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上写着“唐晚”两字,那是陆之寒的字。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但字迹却是独一无二的。
陆之寒的字隽意中带着一种大气的凛然,更有一种苍劲。有一段时间唐晚很喜欢他写的字,会时不时在一张便签上写一句话,为的就是他的回复,端看他的字。
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五年,她不会把他的字认错。
木牌的下面还有一个许愿袋,里面有一张纸。隐隐约约能看见纸上黑色的墨迹,但却看不清一个字。
唐晚抿紧嘴唇,脸色铁沉。她伸手就去摘木架上的许愿牌。
她刚才一定没有看错,那个人就是陆之寒。
他凭什么把她的名字写在许愿牌上?
当唐晚的手触摸到许愿牌时,一道不悦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你这个人干什么?这是别人的愿望,你凭什么摘下来?”
原本没有人注意到她,但是被这个声音一吼,周围的人纷纷看了过来,都好奇的探究着唐晚。
唐晚如芒在背,手抬在半空中,摘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她不甘就这么松手,但她更尴尬大家都在议论她。
“牌子是她写的吗?”
“这个许愿架其实有弊端,万一讨厌的人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了怎么办?”
“老板只知道收钱乡村花医。”
“你还不快松手,这是别人的愿望,你这样太不礼貌了!”老板听见游人在指责他,他怕影响了自己的商机,生气的上前阻止唐晚。
就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唐晚的时候,一只长手臂突然将他和唐晚隔开了。一道清凛的声音在她旁边响起:“这是我写的,她要拿下来就让她拿下来。”
唐晚的手就像被刺扎疼,她抖了一下,快速的将牌子和许愿袋取下来,冷冷的扔在陆之寒的脚边,转身大步的走出人群。
她的脸就像刚从火炉边拿开,气愤得发烫。
陆之寒低头看着脚下的木牌,眼神灰暗,黑色的瞳仁就像失去了光泽的黑珍珠,黯淡无光。
他弯下腰快速的捡起,珍惜的拍了拍上面的灰。
老板见他这个样子,又是无奈又是生气,摇着头走了。
而围观的人,一部分认为他深情,一部分认为他心思不正。
唐晚没有再在景区闲逛,她已经没有心情了。她不想看见陆之寒,更不想陆之寒在许愿架上挂她的名字。
陆之寒想重新和她在一起?他在做梦!
唐晚嘲讽的冷笑了一声,她坐在出租车内,低头时却发现,她的包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东西全部不见了!
唐晚头痛的皱了眉,她无力的对司机说:“麻烦送我去警察局,我的包被人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