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有人懂,这可是小道消息,错过了你可别后悔?”苏迷凉不急不慢地吊爸爸的胃口,她知道他闲着转悠了好几天,一定无法适应这种无所事事的日子。
“你这朋友是做什么的?”苏洛川好奇地问,一个高中生能有贩卖草药的朋友,他真是不知道女儿都在和什么人打交道。
“爸爸,说了你也不认识,你暂时一个县只需要首付两万块的定金,剩下的等交货的时候再说,你先把咱们大庸市五个县的医药公司的订货合同拿到手,我的建议是,如果有可能,你把咱们省包括邻省在内的接近乡下的所有医药公司的订单都拿下,垄断购买。”
苏迷凉笑嘻嘻地指点老爸。
“板蓝根?红参?这都是抑制高烧的草药,尤其是红参,价格不便宜哦,只要看看咱们平时吃的中成药,加入红参的,都贵得很,别说邻省了,单单是咱们省内的所有县拿下,需要的资金也不少,你不透露点内幕消息,爸爸不可能追加资金,就这十万块做这样的小打小闹的玩意儿,我还不屑哪。”
苏洛川一副看不上眼的模样。
“爸爸——你要什么内幕消息?好好——我想想——”苏迷凉知道如果不能说服爸爸,就会凭空地错过一个大好的赚钱时机,可是她手里没有钱啊!
她忽然想到了新闻联播。
于是附耳对苏洛川说了几句话。
苏洛川一听顿时冷哼一声,拿眼角上下打量她两眼,开了电视去看了。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苏洛川终于逮着女儿回来的功夫,小声问她:“新闻上边报道的广州那边因为发烧死去的几个人,你是不是说,这是一场即将感染全国的瘟疫?”
苏迷凉震惊地看着苏洛川,果然是个商人,鼻子灵敏得很,她很想说爸爸你是属狗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