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那人家怎么不冲着我介绍名字?没有缘故,第一次见面能隔着我巴巴地去瞧你?”莫千然笑着揭穿真相。
苏迷凉看李冉装糊涂,索性道:“李冉,确实是你的份儿比他的深,因为你和她交手了两次,莫先生和他交手了一次,这样你应该能明白为什么上次碰面,我们五对二能打个平手。”
李冉若有所思地点头:“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莫千然和苏迷凉都问。
“我明白她们家的练功房内为什么靶子的图片那么像我,原来是记仇来着。”
李冉说着瞅了贝宝莉。
贝宝莉心虚地咧咧嘴,低头拆开两桌扑克牌,手法灵活地把牌打乱,熟练得好像牌场好手。
一会儿梅雪舞就过来了,苏迷凉马上给她让了位置,让她和莫千然对面一班开打。
莫千然看到梅雪舞进来,眼神扫过去,梅雪舞笑嘻嘻地接了苏迷凉手里的牌坐在莫千然的对面。
苏迷凉介绍了梅雪舞的名字,解释说自己打牌水平臭,担心扫了大家的心。
于是梅雪舞和莫千然一班,李冉和贝宝莉一班,开始打牌,苏迷凉坐在茶几边,漫不经心地给他们冲茶续茶。
莫千然摸牌的动作不紧不慢,随便地和他们说这话,但是苏迷凉站起给他续茶的时候,看到他手里的牌整理得非常整齐,间距几乎是相等的,而且保持着对称的漂亮弧度,他的坐姿很随意,看不出这个人竟然对细节如此挑剔,连玩牌都一丝不苟。
这样认真挑剔的家伙,和梅雪舞倒是有得一拼。
倒是李冉,坐姿规矩,好像习惯如此,显出不同于莫千然的教养,他的牌整理得很随意,记忆力极好,一把牌合拢,该出那张牌用手指一拨,就能准确地抽出来,他的表情不急不躁,看不出投入感,但是他分明打得很认真。
苏迷凉叹口气,这个李冉,貌似好接近的,其实和人隔着无形的距离,而且这距离拉紧与疏远,只掌控在他的手里,她隐隐有点为贝宝莉叹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