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以沫最怕痒了,他现在又是吻又是舔,还有灼热的呼吸喷在上面,让她奇痒难耐,但又不能笑出声,双手抬起,搂住了他。
“嗤……”南宫寒拧眉一蹙,随即倒抽一口寒气。
湘以沫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触碰到了他后背的伤,随即放开他。
南宫寒支起身,暗如子夜的深眸闪烁着幽光,“以后,你不要来挑衅我的底线,也不要来惹怒我,不然,受伤的只有你!”
这听上去有那么一丝像是在道歉?不过,有人这么道歉的吗?简直跟威胁警告没两样!
南宫寒脾气火爆,容易失控,在他暴怒的时候,他连自己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往往做出令他事后也后悔的事。他就好像一座火山,平时相安无事,在暴怒的时候,炽热的岩浆喷发出来,往往伤到的却是最亲近的人。
湘以沫视线一瞟,发现他们两个的姿势也太尴尬了,她羞赧地推推他,“还擦不擦身啦!”
南宫寒翻过身,“你动作快点!”
还嫌她动作慢?究竟是谁动手动脚了?
擦身也是危险动作,也容易擦枪走火,湘以沫决定速战速决,加快了速度。
“好了!”她把毛巾往水盆里一扔。
“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南宫寒提醒她。
“忘了什么?”
南宫寒的视线悠悠然移向他的内裤。
湘以沫的脸刷地一下泛红了,“这……这个,不在我的服务范围之内!你自己擦!”
“你没良心,我可是病人!”
“你又没断手断脚,怎么不能自己擦了!”
“你不准备擦,是不是准备舔了?”南宫寒戏谑地说道。
湘以沫的脸色更加嫣红了,闭着眼睛,手颤抖着,慢慢伸向他的小裤裤……
“啊!”触碰到了什么尖叫一声,蓦地收回了手。
“你别一惊一乍好不好,你又不是没看过,没碰过!”
这下,湘以沫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算了,豁出去了,他都那么大方了,她简直个什么,反正当年学素描,美术书上的**看得多了。
湘以沫撩撩衣袖,拿出一副宰猪的架势,快速脱去他的裤子,替他擦了个遍,“这下,你满意了吧!”
南宫寒摇了摇头。
湘以沫无奈地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的火被你燎起来了,你要负责灭火!”
“灭火是吧,我去拿冷水!”
南宫寒突然攫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拽,将她拉入了怀里,“不需要什么冷水,有你就够了!”
“你不怕我陷害你,弄死你了?”湘以沫还在为那件事生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南宫寒厚颜无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