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越做完消毒清洗工作,将她的伤口一针针缝了起来,然后在红肿的伤口上涂抹了一层透明的药膏。
冰冰凉凉的药膏缓解了湘以沫的疼痛感,不再全身痉挛,她松开了嘴,南宫寒已满手是血,他垂下手,鲜血从指尖一滴一滴坠落到地板上。
滕越包扎好伤口,替她盖上被子,“寒,你的伤我替你处理一下。”
“不用!”南宫寒对自己这点皮毛小伤不以为然,“她多久能痊愈!”
“一个星晴保证可以下床活蹦乱跳了,不过伤口不能再碰水。”
“既然你如此自信,那一周后,如果她不能痊愈,我就让你的医院关门大吉!”
“你……你太狠毒了!”
“这样你才能上心!妞呢,这一个礼拜,你就不要去泡了!”
伤是处理好了,但是湘以沫的体质太弱,一直晕迷不醒,高烧不退。滕越直接从医院搬来了成套的医用设备,简直要把这个房间整成了一间急救室。
翌日清晨。
和煦的阳光穿透轻薄的窗纱,射进色调冰冷的房间,驱散了黑暗。
“呃……”湘以沫蹙了蹙眉,发出一声呓语,缓慢地张开沉重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