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什么也不说,只把清境扶到一边的一扇门里去。
清境开始有点着慌了,心想她们这是要做什么呢?
当被人扒衣服的时候,他就彻底受不了,大叫起来,“你们做什么?”
虽然在他想来是大叫,但因身体还没有恢复,其实声音很小。
无论他说什么,叫什么,露出多么不能适应不能接受的表情,无论多么疯狂地要挣扎开,两个壮妇人都毫不所动,好像他清境就是一块石头而已,她们哪里能够在乎一块石头是怎么想的,一块石头在说什么,有什么反应呢。
清境被脱得光溜溜地放进了浴缸里,被人帮着洗刷的时候,他简直要抓狂了,从五六岁起,他就自己洗澡了,而且身体从来没有被女人摸过的。
现在却被两个女人用毛巾擦来擦去,一点也不顾及他的男性自尊,连私密的地方也毫不犹豫地像是对待随意一个东西一般洗起来。
清境真的要哭了,在心里大骂冯锡的祖宗十八代,他太做孽了,怎么能够让人来这样对他。
他现在已经受不了了,之后被强制性灌肠的时候,他眼眶都发红了,像只可怜又愤怒的兔子,惶惶然地哀求妇人不要这样对他。
但是两个妇人却毫无所动,像是本身就耳聋听不到他的话。
而在很多次之后,清境才知道,人家的确是耳聋的。
此时他悲愤无比,羞耻得想去撞墙死了,偏偏身体里力气还没有恢复,他甚至怀疑,自己这样子,真的只是吸入了迷药?没有在昏迷时被注射其他药物?
等他总算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洗好,又被光溜溜地抬上大床,清境甚至起了去死的心。
奈何死并不那么容易。
他被放上床后,把他洗好的两个妇人就出去了。
清境艰难地翻了个身,趴着要爬下床去找衣服穿,这时候,也已经洗了澡裹着一件睡袍的冯锡就进来了。
入眼是清境白生生的身子,因他是趴着的,只见一个漂亮的背脊,流畅优美的脊柱曲线,向下是一截细腰,然后是个翘屁股,因为他一拱一拱要爬下床,就正好撅着屁股对着他。
冯锡一向是个严肃而缺少表情的人,但对着清境,无论是什么样的清境,他偏偏就有想笑的冲动。
他几步走上前来,在床沿坐下,伸手就在清境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把清境打得赶紧回头看他。
一看到是冯锡,他就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