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锡在清境的脸颊上亲吻起来,又亲上他的颈子,清境觉得痒痒的,动着脑袋要躲,冯锡说,“讲这种故事不觉得不吉利吗?不过,没关系,我马上让你知道,我真的没事。”
冯锡伸手去脱清境的裤子,清境在床上笑着要躲,“你不是脑震荡了吗,不要了。”
冯锡说,“只是轻微脑震荡,没事。”
清境道,“真不要了。”
冯锡吻上了他的唇,清浅的啄吻渐渐变成动情的深吻,低哑的声音问他,“真不要吗?”
“唔……”清境晕晕乎乎地环住他的颈子,又捧住他的脸,“那……嗯……要吧……”
第二天,两人睡到了中午才醒,清境赖在冯锡的怀里,伸手摸他的下巴上的胡茬子玩,不愿意起床。
冯锡说,“不饿吗?要不要吃东西。”
清境蹙眉道,“再多待一会儿吧。”
冯锡只好应了他,“嗯,那好吧。”
两人在床上亲亲我我搂搂抱抱又过了半小时,清境饿得肚子咕咕叫了,才说,“那起床吧。”
冯锡劫后余生,两人都更觉对方的重要,粘在一起不愿意分开。
冯锡下午去这边公司处理事情清境也跟着他一起去了,坐在办公室附带的休息间里上网,等冯锡来叫他,两人便一起去医院里看为保住冯锡而负伤的司机。
清境非常感谢他,在医院里看到他头上裹着纱布,对他说感谢的时候几乎又哽咽起来。
因为这件事,清境便留在了x市过春节,大年初四,才和冯锡一起去他父母家里看望父母。
时间过得很快,春节之后,很快春暖花开,五月初六,两人办了婚礼,邀请亲朋好友,在x市完婚,之后两人又出门蜜月旅行了一个月,这下算是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虽然如此,不过,在清境的眼里,这和之前也没有什么区别,去蜜月旅行时,他还说冯锡,“经常一起出门玩,现在又要出去一个月,你这样逃班真的没关系吗?”
冯锡说,“以前是带恋人出门旅行,现在是带老婆出门度蜜月,这怎么能够同日而语呢。”
清境想了一下才很疑惑地道,“为什么你不是老婆,而我是的。”
冯锡笑道,“这个难道还需要解答吗?”
清境赌气地说,“其实我也可以在上面啊,只是你总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