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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嗯啊...”
满红的大床上,两副身体互相交缠,身下的男孩才刚刚成年正是最柔软娇嫩的时候,就这样被无情的采摘蹂躏。
纤细白皙的大腿被男人的双手狠狠禁锢,拉成一字马的形状,露出两人的交合处。
淡粉色的小穴被婴儿手臂粗细大小的肉棒彻底撑开,娇嫩的肉唇边缘被撑得近乎透明,整个小屄亮晶晶的一片,伴随着交合不时带出几缕血红的淫液。
娇美的少年被绑住手脚,黑色的绒布眼罩被眼泪浸湿,显得少年的肤色越发白皙脆弱。
激烈的快感使少年第一次觉醒了自己体内古老的种族特征,雪白滚圆的毛绒尾巴炸成蓬松的一团。
两只毛茸茸的长耳朵耷拉在布满吻痕的肩膀上,少年的红唇被自己咬出血痕,绝望的发出克制隐忍的呻吟声。
哪怕是在欲望泥潭,少年也止不住哭泣,他是被强迫的,在订婚的当日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狠狠侵犯,在他与未婚夫的婚床上屈辱的献出了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
在这个abo的世界里贵族阶级与普通平民划开了一条巨大的分界线。
平民abo之间的omega除了比beta多了一口用了生殖的女穴外并无其他特别,没有强烈的发情期也不会显现出返祖的动物特征,abo人种几乎趋于平等。
而贵族的abo则截然不同,自负拥有高级血脉的他们却依然严格的遵照迂腐封建的古老准则。
alpha在家族处于绝对的领导地位是家族的重点培养对象,而omega则被视为家族之间的商业工具,严格的服从alpha的任何安排,为家主繁育优秀的继承人就是他们的终身使命。
任何贵族omega都是上层阶级的私人产物,绝对不允许与低贱的贫民通婚。
因此对于一个马上要与alpha联姻的贵族omega而言贞洁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代表了家族的脸面和他今后的命运。
没有任何一个贵族alpha会容忍他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染指。
所以在被低贱的贫民顶破处女膜的那一刻,季云瞪着蓄满泪水的双眼,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自己被家族放弃后随意丢弃给其他世家公子做性奴,最后狼狈而凄惨的死在没有知道的地方。
........
——叩叩叩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小云该起来了,大家都在等你,中午的订婚仪式千万不能迟到。”严厉冷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是哥哥!季云轱辘一下爬起来,圆圆的小兔眼里满含欣喜,开口就要回应。
一张口却发出了微弱沙哑的嗓音,季云愣了一下,强忍下心中的惊恐,清了清嗓子糯糯的回答:“好...好的哥哥,我这就起了。”
门外没有声音,哥哥早就离开了。
不是梦....那些屈辱不堪的回忆都是真的。
季云蜷缩身体失落的抱住被子,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粉嫩的脸颊上布满泪痕,原本水润滚圆的眼眸也肿的睁不开,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泪珠。
白皙的胸膛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微凸的乳肉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齿印,连娇嫩的小乳头都被吸到破皮。
手腕脚腕上也被勒出了几条淫靡的红痕,下体部分更是不忍细看。
脆弱的小花高高肿起,淡粉色的花肉变成了成熟的粉红色,紧致的穴口因为过度使用张开了一个小口,动作间还不时淌出几团乳白的精块。
一根细长的红线从穴口探出。
这是什么?
季云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勾住往穴口轻拽,甬道内的跳蛋竟嗡嗡震动起来。
毫无准备的小穴被这猛的一震,竟生生把自己玩上了高潮,敏感红肿的甬道习惯性的收缩着,把那物件越含越深。
季云急坏了,弓着背把手指探进去,摸索了半天除了满手的淫液和精水一无所获,眼泪渐渐被泪水模糊,季云想到未婚夫发现真相时自己在他腿边哭泣求饶的样子,又想到哥哥知道后对自己冷漠失望的眼神。
不要。
季云趴着床上,布满吻痕的脊背轻轻颤抖,嘴里发出痛苦的哭泣声,不只是因为自己被夺走的贞洁更是....
季云捂住脸压抑着在心里喊了一声——哥哥。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是婚礼筹备人员的催促。
季云眸色一暗,这回不是哥哥....
在他的印象里他的哥哥季凌寒永远都是耀眼且优秀的存在,他是家族的骄傲,是alpha中的佼佼者,也是所有omega追逐的对象,不过在外人面前从容冷酷的哥哥,面对小自己10岁的季云时却有着无限柔情。
那时候哥哥还会亲切的叫他云云,陪年幼的他玩幼稚的游戏要是玩累了哥哥还会把他搂在怀里,用低沉温柔的声音哄他入睡。
在季云心里哥哥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他最惦念最深爱的人。
', ' ')('没错,季云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哥哥。
季云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青春期第一次绮丽的春梦,也许是更早早到他第一次开口叫哥哥。
一开始他还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梦想着
成为哥哥的恋人,和哥哥一起看电影、约会、用各种情侣用品,如同天下所有小情侣那样做一些庸俗又甜蜜的事情。
后来季云想不谈恋爱也行,只要能一直呆在哥哥身边就好,一直做哥哥最疼爱的弟弟就够了。
到了今天季云苦笑,他已经没什么敢奢望的了,今天以前他还自我安慰结了婚至少还能作为一个omega为哥哥发挥最后一点余热,可现在他连这点作用也没有了。
门外的催促声越来越急,打断了季云的回忆。
季云无奈只能匆匆起身脸色苍白的穿好衣服,心惊胆战的含着跳蛋出门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