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越无奈地叹息一声,“你还有完没完,我快被你问得头晕脑胀了!”
“真笨!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地球不就在我们的脚底下吗?球球,尿裤子叔叔回答错误了,快来惩罚他!”
球球从泳池里钻了出来,手上拿着水枪,对准滕越射击。
他的眼睛快要粘合在一起,浑然欲睡,现在顿时被冰凉的水激醒了,他唏嘘地投向,“两位大侠,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叮咚——叮咚——”门铃突然响了。
“我去开门!”点点蹦蹦跳跳跑了过去,一看到玻璃门外的苏梓琳,小脸蛋上顿时绽放着绚烂的笑容,迫不及待地将门打开,伸开双臂,“梓琳妈咪,抱抱!”
苏梓琳穿着一条碎花长裙,戴着一顶花边帽子,一头干净清爽的短发,细碎的发丝贴在她的腮边,一看到点点,顿时母爱泛滥,放下手提箱,将点点柔软的小身体抱了起来,“想我了没?”
“当然,每天每时每刻每秒!”
苏梓琳捏捏她挺翘的小鼻子,“真会花言巧语!那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点点鼓了鼓嘴,“见到了爹地,太高兴了,就忘记了。”
“苏梓琳!”滕越走到门口,一看到她,就好像见到了鬼,吓得两眼瞪直,睡意全消,全身僵硬,“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梓琳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诧,“以沫不放心把点点和球球留在这里,所以让我过来,照顾他们!”她冷淡地扫视了滕越一眼,看到他裤裆上的那一滩水迹,鄙夷地皱了皱眉,“尿裤子医生,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疟疾还没有治好?”
滕越顺着她的目光低下头,看到白色休闲裤上水印,他才想起来,这是在他晕晕欲睡的时候被球球射到的水,他居然毫无察觉到。随即尴尬地用双手遮掩住,“你这些年一直跟湘以沫在一起,那么你早就知道她没有死,为什么要瞒着我!”
苏梓琳一脸洋洋得意,“我是以沫的死党,当然会把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她安顿好之后,就打电话告诉我她很安全了。她既然选择离开南宫寒,我当然不会出卖以沫,把她没死的消息告诉你们。她生下了点点和球球搬去比利时,我就把蛋糕店关了,陪她过去了。”
因为南宫寒的仇家太多,而点点和球球是他唯一的血肉,所以她们一直没有跟何管家和滕越联系,怕点点和球球的身份曝光,让他们陷入危险之中。
滕越轻蔑地睇视了她一眼,“五年不见,你越来越男人了!”
“五年不见,你也越来越娘了,是不是去泰国做变性手术了!”
“你的嘴还是这么恶毒!”
“彼此彼此!”飞机餐太难吃了,苏梓琳已经饥肠辘辘,“我饿了!”
“桌上只有吃剩下的披萨!”
“梓琳阿姨,我们已经吃了五顿披萨了,海鲜口味、水果口味、培根口味……”点点扳着手指数着最近吃的披萨口味。
苏梓琳气愤不已,怒瞪着滕越,“你就是这样虐待我的干女儿和干儿子!”
“披萨不好吗?口味多,加热简单!”滕越陪他们玩就累得只剩下半条命了,哪还有心意张罗他们的食物,随便叫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