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大本营,铁皮仓库光线昏暗。
少女纤弱娇吟与男人低沉粗喘从下午持续至凌晨不曾间断,淫靡气息四处弥漫,大床凌乱成灾,片片污浊白涸沾满床单,至于他迸射进她身体里的那些浓厚黏浊,已无可计数。
霍莽慵散仰颈靠在床头,细碎黑发黏着汗珠,唇边噙起餍足笑意,指缝掐烟,喉头一滚,朝天吐了个烟圈。
跨坐他精悍腰腹的姑娘已筋疲力尽,晕乎乎地美目阖起,红润娇艳的小脸埋进他肩颈,檀口微张徐徐喘气,纤肩微微瑟缩,发出神智不清的呜咽。
绒布薄毯盖住两具年轻赤裸的身体,掩住下面的浪荡风光,她身下娇嫩蕊处仍因他火烫的巨物涨得满满当当。
他带着小妻子攀上数不清的云端高峰,最后,他贪婪地停留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放纵自己享受她体内极致的裹挟。
美妙,湿润,温暖。
这些美好的感受统统是小妻子给予他的,原来,他暴虐杀戮的人生,不是仅有拼死血汗的痛。
忽地,院外轮胎刹停声四起,远光灯照进窗户,与此同时,枕头底下的对讲机信号灯闪烁,响起咝咝啦啦的音波声。
霍莽黑瞳阴沉,深吸口烟,并不急于接对讲机,大手扶住她腰背,隐忍闷哼一声从她体内缓缓抽出自己胯下的粗长男根,甬道内的撑涨感瞬间抽空,惹得少女止不住嘤咛出声。
他扔掉烟蒂,抽过几张卫生纸粗略擦净她腿间浊液,伸手扯过薄毯将她无瑕胴体裹得严严实实,下床穿好衣服,打横抱起裹成蚕茧的少女走出铁皮仓库的大门。
两辆越野车停在眼前,察颂双手插兜,悠闲背倚车前盖,眼神示意跟随而来的部下进去收拾东西。
霍莽俊面凛然,抱她走向其中一辆越野车,将她稳当放躺进后座,随后下车,目色阴鸷与察颂一起站在车前看士兵搬出那些价值不菲的重型狙击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