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是一座布下了天罗地网的牢。
破碎的回忆之下隐藏着太多太多不可描述的画面。
这床似乎都远远没有自己家里的那么柔软,
大量的酒精因子似乎还没有消散,头晕目眩的抚着额头,章羽娉睁开双眼还觉得自己的画面还有些重影。那么海市蜃楼的场景是在哪里一闪而过呢?
章羽娉只感觉自己的感觉都不是她自己的了,下身不断传来的疼痛感,不断提醒一切都是真实的。
章羽娉地一阵惊呼还没有从咽喉里震动出声,亚麻色的碎发贴在她耳边,温琅温柔地用他那双大手贴近章羽娉软柔无骨的腰肢,湿润温热的气息就轻轻的喷洒在章羽娉小巧粉嫩的耳垂边,温琅几乎是要舔舐-着将那小巧玲珑的耳垂卷进舌唇间,细细品尝。
章羽娉很是抵触,她模糊的意识一点点从昨晚那个像梦一般放纵的夜晚里逐渐抽离,连带着章羽娉理智,静悄悄地回归,所以对章羽娉而言,事实就是这样的明显,
温琅的家、温琅的床、床上赤裸纠缠着的两人以及身下有意无意的阵阵痛楚,都是显而易见的昭显了一个事实。
章羽娉和温琅苟且了。
章羽娉的理智回来了,所以章羽娉清浅的微笑里带着几分冷意,不施粉黛的章羽娉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但是上扬的眉梢是无言的愤怒,是对温琅的控诉。
清脆地一巴掌甩在温琅那英俊秀气的脸上。
床下地面上散落了一地两人的衣物,温琅只见章羽娉是笑着的,那嘲讽的笑硬生生将温琅刺得鲜血淋漓。
“羽娉——”
温琅痛苦地、挣扎地试图挽回被温琅击碎地不堪一击的关系。
徒劳无功。
章羽娉没有哭,浓烈地悲伤在她的胸腔里悲鸣着,不断的悲鸣着,压抑地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心脏一阵一阵地猛烈地震动着,这是章羽娉自找的,章羽娉如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章羽娉知晓那个意乱情迷的吻,打破了她和温琅心照不宣的那份沉迷和尴尬,但是章羽娉就在昨天,光天化日之下,强吻了温琅。
章羽娉明明看到了温琅眼中的雾气一点点的消弭,那座浮现着雾气弥漫的冰山,在那个轻巧又深入的吻中,产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
章羽娉觉得是自己无可救药了,居然在自己设计室危急之时开始贪恋那一种温柔,那一种令人心安的舒适感。
“爱情永远不是苦口良药,爱情不是解药,爱情不过是交换的产物。”
章羽娉的母亲曾经这样告诫过章羽娉,只不过她更加轻描淡写就为章羽娉定下了终身大事。
她变成了联姻的工具。
“是我没有拒绝你在先,不是你的问题。”
章羽娉对昨晚的事情绝口不提,她环顾四周,眸色淡漠又疏离。
“昨晚的事情我们都当没有发生过,你仍是我的助理,我仍是你的boss,这就足够了。”
话说道这个地步,其实章羽娉还有些心烦意乱的,她的身边似乎也没有更好的人选来取代温琅了,抛开这件事不谈,温琅事无巨细的处事风格正和章羽娉的心意。
现在公司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章羽娉又哪里有那么多的闲心再去物色一个身世清白没有任何问题的人,然后去提携、去扶正她?
章羽娉浑身赤裸,身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各种欢爱的痕迹激烈地展示在章羽娉漂亮地胴-体之上,章羽娉抿着唇,套上她那性感别致的吊带裙,上面不仅仅只有章羽娉常用的茉莉香的味道,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柠檬清新。
“把今天我所有的行程全部推了,然后你去公司把我今天要处理的文件全部带到我家里。”
章羽娉假装无事,没有在乎温琅的情绪,直到温琅情绪失控吼出章羽娉最不想听的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