头,因着药力的影响,她的脸,红得像是抹重了胭脂。
温鹤洲低头温柔地注视着她,像极了一个疼爱妹妹的兄长。
只要他眼底翻腾的情愫不要纠缠在一起,显得清白一些便好了……
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滚烫的温度自手心一直传到心尖上,让他身上的血液都止不住的沸腾起来。
“皇兄……”少女似乎贪恋着他的温度,小脸蹭着他的手掌,如小猫撒娇一般,想要更多的抚摸与拥抱。
“和儿吃了什么,竟然被人下了这种药。”温鹤洲的表情变得端正严肃起来,似乎那个幕后主使人不是他一般。
“我……我不知道……皇兄,我好难受……”药效正在完全发挥,迷茫的少女依着本能,夹紧了腿儿,不断磨蹭着。
她身上的温度不断升高,哭噎着抓住了兄长的手,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呜呜……皇兄,帮帮我……”她如此向着罪魁祸首求救道。
“可这种药只有一个解法,和儿真的要我帮你吗?”温鹤洲眉眼低垂,掩去血脉奔腾的兴奋,为难地看着被春药折磨得都快神志不清的皇妹。
“要的……皇兄,救救我……”她像只幼兽一般呜咽,身下仿佛失禁一般,喷出一股又一股清澈的水液,将小裤和裙裳打湿了一大片。
温鹤洲将她绵软无力的身子搂抱起来,面对面地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湿得彻底的小花骨朵就隔着下裳贴在他的腿根处,不一会儿,便将他的衣裳也打湿了。
“呜嗯……皇兄……”少女的口中不断溢出娇媚的喘叫。
温鹤洲撩起她的裙裳,手探到湿漉漉的腿心,按压着可怜的小花,水液迫不及待地淋湿了他的手掌。
少女无助地抓着他的袖子,身子软软地依偎进他宽阔的胸膛里去,“皇兄……帮我……”
“和儿……”随着一声轻唤,少女湿漉漉的小裤被脱到了膝盖上方,露出浑圆白软的屁股和水液淋漓的少女密地。
早已忍耐多时的巨兽也被放出,顶在娇嫩的腿心,浅浅戳弄着。
被药性极强的春药迷惑的少女根本察觉不到失身的危险,她的手揪着自己人面兽心的皇兄的袖子,任由他一点点探索,占有自己。
少女未经人事的小穴淫荡地吮吸着硕大的龟头,尤带着她体温的水液浇灌在男根上,让温鹤洲几乎现在就想用精水涂抹她白嫩无暇的肌肤,让她全身上下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温鹤洲伸手取过桌案上的纯白锦帕,垫在他自己的腿上。
随后男根不再浅尝辄止,而是深入紧窄的水穴,多余的水液从二人结合处的缝隙流下,须臾之后,原本清澈的水液又带了丝丝缕缕的血色。
温鹤洲扶过少女的脸,细密的,由浅渐深的吻着她的唇,堵住了她口中娇媚的吟声。
两张小嘴都一并被攻占城池,少女软在他怀里,舌根被纠缠得发麻,“唔……皇兄……”
她不老实地扭着屁股,男根被主动吞下一大截,顶到了花心,又因为剩下的过于粗壮,被卡在了穴口。
“唔唔……皇兄,好舒服……”她有些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小屁股扭来扭去地,让穴内的男根不断戳弄着不同的地方。
原本还想着慢慢来的温鹤洲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此时也不再忍耐了,握着少女纤细的腰肢,便开始疯狂地挺动着劲瘦的腰,一下又一下,猛戳着娇嫩的花心。
“和儿,还难受吗?”温鹤洲看着她不断颠动的身子,温柔地摸了摸她潮红的脸,擦去了她额上细小的汗珠。
“嗯啊……不难受了……皇兄,再深一点……还要……更多……”她搂着他的脖颈,主动靠上他的宽肩,讨要着欢愉。
纯白无瑕,高高在上的公主在春药的作用下,不仅承欢于自己的异母皇兄身下,让他占了自己的身子,还渴求着更多的疼爱……
温鹤洲闭了闭有些赤红吓人的眼睛,避免与她对视。
“和儿这么贪吃,会被操坏的……”他的声音温柔到滴水,全然不像眼神那么吓人。
只听声音,全然是个宠溺妹妹,担忧其身体的好好兄长。
“嗯……和儿要被操坏掉……”脑袋被情欲搅和得迷迷糊糊的少女只顾着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温鹤洲吻上她的唇,防止这小家伙又说出什么让人把持不住的话。
想象着少女被他操得合不拢腿,哭泣呻吟的确是让他很是兴奋,但现在还不行,她是初次,那处又太小,太娇,即便是有了春药的滋润,也承受不起他。
若是他现在就不管不顾地捅进去
', ' ')(',她这小嫩逼怕是要受伤。
温鹤洲并不想他和她的第一次有如此不美好的记忆,他想让她感受到的,是极致的欢愉,让人难以摆脱,难以戒除的欢愉。
总有一日,没了春药的效果,她也会扭着小屁股,求他干她!
温鹤洲偏过头,又爱又怜地亲着她挺翘的鼻尖,以及有些红肿的唇。
春药带来的亢奋逐渐消退,接连不断的高潮之后,少女弱弱地喘叫着,变得有些困乏。
花心企图挽留住粗硕的男根,渐渐缩得越来越紧。
“和儿,皇兄全都给你……”温鹤洲亲着她汗湿的额头,不再忍耐自己。
热流涌入花心,少女呜咽着揪紧了他褶皱的袖口,像是被强势的巨兽咬住颈间软肉的小兽,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他所给予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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