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很通晓情事的夫君,太会玩了,把他玩得特别爽、特别快活,但也把他的身体玩得十分空虚饥渴,好想要夫君,和夫君强壮无比的身体结合。再不求夫君停止淫玩他,他一定会答应和夫君颠龙倒凤,合为一体的!
“受不了就求夫君的大鸡巴肏进你的骚屁眼,干死你啊!夫君的大鸡巴可是早就做好肏进你的骚屁眼,喂饱你这个大淫货的准备了!娘子,你真的太淫荡、太骚浪了,只是被夫君的一根手指肏玩屁眼,竟然就欲火焚身,要受不了了!”云琅的唇角勾到最深,所有动作都更淫邪下流了,想进一步刺激周一品。
即使义父不说,看义父的表情,他也知道义父被他玩得欲火焚身,要受不了了。被他如此淫玩,就算是天生冷感的木头人,也会淫性大发、欲火焚身,何况义父的身体不是一般的敏感淫乱。
“不……啊唔唔……我们不能颠龙倒凤、合为一体……啊啊……噢啊……太淫邪羞耻……肮脏不洁了……唔嗯……都恶心死了……哦呀……”周一品虽刺激、快活得瘫软了,再也站不住,只能往云琅身上靠,却还未丧失理智,急忙摇首拒绝。
夫君的手指在后庭花肏玩,都让他羞耻死了,若是夫君的大肉棒进后庭花肏玩,他还不羞晕。而且夫君的大肉棒实在太雄伟吓人了,都快有他的小腿粗了,若进入他的后庭花,他定会痛得死去活来,不驾鹤西去,也会只剩半条命。
真不敢相信被夫君那么恐怖危险的大肉棒,肏干过很多次后庭花,他竟然还完好无损地好好活着。不过,他知道夫君没有骗他,夫君的大肉棒确实肏干过很多次他的后庭花,否则后庭花不会如此敏感淫乱,只是被夫君的手指肏玩,就爽得直颤栗,要多有感觉,就多有感觉。
“你为何会觉得我们颠龙倒凤、合为一体,是肮脏不洁的,都恶心死了?难道你认为我很肮脏不洁,很恶心?”云琅冷下俊脸,非常不快地问,惩罚地狠咬、狠掐乳珠,雄物也狠捅会阴,而手指则狠刺菊壁。
义父竟敢说这种话,快把他气死了!
“啊——”周一品痛得大叫,知道惹怒云琅了,连忙解释道:“夫君,你别生气,你误会我了……啊唔……我绝对没有认为你很肮脏不洁,很恶心……唔嗯……啊……我会觉得我们颠龙倒凤、合为一体,太……啊啊……太肮脏不洁,都恶心死了……呀啊……是因为你尿尿的大肉棒……要进入我经常……方便的地方……啊哦……啊啊……那可是很脏……很臭的地方……哦啊……呀哦……”
闻言,云琅收起怒气,重展笑颜,“傻娘子、傻义父,你的骚屁眼一点都不脏不臭,相反还很干净、很香甜,让我想日日舔它、吃它。”
见周一品一脸不信,露出后庭花怎么会很干净香甜,让他想天天舔吃的眼神,云琅并未想办法让周一品相信,他现在可没那个闲功夫。
他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想和销魂至极的后庭花恩爱缠绵,可他怕不得到周一品的同意,就让大肉棒如愿,会让周一品生气,变得讨厌他,所以他必须赶紧淫玩得周一品更空虚饥渴,淫性大发地求他让大肉棒肏干淫玩自己的后庭花。
云琅又伸一根粗指进菊穴里,和中指把菊穴撑开,让菊穴再次被冰凉的河水侵略,这次跑入菊穴的河水比上次的多很多,都要把周一品的菊筒全部淹没了,冷得周一品直哆嗦,忍不住哇哇叫。
周一品刚要抱怨,云琅的两根粗指已经齐心协力地肏干起来,还抠刮菊壁,尽情地淫玩菊穴,让菊穴不再觉得冷。云琅的雄物,力道适中地不停顶干都被他玩红了,可怜地发抖,但爽得电流乱窜的会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