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艰难地补充一句:“我想变成姐姐喜欢的那种样子。”
杨安苒震惊地看着顾惜。
那天晚上当然是指的两人第一次醉酒滚床单的晚上。
所以,顾惜一直都暗搓搓地在为“第二次”做准备么?
她许久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她想和顾惜解释自己并不是混字母圈的人士,可又觉得解释不清楚。
低头再看看那些挺可爱的小玩意儿,她得扪心自问:她真的,完完全全、一点都不想用吗?
猥琐龌龊的灵魂,完全经不起这种拷问。
柜子里堆了满满当当的,她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东西。这成了今天晚上点燃两人之间欲望的最后一把火。
即便在这之前,杨安苒已经用理性无数次告诉自己,这不是个她能睡得起的男人,她打发不起,也负责不起。
这件事再这样发展下去,一定会变得失控,她会失去收尾的能力。
可是……当顾惜撑着一条手臂在她的上方,用湿漉漉的眼神哀求着她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又一次湿了。
他就好像是那种黑鸦片,让人上瘾,想戒却戒不掉。
顾惜的眼底有着一汪很深的漩涡,只看一眼,她差点就要溺死在其中。
“姐姐,姐姐。”
他在哑得不成调子的声线之中一次又一次地喊着她,每一声“姐姐”都好像是在唇齿之间含了很久、浸泡得很深,最终才不得不吐出来的一样。
他炙热的下体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摩挲起来,隔着衣料与她的下体相贴。
这完全是趋于本能的动作,是已经“隐忍到了极限”妄图想要解渴的一点点卑微的表达。
他一边摩挲着她,一边含着她的唇瓣和舌头,两人滚烫的气息交缠在了一块儿。
她抬起一只手,用手背挡住自己的脸,想试图在这种迷离的、致命的诱惑之中,多找回一丝的理智。
但顾惜以为杨安苒依然不肯做。他难耐地动了动,又开始哀求起她,甚至开始主动诱惑她。
当杨安苒把手背落下的时候,看到顾惜不知什么时候从床头柜边上摸索出了一个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