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啊!”沈梦妮朝她怒吼一声,她把湘以沫的行为理解为对她的讽刺。
湘以沫站了起来,“对不起……”她马上跑向洗手间。
南宫寒忍不住转过头看向她,纤柔倩丽的背影,如此柔弱无助,却脊梁挺直,透着不愿折服的倔气。
“装模作样!”沈梦妮嗤之以鼻,嘀咕一声。
南宫寒故意坐在客厅,等了良久都不见湘以沫出来。
怎么回事?难道掉进下水道了?
他按耐不住了,走向洗手间,不耐烦地敲了敲门,“你待在里面干什么?”
里面一片沉寂,一点声响都没有,他都怀疑里面到底有没有人。他按了按门把,居然被锁上了,这当然难不倒他,原地定身一旋,一个凌空飞踢直接将门踹开了——
一股酸腥的气味扑面而来,南宫寒隆起眉头,不悦直接堆积在脸上。可是见到瘫倒在地上晕迷不醒的湘以沫,莫名的心脏抽搐了起来,一种恐惧、紧张、心痛的感觉瞬间缠绕着他,如一根藤蔓,越勒越紧,陷入血肉般鸷痛。
南宫寒随即将她抱了起来,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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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了?”南宫寒沉黑的深眸瞥了一眼病床上的湘以沫,眼睑上布了一层黑晕,一脸苍白憔悴。即使晕迷中,她的眉头依旧蹙拧着,似乎有化不开的惆怅,如梦魇一般一直苦苦纠缠着她。
“哟!原来你还关心小沫沫啊?”滕越冷讽地说道。
南宫寒白了他一眼,“她肚子里怀的是我的种!”
“放心,你的种没有事!”
“以沫——”伴随着一声长啸,苏梓琳直接推开房门,冲了进来。
滕越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即捂住了耳朵,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来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苏梓琳一见到滕越,脸色立即耷拉下来。她打湘以沫的手机,可是没人接,然后就打电话给了何管家,她知道了湘以沫的情况,风疾火燎地赶来医院。
苏梓琳走到南宫寒面前,厉声质问道,“你究竟对以沫做了什么,让她晕倒!”
“你是谁啊!”南宫寒一脸不屑。
她双手叉腰,头一扬,“不要以为我们以沫无父无母,没人给她撑腰,你就可以随意欺负她,她还有我这个死党,你休想动她一根寒毛!”
“乳臭未干!”南宫寒冷冷地低斥一句。
“对!还有我在,你休想欺负小沫沫!”难得难得,滕越居然会站在苏梓琳同一条战线。
“你滚一边去,墙头草,两边倒!”苏梓琳不屑地睇了滕越一眼,“你已经彻彻底底将以沫忘记了,那么,就不要来伤害她了。自从,她认识了你,你带给她的伤害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