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越淡定地侧身一闪,“一直是同一招,你累不累?”
她倒是到床头柜上有他的手机,直接抓了起来,就朝着他的脑袋掷去——
“这个不能扔!”滕越只能松开遮羞的枕头,双手接住手机。
“砰——”这个时候,门应声踹开,南宫寒气呼呼地怒斥道,“大清早的,滕越你在发什么情,乒呤乓啷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一语完毕,一下子寂静地悄然无声,三个人尴尬地面面相觑。
“咳咳!”南宫寒轻咳两声,“你们,继续继续,我不打扰了!”他将门轻轻地关上,然后灰不溜秋地溜走。
苏梓琳木愣愣地望着天花板,目光颓然,轻声嘀咕,“惨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唉!”滕越长吁短叹一声,“我的一世清白,这下全被你毁了!”
“你还有一世清白?看你全身那么黑,没有一寸地方是白的!”
滕越嘴角抽了抽,他全身上上下下被她看光光了,灰溜溜地跑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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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琳一走进餐厅,不言一语,直接埋头吃着早餐,但是总感觉气氛非常怪异。
湘以沫的嘴角噙着暧昧的笑容,时不时地在她和滕越之间打转。
“梓琳妈咪,昨晚睡得好吗?”稚嫩的声音非常清亮,点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关切地询问她。
“噗——”苏梓琳呛了一口,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脸通红如烧,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点点嘟嘟嘴,“看来,梓琳妈咪,昨晚睡得并不好!”
苏梓琳尴尬地低垂着头,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下去,在餐桌下面,愤愤然踹了滕越一脚,都怪这个罪魁祸首,他居然心安理得地大快朵颐,好像个没事人。
滕越脚一痛,眉头皱拧起来,深吸一口气,咽下这口怒气,“点点,没有,你梓琳妈咪,昨晚睡得非常好!”
这一脚,滕越理解为苏梓琳要他帮她说好话。
此语一出,南宫寒和湘以沫投来意味深长的视线,气氛愈加尴尬了。
“咳!咳!咳——”苏梓琳狂咳不止,好像快要得肺痨了,磨磨牙,从牙齿缝里挤出三个字,“你闭嘴!”
“可是你让我说的!”滕越一脸无辜,闭口是错,开口也是错,他究竟应该怎么做?女人实在太麻烦了。
湘以沫脸上浅浅一笑,轻撞了苏梓琳一下,“怪不得你们这几年都没谈恋爱,原来早就对彼此有意思啦!怪不得,你们一见面就打情骂俏!”
苏梓琳急忙摆手解释,“我又不是纸尿裤厂商,怎么会对这个尿失禁大夫有意思呢?以沫,你别开玩笑了!”
滕越怒瞪了苏梓琳一眼,撇撇嘴,轻蔑地冷哼一声,“你也不照照镜子,像你这样长得这么粗犷,我即使瞎了眼,也不会对你有意思!”
“啪!”一个奶油蛋糕直接扣在了滕越的脸上,油腻腻地滑落下来。
苏梓琳帅气地拍拍手,“这张脸,现在看上去顺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