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个人开始给苏迷凉佩戴首饰。
“这样子的首饰要成套佩戴,方能显出贵气,姑娘太年轻了些,这些东西压压年龄。”那女人一边熟练地帮她佩戴,一边让她看着镜子里的效果。
佩戴着雕工复杂的翡翠颈饰,手腕上扣着金镶玉的镯子,沉甸甸的坠手腕,手指上也戴了戒指。
苏迷凉本身也不喜欢戴首饰,只是张菊嫌她平时太过素淡,让她带着一对小钻石的耳钉,货真价实的南非钻,算是她身上唯一的装饰品了。
阿兰拿着那对翠玉的滴水耳环,征询性地问她要不要把耳钉也换下来。
苏迷凉不是太在意。
回过神看阿兰认真地等着她的示下,就笑着问:“是不是他们家的人,不喜欢钻石类的首饰?”
阿兰和那个女人对视一眼,笑了:“是不喜欢这样的东西。”
于是苏迷凉抬手摘下闪烁着细碎光芒的耳钉,换上那绿得内敛的水滴形耳坠。
待整套行头都上了身,苏迷凉站起,端详镜子里的自己。
这个低调奢华又明艳惊人的女子是她苏迷凉么?
“好看。”阿兰和那女子一左一右站着,从头到脚,看得很挑剔,最后也满意地笑了。
苏迷凉完全没有过这样的风格,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驾驭得了,缺乏自信,心里充满久违的不适感。
她连忙压下这股消极情绪,告诉自己这是礼节,入家随俗,希望被人认可和接纳,这只是个开始,后边她需要一个好状态来应对今天即将到来的各种考验,她要好好的,不给顾昊丢脸。
“可以走了么?”阿兰说道。
“好。”苏迷凉说着从镜子前边转过身,那女人和阿兰才开了门出去。
苏迷凉从楼梯上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下走,幸好昨晚梅雪舞对她有临场指导,她尽量配合和衣服的气质,步子变得悠闲从容。
张菊和苏洛川知道自己的女儿漂亮,可是从来不知道她还能被打扮成这样耀眼的模样,真是百感交集。
顾昊的视线从苏迷凉从楼梯上出现的时候,就粘在她身上,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这小妖精果然像她说的是个百变成精的,这样雍容端庄的一面他确实从来不曾见过,真的有古雅闺秀之风。
难怪女人都对衣服痴迷不已,果然是不同风格的服装,俨然就像是换了另外一种模样。
于是告别,苏迷凉跟着顾昊一行人上了车,直接前往飞机场,二十分钟后她和顾昊乘坐专机,车子让阿兰开了回去,中年司机从车后取出一只大箱子随行,显然是专门跟着照顾他们。
到了西武市的飞机场,早有等候接待的专车接了他们,那司机没有再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