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无措挪了两步,贴近他的怒气丛生,抓住他小臂,音线尽量平缓,“你误会了,曦曦和小暻还在幼儿园等着放学回家。”
他另只大掌死死扣住她后颈,双唇抵住她额角,沉声粗哑:“你跟老子生气,行,拿老子两个种挡着,不行。”
“走吧,我,我有话和你说。”
蓝晚略显紧张,想赶紧带他离开,总不能在学校光明正大谈结婚登记和去泰国办婚礼的事。
可她的正经辞色在他眼里完全拧了意思,她气得昨晚今早半句话都没和自己说,现在居然板起小脸要谈话。
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霍莽横眉立目瞪向几步外骨瘦如柴的小鸡崽儿,胸腔起伏,喉结轻滚,太阳穴跳得厉害,极力隐忍地扯住妻子手臂,疾步离开校门口。
山地越野纯黑吉普停靠校外一处僻静路边,车标证明价值不菲,深山老林开惯重型军用越野的男人,开不惯轻型轿车。
即便来到和平国度,也无法抛弃刻印入髓的野性不羁。
车大灯连闪两次,解开中锁。
她刚要去拉副驾驶的门,他俊面铁青,拽住她向后撤了半步,将她整个人囫囵塞进后车座,随后也人高马大的钻进去。
咣!
后车门被蛮力关上,震动巨响给她听得心头一颤,来不及回神,男人两条铁臂拢住娇柔躯体抱起,硬生生岔开她修长双腿,大掌摁住她后腰坐上自己大腿根。
他墨眸微眯,喘着躁怒粗气,盯着贴伏自己胸膛的小妻子,看她长睫微垂,红唇一张一合道出轻语
“关于登记的事情,爸爸确实着急,其实我……”
他粗茧大手扣住她下巴,戾声打断,“你们中国女人办完这个证就老实了,是不是?”
妈的!想不到两个本,比两个孩子还有用。
“我都说你误——唔。”
蓝晚美目圆睁,纤手扒住他炽热胸膛,唇瓣被凶猛攫取,后脑勺被狠狠扣紧动弹不得,贝齿几乎瞬间撬开,属于男人的气息强悍进驻,缠住绵软舌肉,吸光她鼻尖所有空气。
舌肉勾住舌肉,黏腻紧密,来回纠缠,在她口腔内搅动的天翻地覆,唾液极速分泌。她一波一波毫无预备地咽下他所有怒气,眼梢余光瞥到车窗外行走的路人,连忙支吾着用手推他。
“放开,别在这里…”她面庞涨红,眼眸迷离,想阻止他划开自己裙后拉链的大手,却被他蛮力压制住手臂,剥开乳罩背扣,露出前面大片乳白高耸的丰软风光,两边巨乳弹跳出来晃得惹眼。
孕育过后的躯体更成熟风韵,粉红蓓蕾挺立,娇嫩欲滴,只是他火气大的裹满小腹,只能粗粗抚慰她敏感身体。
男人大手揉弄住她一边傲乳白肉,不作多想,另只糙手迅速扯开裤链,释放出胯间狰狞粗长的男根,扒开她底裤边沿,顺着大腿根,冲破层层迭迭的阻碍,直直捅入紧致温暖的甬道深处。
“嗯…疼…”年轻女人嘤咛出声,细汗密布,突如其来的做,令她无法招架,那处干涩的几乎无法容纳他庞大的插入。
她疼,蕊处夹得霍莽闷哼皱眉,疼就对了,女人,一生气心思就极其的多,甚至不给他时间想两句话哄她乐呵,倒不如做些实际的,让他们两个都高兴快活。
他两只粗粝大手掐住她腰侧,缓缓向上挺动腹胯,肆虐贯入这具发颤的娇躯,粗喘低吼:“说,你还想和老子说什么?”
她咬紧唇边肌肉,艰难顺着他挺腰的节奏上下款摆,乳肉随之摇摆轻晃,水眸潋滟,娇吟着:“慢点…嗯,回家吧,好不好?轻点…疼…”
“宝贝儿,你不能这么气我。”他单臂箍住她腰肢,软嫩乳尖蹭着肌肉紧实的胸膛,一上一下,摩擦生热,每一次都会激起她娇躯深处的酥麻战栗。
身下,紧密交合的部位掩于裙摆后面,不够,如此缓慢的贯入抽送远远不够尽情。
他将布料堆在她腰间,而后抱住她,反身将她抵进车后座,弓起宽硕脊背,大手握住椅背,发狠摆腰,凶悍冲撞她柔嫩地带,粗长巨物顶的她前后直晃,藕臂不自觉缠住他脖颈,发出细碎呻吟。
“阿莽…会看到…求你…嗯…再轻点…”她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纤手极力掩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生怕外人注意到车里异样。
他见她忍着不出声,痞戾糙烈的一笑,俯头含住她粉嫩蓓蕾,舌尖反复舔弄裹吸,直至红的充血才松了口,精悍腰肌向前狂冲,甬道已经为自己的巨大分泌出汁水,小妻子活艳生香的躯体正完全打开。
男人大汗淋漓,兴奋粗吼,满足的一次又一次全根没入,听她濒临崩溃的娇吟细喘,看她在自己身下像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羔羊,任凭宰割,可他清楚,妻子有抚慰自己心中躁动野兽的能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我...嗯...我带着孩子...孩子和你一去好不好?嗯...求求你...”她娇吟着,两条白腿架在他腰间,像个被撞散了的娃娃,乌发鬓角湿润,侧脸贴他俊颜呼出甜淡热气。
“好!”他顶腰疯狂抽送,完完全全陷入性欲巅峰,享受小妻子身体内紧致绝妙的裹挟。
车子都轻微晃动,幸亏越野车足够重,晃动颠簸可以忽略不计,车窗防偷窥,门缝里,情爱音色极力掩饰但仍有几句耳红心跳的话漏出来,男人粗鲁地连声吼“爽”,女人一直叫他慢一点,太狠了会裂开。
最后,女人由细弱呻吟传出轻微哭腔,车子颠簸停止,后车座白色污秽流淌遍布,卫生纸在脚下堆成团,她裙子褶皱不堪,眼圈微红,纤弱无力地被他搂进怀中,轻拍后背。
生孩子之前干狠不行,生完孩子干多了还是哭。
霍莽指缝掐烟,吞云吐雾吸了一口,匪里匪气的噙着笑意,糙手抚平妻子发丝,扯住她贴近自己心口,听她轻抽鼻息,细声念着:“穆姐姐说,我们可以去泰国办婚礼。”
“那女花蛇现在混的不错。”他叼起烟,轻挑着笑,“察颂算是废了,叁年了还摁不住她。”
她双臂环住他腰腹,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他掐灭烟蒂,香了口妻子脸颊,道:“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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