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迷凉坦然道。
“这好像太悲观了一些。”顾昊有些气馁,不解她何出此言。
“你会理解的,我一直认为氓那篇故事的悲剧根源,从心理学上讲在于——女主人公没有看清男子身上性格的悲剧——暴躁易怒;或者她意识到了,却被他的柔情蜜意蒙蔽,觉得不可能实施在自己身上;
所以,当生活磨砺得爱情失去,饱受拳脚就是她必须面对的生活。”
苏迷凉倒是随意。
“心理学根源?”顾昊无语,“你怎么什么事都从心理学上解释!”
“学以致用啊,学了心理学当然是用于生活的了,须知人的本性通过后天的修行克制,是会有所收敛,但是不可能改变。”苏迷凉说得很肯定。
“那你觉得——觉得——”顾昊的问话有些迟疑。
苏迷凉呵呵一笑:“你想问你的本性么?”
顾昊点头,他很好奇苏迷凉怎么看他。
“实话说,那个氓的本性就是中国几千年来男子的本性,你也不会例外。”苏迷凉看看他,说得很认真。
顾昊马上笑了:“胡扯,怎么可能!”心里不是一般的失望,原来在她的眼里,自己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男子。
“当个玩笑好了。”苏迷凉随即也哈哈大笑。
蜜里调油一样的日子总有尽头,虽然顾昊背上的伤口早就结痂了,而且随着每天晚上的运动有的已经脱落,但是他仍然做出病号的样子,在房间里窝着,闭门谢客,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