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的腿,更软了。
樊曜便抱着她跳下马,将雪儿拴在帐篷边上的一根柱子上,又拿出水壶来喂水,给它添了不少草料。
叮当一看形势大好,此时这恶魔光顾着他的爱马顾不上自己,正是逃跑的大好时机,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虽然这个地方已经离京城不知道有多远,可是到处都是草丛,要找一个人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她牢牢地看着他,细细碎碎地挪动脚步,争取不发出一点儿声响。
她刚刚移动了不出五六尺,刚刚闪身到一个大帐篷后面,樊曜倏然一转身!
她打了个冷颤,看着他目中如电的精光笼子一般罩住自己,嗫嚅道:“这个,这个……我想上茅厕。”
“你知道在哪?”樊曜冷冷地一笑,“忍一会儿,跟我去我帐篷里!”
“……你帐篷里那是男人的……”她再次忤逆地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