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吧。”
冯锡给开车的保镖打了电话去,就在清境这里留下来了。
虽然从没有做过家务,此时也有模有样地帮着清境铺床,只是很快就被清境骂了,“唉,唉,怎么铺床也不会。不要拉这么多,铺平就好了。”
又把羽绒被拿过来平铺在床上,让冯锡帮忙一起展平,做好之后,又去收拾衣服挂在衣柜里,将需要用的书放在书架上,冯锡目光柔和,对着他笑道,“你还挺能干嘛。”
清境道,“比你好一点。从上大学就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了,怎么可能不会做家事,倒是你,以前上大学时,也没有学会自立吗?”
冯锡道,“我难道不是一直是自立的?”
清境对他撇撇嘴表示不屑,“刚才铺床单也不会不是吗?”
冯锡道,“在a国读大学时,也有人跟在身边做家事,再说,我根本不需要会做家事不是吗?”
清境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大少爷。”
冯锡,“……”
清境将自己的房间里收拾了,英姨就上来叫他和冯锡下楼吃饭。
英姨进屋时,看到冯锡正将清境的东西从包里拿出来,清境笑着在和冯锡说话,冯锡对他柔情满溢,女人眼睛最毒,心最敏感,只需要一眼就知道两人感情好,对冯锡便更加喜欢。
上来说道,“冯先生晚上是要留在这里吗?我去收拾客房。”
清境说,“姨,不要忙了,他就睡我的房间就好了。”
“那你呢?”英姨问。
清境笑而不答。
英姨马上明白是两人一起睡,说道,“那先下去吃饭吧。只有面条,冯先生没关系吧。”
清境将带回来给英姨的礼物给她,是一条围巾,说道,“姨,你系这个围巾好看,是冯锡他出钱买的,当然,是我的眼光选中的。”
英姨赶紧对冯锡道谢。
冯锡看了清境一眼,只是淡淡点了一下头。
下楼坐在餐桌边,果真只有面条,而且是用花旗参鸽子汤的汤底煮的,清境不大喜欢这个味道,幸好还有别的配菜,吃面时,就把自己碗里的花旗参全夹到冯锡的碗里。
冯锡没有办法,只好都吃下去。
清境又问英姨,“我爸进去没出来吗?”
英姨道,“大约已经睡下了吧。太太脚受了伤,有什么事,都需要人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