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好消息。”唐晚和陆之凝聊了几句才挂的电话,电话挂上后,她的脸又沉了下去。
自从孩子没有了之后,她的笑容已经很少见了。好像没有什么事值得开心,她就像一个丢了魂魄的躯体。
唐晚下午和卖家签了合同,又去景山把东西打包。
陆之寒的东西她没有动,结婚照和他们的照片她突然不知道怎么办,带走还是扔掉?
她的大脑好像放空了,没有任何主意。愣了几秒钟后,她找出剪刀,把照片和婚纱照全部裁开。
陆之寒是陆之寒,她是她。
她裁完照片,已经快到五点钟。她晚上还要和哥哥的同学去一个饭局,这是他们公司的第一单生意,请对方公司的负责人吃饭。
哥哥让她替他出席,说是公司的合伙人出面,会比较有诚意。
唐晚把陆之寒的东西草草的装在一起就叫人进来搬东西,她让搬家公司把东西送到泊源。到了之后给陆之寒打电话就行了。
搬家公司照做。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她的心好像也空了,没有任何东西。
阳台上的花和柠檬树……她给闫思打电话。
闫思正在开会,原本她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地儿发泄。但看到唐晚的名字后,瞬间就消失了。
她笑着说:“晚晚,想我了?”
唐晚动了动眉毛,声音没有一点儿情绪:“周末有时间吗?”
“看你的计划,你有事我就没有安排,你没事儿我就有安排。”闫思对同事做了一个手势就朝外走。
唐晚:“星期六送我去一个地方。”
“没问题。”
闫思还要和唐晚叨两句,但是唐晚没有时间,她说了一句:“我还有事,先忙,空了给你发微信。”就把电话挂了。
闫思看着手机,一肚子火又回来了。
唐晚直接在这里换了一套衣服就出门了,她打车的时候想起没考的驾照。
没有驾照还真的不方便,去哪里都得打车。她打算等嫂子出院以后,再去补考。
陆之寒和朋友在金凯聚会,他在朋友的三番五次邀请下,才不得不出席聚会。
友人见到他的第一反应是:“之寒,你身体不舒服?”
陆之寒笑了笑,他的笑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但却没有以往的神气。他淡淡的说:“说了身体不舒服你们不信。”
贺绍齐惊讶:“这下我信了,那今天晚上我们就少灌你几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