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的住处,在路上,冯锡已经在对清境上下其手,清境有点躲闪,但是又不敢真躲闪让冯锡真的生气,只是略微有点心不在焉。
不过,他这点心不在焉也只被冯锡当成了害羞,所以更是来劲,等车到了冯锡住处,清境也被他挑起了情/欲。
下车时,清境甚至腿软,直接被冯锡一用力打横抱了起来,清境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喘气,身体里热潮涌动,心里却有些发凉,不大舒服。
爱一个人,往往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就如清境,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那么想见肖乔生,和他说话就很高兴,见不到他就想他,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冯锡之间的关系,心里就不大舒服。
他隐约明白自己对肖乔生的感情是爱情,但是,又不是很确定,毕竟他从没有爱过,不知道什么样的是爱。
就如冯锡,清境不是漂亮得风华绝代,也没有高超的床上功夫让人流连,甚至不会为人处世,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地幼稚,更甚者,总是违拗他的意志,让他生气。
但是,偏偏就能够所有喜怒怨思因他而起,不时地就要想到他,想要亲吻他抚摸他和他上床,不忍心让他疼痛,又无法看他和任何别人关系好。
要不是要忌惮清境的家世,冯锡真想把他抓了关起来,不让他和任何别人接触了。
不过,这种事最终是没法下手的。
宽大的大床,被褥上面还带着淡淡玫瑰花的熏香味,清境很久时间没有做过,冯锡耐着性子做了很长时间准备工作,他依然觉得疼,之后就在冯锡的动作里呜咽了起来,带着一种迷茫的委屈和痛苦。
冯锡看他哭,不得不心疼起来,之后只是草草了事,抱着清境进了浴室洗澡。
清境没有办法离开,下午晚上都陪在冯锡这里,冯锡也并不要他做什么,他办公的时候,就让他坐在书房里沙发上,他一抬头就能够看到清境。
清境百无聊奈地用了电子书看小说,到傍晚,冯锡就起身带清境出门去吃饭,虽然是吃大餐,清境却没什么胃口,挑挑拣拣地吃一点就不想吃了,冯锡坐在他对面,问他,“怎么吃这么一点?”
清境瘪了瘪嘴巴,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苦着脸道,“肚子不大舒服,吃不下去。”
冯锡让身边伺候着的服务生走了,这才关心地问道,“洗澡时没有弄干净吗?一会儿让医生来看看。”
清境皱眉道,“你吃吧,我不吃了。不要看医生,你下次用安全套行不行,总是留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