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撇了撇嘴,“这个,我做不了决定,你去问我老婆好了!”
薛彩琴表情一愣,刚刚她还剑拔弩张地大骂湘以沫一通,现在要她低声下气去求她,顿时一脸尴尬,脸色僵硬起来。她冷冷地瞥了湘以沫一眼,干干地说道,“放了梦妮,我就原谅你刚刚对我的无理!”
树没皮,则必死无疑;人至贱,则天下无敌!
湘以沫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直接被刷新三观,简直无语了,“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沈梦妮会作奸犯科,就是因为有你这种妈!”她本来对沈梦妮还有那么一丝的恻隐之心,但是,现在早已荡然无存了。
“你要怎么样,才会放我梦妮!”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薛彩琴咬了咬唇,咽下怒气,咬着牙说道,“我求你放过梦妮!”她一字一顿,透着深深地恨意。
“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求你放过梦妮,不要再害她了!”她语气放软,目光灼灼,恨不得将湘以沫生吞活剥了。
“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不是我害的,而是你!”
“死贱人!我都已经低声下气求你了,你还不肯放过梦妮!你分明是在耍我!”薛彩琴怒火中烧,扬起了手,快速朝着湘以沫抡过去——
“住手!”一声粗糙沙哑的怒吼声从门口射来,低沉浑厚的声音,教人不严而憟。
沈业南拄着拐杖站在门口,五年的时间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脚印,依旧清瘦硬朗。他怒不可遏的脸上微微泛红,额头的青筋爆出。
在薛彩琴就要扇到湘以沫的时候,南宫寒攫住了她的手腕,“还轮不到你来这里嚣张撒野!”用力一捏,指骨顿时咯咯作响。
“放开我,我的手快要断了!”薛彩琴痛得大叫起来。
南宫寒松了手,“滚!”
薛彩琴瑟瑟缩缩地看了沈业南一眼,“爸!”
“受不起!”他没好气地轻哼一声,“别乱认亲戚,我可不是你爸!”
“爸,求您劝劝南宫寒,这次就放过梦妮吧!她已经坐过一次牢了,再去坐牢,她会死的!梦妮虽然不是您的亲孙女,可是您把她当成孙女养育了那么多年,总归会有感情吧?”
沈业南的脸色越来越暗沉阴郁,“哼!当年,要不是你用这个野杂种把湘梦蝶逼走,她早就和昊轩结婚了!”
“昊轩一直对她一直念念不忘,你也是!幸好,那个贱女人早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