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娘娘见笑了。”
“你就打算这样让火烧着?”
道隐说:“算不上火。娘娘这样靠近,让我没办法出去。”
“倘若我说我愿意帮你,你能不能留下来?”智伯瑶笑着说。
“娘娘真会说笑。”
“我不是说笑,我可是认真的,”智伯瑶说,“你还没有碰过女人吧?”
道隐急了:“娘娘,请您自重。”
“他做初一我做十五,他跟小宫女郎情妾意,我怎么不能跟你鸳鸯交颈?”
道隐说:“可您是娘娘。”
“那你就只甘心做一个暗卫?你不该只是影子。”
道隐不知该如何回答,近几日,他确实一直在想这件事,命运真是弄人,可他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他的家仇,他的恨,一边是孝,一边是忠,两难全。
“你从头到尾拒绝我的理由都只是我这样做不好,可你从来没有提到过你,你有没有说你你不想?没有!”智伯瑶一把抓着道隐的手,将他拉着走。
“你有没有说过你讨厌我?没有!”智伯瑶将道隐推坐在床上。
“别动!”智伯瑶轻轻解了道隐的衣服。
道隐试图做最后的顽抗。
“你救了我,我应当报答你。”
道隐说:“可我从未奢求过,我……我们不能这样。”
“不能?”智伯瑶坐在地上,头伏在他的膝上,“你只说不能,没有说你不喜欢。”
“我不敢……高攀。”
智伯瑶嗤嗤发笑:“忠,义二字,就像两把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不说,我替你说,你喜欢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卑职……卑职怎么敢……”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遇到你,你买了桂花糕给我吃,你敢说那是巧合?”
道隐说:“卑职……不能否认。但,卑职从未想过要得到什么。远远地看着,就好。”
“他夺了你的位子,杀了你的家人,你睡他的女人,这样岂不是就扯平了?”
道隐却说:“卑职不能那样做。喜欢,便不应该拿喜欢做别的事。”
“那不去想别的,那我们就只做喜欢该做的事。”智伯瑶说着,开始亲吻道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