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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雨守在师尊床边坐了大半天,直到傍晚时分白殊华才缓缓醒来,愣怔的看着萧寒雨,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寒雨……果真是你,我还以为我在做梦。”
萧寒雨站起身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师尊脚边,抱着师尊的腿哭泣道:“师尊,您在天劫中究竟看到了什么?”
“为师在六九天劫中确实看到了一些东西,但是那段记忆已经不在了,只怪我心性不坚,使劫火趁机入体,扰乱心神。寒雨,师尊让你失望了。”
萧寒雨趴在师尊膝上难过的哭了起来,泪水打湿了白殊华的衣摆。
“师尊一直是最好的,渡劫本来就是九死一生,师尊修炼几年再渡就是了。”萧寒雨哭道。
白殊华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修行本就是逆天而为,无数修真人士折戟于大大小小的天劫,仙途止步的比比皆是。
夕阳西下,天边晚霞似火,萧寒雨搀扶着师尊去院子里透透气,白殊华安静的坐在石桌前望向远方山峦,漆黑的眸子被霞光映红了,模样分外好看。
随着最后一缕晚霞消散在山那边,白殊华感到小腹内的劫火复苏了,很快便熊熊燃烧起来,灼烤着他的心智。
“寒雨,若为师对你有冒犯之处,望你……莫要……记恨……”话音未落,白殊华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瞳孔中有紫光流动,多了几分妖族特有的邪魅。
萧寒雨心中纳罕,师尊修为深厚,本已褪去了妖族的特征,神态也早已跟普通修士无异,他还从未见师尊过露出妖物的目光。
“师尊,起风了,咱们进屋吧。”萧寒雨假装若无其事的说道。
“你抱我。”白殊华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萧寒雨怔愣了一下,抄起腿弯将白殊华抱起来。白殊华的身体很轻,萧寒雨心里疼了一下。
萧寒雨红着脸将白殊华抱到了榻上,立刻退到了一边,刻意和他保持距离,想到朔夜师兄和师尊的肉体纠缠,他心里就十分难受。
“衣服脏了,帮我换一身。”白殊华伸出双手,像个不会自己穿衣服的孩子。
萧寒雨取来一套干净的白色寝衣放在榻上,背过身僵硬的说:“弟子不便帮忙,劳烦师尊自己换吧。”
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簌簌的布料摩擦声,萧寒雨松了口气。
更衣的过程中,布料若有似无的摩擦到了白殊华胸前的两点肉粒,寝衣的布料并不粗糙,但白殊华小腹内的劫火正烧得旺,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哪怕是轻微的触碰都能点燃情欲。白殊华难耐的用手伸进衣领里揉搓那一对肉粒,揉了几下就起了变化,本来扁平的乳首硬了起来,色泽也变得红润,像两颗小巧的珊瑚珠。
萧寒雨僵着身子转过头,就看到极为刺激的一幕,他端方雅正的师尊,正倒在榻上衣襟散乱的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寒雨,过来……”白殊华的声音添了一丝甜腻。
“师尊请自重。”萧寒雨像被蝎子蛰了一样扭过头去不敢多看。青春萌动的少年虽然也和师兄弟私下里传阅过春宫图和话本,却从未敢肖想过自己师尊的身体。
白殊华见徒弟不解风情,想做柳下惠,反而更激起他想勾引徒弟的心思。白殊华体内火热,面色潮红,抚弄乳尖的右手向下移去,匆匆掠过半硬的玉茎,探向下面那张湿热的小嘴,将细白如葱段的中指插了进去,呼吸逐渐急促。
“师尊告诉你一个秘密……师尊的下面……嗯……比寻常男子……多生了一张女穴,徒儿可想看看?”白殊华一边语速很慢的说着,一边用中指抠挖着那柔软的穴口,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萧寒雨神魂一震,师尊究竟是个双儿?!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离开师尊的房间,避免铸成师徒乱伦的大错,但是腿却像被钉在地上一动不动,情窦初开的他光是听那声音就已经羞得面红耳赤,若是再多看一眼,怕是会难以自持。
“寒雨……寒雨……转过来……”白殊华的声音极尽魅惑,像引人堕落的妖精。
萧寒雨受不住了,猛的转过身,就看见白殊华躺在榻上双腿敞开着对着他,一根白皙的中指插在粉嫩的女穴中缓缓进出,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淫水,纤细的腰肢还在轻轻摆动着。
萧寒雨的防线终于崩塌,他红着眼睛上前,几下子撤掉自己的衣裤,将白殊华压在了身下,粗喘道:“徒儿是童男之身,未曾双修过,请师尊赐教。”
白殊华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慵懒的说道:“不妨事,师尊教你,很简单的。只要用徒儿的阳物插进师尊的女穴中大力捣弄,插得越狠师尊就越高兴,出的水越多就会越舒服,直到徒儿需将阳元尽数射进师尊肚子里,方可完成双修。”
萧寒雨被师尊的一番露骨描述说得血脉偾张,咬牙道:“弟子……遵命。”
白殊华满意的用双臂勾上徒弟的脖子,腰身紧贴着徒弟的身体磨蹭着,张开淡粉色的薄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徒弟的嘴唇,萧寒雨按着他的后脑狠狠的亲了上去。二人搂抱着滚在了一起,下腹相贴,肢体纠缠着,急切的抚摸彼此的身
', ' ')('体,混乱的喘息着。萧寒雨痴迷的亲吻白殊华细腻的脖颈,像一头饿急了的小狗用头乱蹭。
“师尊,你好香。”萧寒雨饥渴的抓捏着白殊华的臀肉,阳物在他股缝中不得章法的乱顶。
白殊华被他的生涩逗笑了,纤长的手指握住了他硬热的阳具,抵住自己的女穴入口道:“徒儿莫心急,从这里进。”
萧寒雨一挺腰,将阳物挤进了那湿乎乎的温柔乡里,和他的师尊彻底合为一体。
“唔……徒儿的肉根好大……”白殊华爽得浑身一颤,指甲陷进了萧寒雨赤裸的背部。
白殊华的女穴湿、软、滑、紧,穴口紧箍着徒弟的男根,媚肉挨挨挤挤的包裹着入侵的硬物,香艳入骨,堪称名器,
“师尊,然后呢……接下来该怎么办?”童男子萧寒雨有些慌乱,插在师尊体内不知该如何动。
白殊华主动挺腰相迎,抬起屁股一下一下用肉洞去套徒弟的男根,身为师尊,教学之细致令人动容。
萧寒雨聪明伶俐,立刻得了要领,不用再劳烦师尊,开始用腰胯顶送,一下一下插着师尊的女穴。
“嗯……啊嗯……不错……徒儿学得很快……就是这样……”
萧寒雨的动作仍旧生涩,好在白殊华出的水儿够多,润滑了二人相连的位置,不会弄得太疼。萧寒雨努力的克制着力度,怕造次弄得师尊不悦,白殊华反而觉得不够过瘾,穴里痒得厉害,不得不央求徒弟:“好徒儿,再用力些,师尊穴里痒得受不了……”
萧寒雨心道自己低估了师尊的承受力,将阳具退到穴口,用力一顶,两个人身子一震,口中同时轻呼了一声。
“啊……”“呃……”
两个人同时体会到肉体交融紧密贴合的快感,萧寒雨的性器深深埋入了白殊华体内,插得严丝合缝,只留两个胀鼓鼓的卵蛋在外面,白殊华被肏进深处爽得无法形容,面若桃花,一双大眼睛雾气朦胧,粉嫩的小嘴微张着。
“进得好深……”白殊华嘴里含糊的说着。
“嗯……好像顶到了什么。”
“那处是为师的宫口,万不可再往里了。”
“是,师尊,弟子知道了。”萧寒雨即使在床上脱了裤子,也不忘记师徒间的礼数。
白殊华双手将自己的腿掰开,自己扶着好方便徒弟操弄,萧寒雨伏在他两腿间耸动着,用硬如铁棍的家伙大力抽插师尊的肉洞,插得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响,白殊华爽极了,随着节奏发出甜腻的哼吟,两个人不像仙风道骨的修士,倒像干柴烈火的一对凡人爱侣,用最粗鄙的方式从对方身上索取快感。
“啊……哦……啊……徒儿好棒……肏得为师好爽快……”
“乖徒儿……啊嗯……为师……要到了……再用力肏几下……”
“射进来……啊啊──”
白殊华的细腰猛的一挺,穴里一阵绞紧,一股温热的淫水浇在了萧寒雨的龟头上,萧寒雨被夹得精关一松,射了出来,射精的快感使他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边射边顶腰,凭借雄性原始的本能将精液射进雌性的身体里,射得越深越好。
白殊华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高潮的余韵使他的穴肉仍在一跳一跳的,夹着徒弟半软的性器回味着高潮的愉悦。
萧寒的头脑终于凉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全身沾着热汗,床榻被弄的一塌糊涂,一切都是混乱的,他刚刚做了什么?他上了自己的授业师尊,师徒相奸,欺师灭祖……一大堆不堪的字眼涌进脑海中。
房门忽然打开了,朔夜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皱着眉头盯着白殊华的裸体看了一会。
“师弟,你射在师尊里面了?”
萧寒雨有些慌乱,忙道:“是师尊求我射在里面……对不起,我做错了。”
“罢了,偶尔一次应该不会有孕,我带了药栓,给师尊放入宫口,可起到避孕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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