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紧握着她的手,猛然用力——
“堂堂bonanna集团的首席,居然在这里逼迫一个弱女子,传了出去,不知道会不会丢尽脸面?”
低沉沙哑的声音透着一丝吃力,楚展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南宫寒倏然间停手,刀锋只割破了他的衣服,他手一松,湘以沫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啪!”刀随即掉落在地。
“楚先生,好雅兴,居然有兴致来参观地牢。”南宫寒拿起何管家递来的毛巾,优雅地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缓慢地转过身。
“少爷,对不起,我们没有看住他!”
十几名bonanna家族护卫队队员将楚展靳团团包围了起来,他只身前往,脸色惨白,手捂住肚子,似乎连站都非常吃力,整个人摇摇欲坠。
泪眼迷蒙的湘以沫凝望着他,一脸的不解。
楚展靳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他为什么要来这里?
“听说南宫先生昨天遭遇了伏击,我来看望看望你,看来你没什么大碍!”楚展靳语气平稳,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说得非常吃力。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将鬓发润湿。
南宫寒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你受伤了?”
“前天遇到几个不听话的小混混,打了一架,不小心吃了一颗子弹!我知道,因为上次的事,你可能怀疑是我干的,所以特地过来跟你解释清楚。现在看来,你已经抓到了凶手,我是多此一举了!”楚展靳极力忍受着剧痛,泛白的唇瓣微颤着,一丝嫣红从他的指间渗了出来……
凝蓄在眼眶中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下来,湘以沫知道,他这次过来不是为了给自己澄清,而是为了帮她。
南宫寒生性多疑,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消除他对湘以沫的怀疑。
“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前天上午!”楚展靳不假思索地说道。
他连替死鬼都能够安排地天衣无缝,一场群架对于他来说当然也是小意思。
南宫寒拧眉沉思,前天上午正好是南宫寒在盘山公路遭袭击的时间,而他却在打架,还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么,他在山洞看到的模糊身影,肯定不会是他了。
“怎么,你不相信?那几个小混混已经被我抓起来了,你要不要去参观一下?”
“不需要!”南宫寒的眼睛里一片幽黑,根本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楚展靳身体微晃了一下,鲜红的血液沿着他的指尖,滴答滴答流淌下来,“以后,南宫先生出门可要当心一点了。”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