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他的眼神有些变了,好似豹。
“我想说的是——既然我有利用价值,你就要好好对我。”叮当一字一句地,清清楚楚地说,眼神明亮笃定,“具体就是,你不能碰我,不能随时威胁我,也不能对我的人身安全造成危险……还有什么,我想起来再告诉你……”
她寻思了一下午他和她的关系,最终决定不能坐以待毙,一直被动,这样任他搓圆捏扁。既然他想要龙经,只有她才知道……那么,为什么不反被动为主动?
虽然,她也是蓄积了很久的勇气,才说出这番话。
樊曜眼中缓缓地波光流转,似乎一个极深极深的旋涡,要将她陷进去:“——小叮当儿,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一点。”
她弯起嘴角,尽量平静地笑了笑,笑容美丽好似春花绽放:“不敢不敢。”
“只是……”他倏然将她丢在榻上,双手扳住她的手腕,用力在她手腕上掐下深深的青紫指印,“我从来最讨厌别人——要挟我——”
他的黑发洒落在叮当的脖颈和锁骨上,她觉得胸腔一阵骚动,似乎有诸多小蚂蚁在胸腔上翻滚啮咬,心中一阵晕眩,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