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闷叹一声,凌厉锋锐的目光剜了他一刀。
滕越打了一个寒颤,嘀咕道,“我又没有说错话。”他转身握住苏梓琳的手臂,一脸委屈,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婆,南宫寒欺负我?”
她直接回了一句,“活该!”
湘以沫怒瞪着南宫寒,眼底的泪光早已散去,燃起了熊熊怒火,“说说看,我究竟是得了什么非常严重的不治之症?”
“怀孕难道不是非常严重的不治之症吗?”谎言被揭穿了,南宫寒依旧脸不红心不跳,气定神闲。
“你竟然如此玩弄我,实在是太过分了!”
“既然你这么怕得不治之症,那为什么还要以身犯险,万一撞到你了怎么办,你让我和点点球球怎么办?”南宫寒怒不可遏起来,语速就会加快。
湘以沫撇了撇嘴,理当气壮地解释道,“当时,情况那么危及,我哪想的了那么多!你难道不知道吗?孕妇反应能力本来就会下降,记忆力也会衰退,智商也会减退!”
滕越点了点头,“小沫沫说的没有错!”
随即,又遭到南宫寒的一击白眼。
“老婆,他又欺负我了?”
苏梓琳不耐烦地说道,“你不是早就习惯他的欺负了吗?少跟我装可怜,博同情!”
滕越见苏梓琳不帮她,只能自我安慰,“算了,他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会欲求不满,我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总比你欲求从未满足好!”南宫寒冷不丁冒了一句。
“你……”滕越气得火冒三丈,“老婆,我们走!”
“干嘛?”
“去造人!”
“造你个头!”苏梓琳甩开他的手,“没结婚,一切免谈!”
滕越苦笑一声,“现在流行先上车,后补票!”
“现在还流行同性恋呢!你怎么不去当gay?”
“那我们马上去登记结婚!”滕越忍了这么久,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像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
“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滕越悲壮地感叹一句,看来他的追妻之路,依旧路漫漫其修远兮。
湘以沫打断小两口打情骂俏,“滕越,我姐姐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她没事,只是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为什么?”
“可能很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吧!”滕越轻松地打趣道。
“这跟本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要撞死姐姐!是谁跟她有仇,非要至于她死地不可?”
南宫寒冷眸一沉,射出削冷的目光,“想要撞死的人不是湘如沫,而是你!只是你们两个长得太像了,所以才错把她当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