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躲。”樊曜嘲讽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里掩饰了之前所有流泻的占有欲,只带着轻蔑和漠然,“我说话算数,不会再碰你,就算你脱了衣裳站在我面前,我也懒得这样做。”
“……”叮当无语,谁要脱了衣服站在他面前?
有病!
不过这样是最好,她赶紧借着微弱透进来的一点光线上下审视了一遍,确定自己身上的衣裳都完好无损,纽子也都系上了,便松了一口气:“那我出去了。”
只要在这个魔鬼的视线包围圈中,她似乎就觉得气息紊乱。
“你现在出去,连我都保不了你的安全。”樊曜大步走到帐篷的另一边,拉开一面窗,登时草原夜里的风迅速地充盈了这件帐篷,“你应该知道那群人都在外面,也许刚才还一直躲着听帐篷里的动静——虽然我是他们惧怕的帮主,可是狼群都是在夜间行动的,谁也不知道黑暗中是否有色迷心窍的野兽要把你分吃光。”
“……那怎么办?”叮当已经走到帐篷门前,听见此话又气馁了下来。
“自然是呆在这儿别动。”樊曜的声音冷得像冰,完全看不出这是方才如此火热地吻过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