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身边去,对清境说,“今天不好意思,是我莽撞,和你打了起来,还伤了你的脸,你的脸上,没问题吧。”
清境心想你没看到我的左脸腮上都被包起来了吗,真是假好心,说,“不好意思,我脸上有伤,不能喝酒。”
施繁抿了抿嘴,心里不高兴,但还是说,“那你以茶代酒吧。”
清境于是端起了鲜榨苹果汁,说,“我不是记仇的人,就这样吧。一笑泯恩仇。”
和他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苹果汁,就又转过身继续吃菜去了。
大家都想清境此时还挺大方的,被人抓破了脸也这么容易就原谅了施繁,大约是冯锡有交代过他这个小情人吧。其实他们不知清境只是不想因为和施繁多说话,耽误了他吃菜的时间。
之后大家还有活动去夜店坐坐,冯锡就说不去了,带着清境先离开,走时搂着清境的肩膀,很是爱怜的模样。
有人就故意在施繁面前说,“冯锡这样,是坠入爱河了吗?”
施繁就哼了一声,不高兴地走开了。
回到家,清境很不高兴地道,“脸上有伤,怎么洗脸呢,洗澡也不方便了嘛。”
冯锡道,“我来帮你洗吧。”
清境眼神奇怪地打量他,“我才不要你洗,淫棍!”
冯锡拉住他的胳膊,捧着他的脑袋,在他的唇上亲了亲,说,“再淫棍淫棍地说,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将他抱了起来往楼上走,清境道,“我现在是伤员,你要干什么。”
冯锡道,“洗澡而已。”
清境这样,也只能由着冯锡帮他洗脸了,用小毛巾沾了水一点点地擦拭脸部其他地方,受伤的地方不能沾水。
清境说,“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出门晒太阳了。”
“嗯?”冯锡轻声问。
清境闭着眼睛,被冯锡擦着脸,眼睫轻颤,肌肤雪白,嘴唇粉嫩,冯锡抬着他的头,就控制不住地又在他的唇上亲了好几下,清境低声道,“我现在出门去晒太阳,有纱布遮盖的地方就不能晒到,过几天,脸上别的地方变黑了,只有纱布这里是白的,就像是在脸上打了一个补丁。”
冯锡被他逗得笑起来,总算是把他的脸洗好了,又要帮他洗头,清境躺在搬进浴室的床尾凳上,冯锡一边为他洗着,一边盯着他漂亮的眉目看,清境闭着眼睛,感受着头顶的光亮,说,“其实我去理发店里洗就行了,你何必这样殷勤呢。”
冯锡道,“你不是说是我的错吗,这个就当是我在将功折罪了。”
清境嘿嘿笑着,抿了抿嘴唇,道,“你可以出师去做洗发小弟了,哦,不,是洗发大哥。”
冯锡在他的额头上敲了一下,道,“我这么卖力,你还来揶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