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以沫撇撇泛白的嘴唇,对着他的脚丫子喷了两下,“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怎么突然流了这么多汗。”南宫寒犀利的目光紧盯着她。
额头上的汗珠被面具遮挡住了,可是脖颈和胸前也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很热,不行啊!”
“你穿得这么风凉,还热吗?我看你是紧张吧!说!是谁派你来的?”
“你有迫害妄想症吗?我如果要害你,有的是机会,你怎么可能还会活到现在!烦闷你用脚趾头想一想,谁会派一个像我这么菜的人来加害你,跌跌撞撞,连酒都端不动不说,还身体那么差,吐了你一脚。”
“寒,她的汗不是紧张出来的,是痛出来的!”不愧是医生,一眼就看出来。
湘以沫担心他联想到刚刚那一脚,随口说道,“我大姨妈来了!”
“原来你经痛!”
“嗯!”湘以沫用力点点头,“痛得严重了,就会吐。”
“每次来都这样吗?”
“唉……老毛病了!”
“看来你体寒体虚,你要煮点红糖生姜汤喝。”
“喝了,效果不明显。”
……
两个人一问一答,怎么给她看起病来了。
南宫寒越来越气愠,凌厉地目光一扫,“滕越,你什么时候成了妇科大夫了?”
“我涉略甚广!”他最后总结一下,“你少吃生冷的东西,多多休息,穿得保暖一些,像你这种现象生过小孩后,就会有明显的改善了。”
“滕越,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的医院改成妇科专科医院!”南宫寒突然暴怒。
他马上捂住了嘴巴,这才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踩到了他的禁忌。
这次,湘以沫是因为生宝宝的问题,才跟南宫寒闹矛盾,留书出走,所以,他现在听不得生小孩这个话题。
“我是应该要多多休息,所以,我先走啦!今天招待不周的地方,你们多多担待啊!”湘以沫鞠了一躬,转身就走。
“慢着!”
南宫寒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简单的两个字,却吓得湘以沫的小心脏又加速跳动,呼吸急促。
她脸色惨白,僵直地转过身,“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我现在快要血崩了,请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当然是在心中咒骂。
“把面具摘了!”
湘以沫水眸蓦地瞠大,露出惊恐愕然的表情,吓得全身微微一颤,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散,吱吱呜呜地说道,“这……这不太好吧?”
为什么突然要她摘面具?
难道他已经知道她就是湘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