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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毒液的侵扰,季云的身体软成一摊春水。
低垂的眼眸充满雾气,过度的性爱让他的大脑变得迟钝,眼睛里带着脆弱的茫然。
季云歪着头,安静的躺在床上,微鼓的胸脯上下起伏。
如墨般漆黑的蛇身顺着洁白的小腿蜿蜒而上,窸窸窣窣地爬过红肿的耻部、纤细的腰窝、柔软的脊背。
苍白的少年眯着眼,直愣愣地看着巨蛇一点点裹住自己的身体。
直到狰狞的蛇身缠住自己的脖颈,他才用露在缝隙外的手掌温柔的摸了摸冰凉的鳞片,“哥哥。”季云喃喃道。
那巨蛇听见季云的呼唤,用巨大的蛇头蹭了蹭季云的脸颊,动作间透露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季云被哥哥吃得死死的,最受不了他讨好卖乖的模样,因为这事没少被哥哥欺负,明知自己要被骗身骗心但还是忍不住乖乖答应下来,语气里透着无奈,“唔...那好吧...但是要轻一点...”
巨蛇点点头,用巨大的蛇头吻了吻弟弟的小嘴。
两根折磨人的肉棒不用刻意引导就自动一上一下插入季云的两穴。
细密的肉刺宛如一个个小勾子,每当季云受不了想要挣脱时,平顺的肉棒就自动勾住柔软的甬道,爽的季云眼前发花。
唯唯诺诺的含泪把肉棒吃进体内深处。
漆黑的鳞片泛着银光,缠绕着不停快速蠕动,盘绕着的蛇身缝隙处偶然可见几丝白皙的肌肤,带着哭泣的求饶声宛如玉珠落地淅淅沥沥涤荡在屋内,空气里骤然升腾出一股热气。
初经人事的菊穴被凿成碗口大小,交合处的缝隙流出几滴鲜血,落在纯白的床单,伴着月色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骇人的肉棒穿过甬道顶进宫口,越凿越深,季云岔开双腿平坦的小腹如今有着明显的凸起。
充血的阴唇好像一朵绽开的花朵,从花心流出缕缕蜜液,交合处响起黏腻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季云的耻毛上都沾满了乳白色的泡沫,是淫水过度摩擦留下的痕迹。
细腻的腿根不自觉的颤抖着,女穴的尿孔也被调教个彻底,正敞着小口往外洇洇流着尿水。
上面的玉茎彻底疲软下来,软趴趴的耷拉在那里,哪怕身体已经兴奋到痉挛,身下的肉柱依然犹如装饰品一样沉睡在那,毫无反应,看样子是彻底被玩坏了。
只有红枣大小的子宫在肉棒成千上万次的耐心捶打下,已经成为了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
他的内壁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湿软的子宫严丝合缝的包裹住季凌寒的鸡巴,好像本应如此。
他们两个好像缺角的拼图,只有在此刻缺口相接,才正真正成为一个圆满的作品。
灵魂相接,血肉相融,他们好像变成了一个人,季凌寒在弟弟的眼中看见了自己,又在自己眼中看见了弟弟。
这种感觉让他的每个毛孔都为之兴奋颤抖,他狠狠顶住弟弟的子宫下一刻就要成结。
突然他愣住了,他看见弟弟眼角划过的一丝泪珠。
季凌寒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弟弟也是这样躺在床上,嘴唇被他自己咬到渗血,冰凉的泪珠在床单上洇开了一片。
那时的他在哭泣,在为自己被“陌生人”侵犯而痛苦。
这是季凌寒第一次尝到后悔的滋味。
他害怕弟弟知道真相,害怕看见弟弟痛苦的眼泪,季凌寒的心变成了斑驳的玫瑰,一片片飘落下来,花瓣揉碎践踏变成了季云眼角苦涩的泪珠。
季凌寒变回人形,搂住昏睡的弟弟,点点雨滴滴落在季云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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