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应声端了托盘往外走,那群人以为她是过去报信的,当即就有恶少站过去拦住了路。
“让她过去,我不跑。”苏迷凉对那拦住服务员去路的家伙说。
然后她睥睨着从地上勉强站起来的周金宇,冷笑:“周金宇,是男人咱们就过两招,别他妈的和女人一样唧唧歪歪,只会动嘴皮子。”
周金宇刚刚也是掉以轻心才着了她的道儿,被她摔倒丢这么大一个人,哪里会放过她,当即就丢开身边的两个扶着他的朋友,对苏迷凉说:
“贱女人,爷今儿一定要打得你跪下给我添卵子。”
苏迷凉听他说话恶心至极,当即脚一抬就踢了过去,练了这么久的招数,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带着满腔的怒火,和周金宇拳来脚往底打了起来。
周金宇每一次丢脸都是因为小看她,现在看她出手像模像样,自然不会掉以轻心,拳拳生风,攻击位置下流至极,不是她的脸就是她的心口,苏迷凉被他这无耻的打法气到,一个腾跃间矮身一滚,拔出了脚腕处隐藏的匕首。
寒刃带着恐怖的寒芒,毫不犹豫地刺向周金宇。
一个男子看周金宇要吃亏,眼疾手快地丢了一个双节棍过去,周金宇接到双截棍,只听得叮叮当当的金属声,密集惊险,一圈人都看得张大嘴巴,想不到这两个人竟然真的这样不要命了一样地恨斗。
前世今生的仇怨加在一起,苏迷凉恨不得把周金宇给千刀万剐才解恨,那打斗俨然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靠——你这女人疯了么?”周金宇觉得肩膀上一个尖锐的刺痛,只见苏迷凉冒着被他手中双节棍打断腰的风险,愣是插了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