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你交代完临终遗言了吗?”
“火柴棍,你嚣张个什么,不要以为你人多就势众,照样不是我男人的对手!”湘以沫气愤地瞪着他。
“火柴棍?”他摸了摸自己满头红发,怒斥一句,“臭三八,本来老子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想要放过你,现在看来,你是想跟南宫寒做一对鬼鸳鸯了!”
“beatrice的头发是黄的,怎么会生出来一个红毛的儿子?难道是跟鬃毛犬杂交的吗?黄色跟棕色调起来是红色。”湘以沫变相骂他是条狗。
“臭三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我非要把你大卸八块!”
湘以沫一脸不屑,朝着他吐了吐舌头,“难!”
“闭上眼睛!”南宫寒将她放回地上,搂住了她的纤腰。
“为什么?”上不了场,在一旁当啦啦队加油助威也好。
“这么血腥的画面对胎教不好!”
“也对!”湘以沫合上了眼,虽然看不见他,但是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男性麝香味道,感受着腰际那只健硕有力的胳膊,她蓦然心安。
南宫寒的右手还缠着纱布,左手掏出一把sig-sauger手枪,银亮的金属光泽散逸出嗜血的寒意。这把手枪小巧玲珑,便于携带,双排弹匣供弹,瞄准的基线长能达到200mm。
“速战速决,你们还是一起上吧!”
火柴棍困惑地看着南宫寒,“你明明是个右撇子,现在右手受了伤,左手能射击吗?”
原来是做足了功课才来的,得知南宫寒右手受伤,肯定攻击力减弱,趁着他身边没有保镖的时候,才会冒然挑衅。
“对付你们几个,绰绰有余!”
“大言不惭!”火柴棍怒吼一声,“兄弟们,不要怕,他左手射击不了,只是在吓唬吓唬而已!”他带头朝着南宫寒冲了过去,锋利的砍刀劈开紧绷的空气,凌厉的气流在空中回旋。
一把把寒到挥动,反射出一道道刺眼的银芒。
南宫寒非常淡定,搂着湘以沫旋身一转,眼睛微眯,子弹嗖嗖地射了出去,“砰——砰——砰——”
痛苦哀号声顿时响彻寂静的云霄,空气中弥散着浓郁的血腥味。
南宫寒不想伤及无辜,所以每一枪只弹中了他们的手背,让他们拿不了枪。
“啊……”火柴棍高嚷一声,朝着南宫寒的后背砍去。
南宫寒的脚向后一个飞踢,直接将他踹倒在地,慢腾腾地转过身,一脚踩在他的背上,“首先,你究竟是不是beatrice的私生子,还未知。其次,beatrice并非被我所杀。最后,遗产被elisa霸占,你应该找的是她而不是我!”说完,他抱起湘以沫,转身走向停车场。
湘以沫哪会乖乖听话,一直眯起眼睛偷看,她纳闷不已。
按照他以往的性格,只要招惹了南宫寒,绝对不会放他们一条生路,这次为什么他只是将人射伤?而不是置于死地?
“你怎么突然转性了?”
“什么意思?”
“按照你以前锱铢必较的个性,非扒了那群人一层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