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再一拍两散,继续当分手后的陌生人,就好了。
她心里怀着很隐秘的想法,等着顾惜嗅着她此刻身上的勾引的气味,顺从地推开她的门。
但等了很久都没有动静。她侧耳倾听。
她走之后顾惜好像又在客厅里喝了好几杯水,而且是喝得很大口大口的那种,因为她甚至都能听到他的喉结在滚动着的声响。
等听到了玻璃杯放在茶几上的声音,她的一颗心也提了上来,听觉更加灵敏了。
顾惜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留在了房门口。
因为两人的房门是相对的,所以他站着的这个位置,既可以是“推开他自己的门”,也可以是“推开她的门”。只看他的抉择是什么。
67借着酒劲把人强压在床上剥干净了
杨安苒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她本来坐着,又改为躺着,后来又坐起来,不知道该让顾惜在推门的那一刻看见自己哪个姿势,才能显得她“没合上门真的只是一件很意外的、她自己也觉得诧异”的事情啊。
她的姿势已经连着改了好几个,门却迟迟没有推进来。
她觉得顾惜已经在原地站了太久的时间了,肯定不会没有留意到这一道敞开着的门缝。
但最终,她听到顾惜推开了他自己的门,然后房门合上了。
之后所有声音再度归入一片寂静之中。
杨安苒:“……”
她在黑暗中反应了片刻,最终明白:可能是自己一厢情愿了。
顾惜知道她的房门开着,但是并没有推开,而是自己回去睡觉了。
她自嘲地轻笑一声,心头一直如蚂蚁爬一样的紧张感突然烟消云散,整个人瞬间又平静又佛系,倒头就睡,没半点磨蹭。
可能是因为无可期待,这一觉反而睡得特别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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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她起床,装作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用一副上司的姿态,给两个人简单交代了一下工作。
之后她和顾惜两人就分开工作。她去几公里外的合作公司谈工作,而顾惜则去郊区的工厂考察。
一天忙下来,杨安苒有点疲惫。几位老总却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