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四千公里边境,十万群山,在这小小的村寨,透过窗户连条山路都有望不到尽头。
蓝晚苦涩的收回目光,长睫微垂,双腿仍然有些发软,胸前柔嫩乳尖被生咬碾压过的痛楚使她不自觉咬紧下唇,撑起身子下床。
她走到门边,向里拽了两下门板,门外只传来锁头叮铃咣当碰撞的清脆响声。
他用钱从人贩子手里买她,现下又锁着她,将她当成掌心禁脔关在牢笼之中。
而她对这一切是真的畏惧害怕,贴着门板缓缓蹲了下来抱紧自己。
突然,木窗探进来一个小脑袋,小女孩童颜稚气未脱,两只小手拿着两个小碗放在窗台,怯生生地不敢抬头,道:“姐姐,这是那个大哥哥让我给你送来的饭。”
蹲在门板前的姑娘听到熟悉的普通话,惊喜地连忙起身快步走回木榻。
她美目浮跃光彩,看着面前模样十叁四岁,穿着直筒裙的小女孩,惊喜地问:“你会说中文?”
除了霍莽,她已经有日子没听过有人用中文和自己交谈,那些缅甸来的人贩子只会用蹩脚语调说几个简单的字而已。
小女孩目光躲闪,匆匆说了句,“姐姐,你快点吃东西吧。”便快步走下竹楼,跑出院子。
蓝晚还没来得及叫住那个小女孩,低头看窗台,面前只有一碟小菜和一碗糙米饭,胃里的饥饿感促使她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太硬,这糙米饭简直和沙砾差不多,硬糙米太硌牙实在嚼不动,她勉强吃了几口小菜,便再也咽不下。
吃不好也睡不好的姑娘躺回木榻闭着眼,纤手揪紧床单,想接上刚才见到父母的梦,和爸爸妈妈在梦里多说两句话也是欣慰的。
过了会儿,外面传来钥匙开锁的咔哒声,木板嘎吱推开。
蓝晚听到声响睁开双眼,敛眸缩紧肩膀,像只受过惊吓蹂躏的可怜小猫,一点点挪动身子向木榻边的墙靠了靠。
她想歇歇,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承受他粗茧大手的揉弄了。
霍莽轻若无物的拎着两桶水放在地上,俊眸扫了一眼窗台上没动过几口的饭食,大步走到木榻边沿坐下,盯着她问:“怎么不吃饭?”
“我吃饱了。”蓝晚温声细气,她良好的家教让她无法直接和他说这里的饭食难以下咽。
“吃饱了?”俊魅男人眉间轻拧,睨着缩在床单底下的姑娘,“林子里的野猫吃得都比你多,你跟我说吃饱了?”
就这纤细娇柔的身板不吃饭怎么行?
那些人贩子眼中只认钱,肯定也不会给她什么东西吃。
霍莽火气一向狂躁,又看了一眼碗里她吃的两口猫食,着急地狠了两声:“起来,吃饭!”
蓝晚小声婉拒他语气粗暴的关心,咕哝道:“我真的吃不下了。”
话音刚落,她娇呼一声腾空被男人健实有力的双臂抱起,下一刻臀部落到他大腿上,娇润身躯被他严严实实的拢在胸口。
她下意识地双臂交叉护住自己前面双乳,不愿意让他再欺凌自己。
他看着姑娘螳臂当车的动作勾唇挑笑,用蛮力扯住衣摆强硬将她T恤推上去,露出两条修长白皙毫无瑕疵的美腿。
这举动惊得姑娘双颊耳垂漫上霞红,连忙伸手往下捂着,她正在来月经,害怕他看到内裤和里面包裹的卫生巾。
啪啪啪——
叁声掌心和臀瓣肌肤贴合拍击的清脆响声响彻小屋。
他控制着手劲,轻扇了几下她圆润白嫩的臀瓣,剔透如玉的雪肤顿时浮现几个红色指印,眉毛一立,粗声道:“不好好吃饭就得打屁股!”
这几声打屁股的响声彻底击在温婉少女的自尊上,她一直是父母乖顺听话的好女儿,十七年来连句叱责都没有挨过,何况是打屁股。
在学校里,她也是同学们眼中的高岭之花,温柔的从来没和任何人红过脸。
被人贩子拿锁链拷了好几天已经是她缓不过神的噩梦,现在还被卖给一个野蛮粗狂的缅甸男人受这种委屈。
蓝晚咬紧唇边肌肉,眼眶水光萦绕却没有哭,趁他不注意,奋力推开他臂膀的桎梏挣脱出来。
“我不喜欢——!”
素来柔婉的姑娘捏紧手心,全身哆嗦着,用尽所有勇气和力气朝他大喊,抹了抹眼角头也不回的跑出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