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40节</h1>
他站在她的车前,一双眼睛平静的看着她。
闫思只好将车停下来,她侧着头,没有下车,问他:“你有什么事吗?”
若不是她和唐晚的关系,她怎么敢对她的老板如此冷漠?
陆之寒的脸被灯光照得十分白,反而看不清青紫的颜色,但他的眼睛,却非常幽深。
“找个地方坐一坐。”
闫思无语,只得打开车门锁,让他上车。
路上,陆之寒只说了一句话:“晚晚她现在好吗?”
闫思气血上涌,他做的那些事她也是知道的。她狠狠的咬紧牙齿才没有骂出来:“她很好,只要你不去打扰她。”
后来,陆之寒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侧着头看着窗外。
闫思奇怪,匆忙的瞥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神情居然十分落寞。
落寞?那也是他自找的。
闫思就近的找了一间咖啡馆,她在二楼的角落里找了一个位子。这样陆之寒就不会成为焦点。
服务员上了两杯咖啡,两个人都没有喝。陆之寒认真的看着闫思说:“你帮我劝劝晚晚,她的孩子不能要。”
闫思气得直接握住咖啡杯,但是咖啡太烫了,她没有泼到陆之寒的脸上。
泼上去,他会毁容。
她忍了忍怒气,最后还是怒不可遏:“你简直没救了,自己和她完了,还要来毁我和她的关系?她已经说了,谁让她打孩子,她就和谁成为仇人。”
闫思冷静了几秒钟,最后无奈的劝陆之寒:“你不要执迷不悔了,你……还是去看心理医生吧。”
她推开椅子,直接向门外走。
他家的情况她知道,她认为陆之寒这么执迷不悔,是心理有问题。她更愿意相信唐晚的孩子很健康。
除了相信唐晚,她还能做什么呢?
陆之寒坐在桌边没有动,他的眼睛没有焦点。搁在桌子上的手却紧紧的攒在一起。
唐晚的孩子不能要,他很确定。
唐晚晚上睡不着,明明很困,头挨上枕头后,大脑就非常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