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取过一条干毛巾,这些都是新的,她昨天晚上的。
唐晚呕了几声就没有再呕了,她脸色惨白:“你买的什么?我不想闻那味道。”
闫思把她买的东西报出来,“可能是混沌和包子的味道吧,我把它扔掉。”
唐晚没有说话,闫思把那两样东西扔掉,又把窗户打开散气,没了味道之后唐晚才从洗手间走出来。
唐晚洗脸刷牙,吃粥的时候闫思问她:“你去公司吗?”
唐晚顿了一下,尔后她的目光灰沉:“不去。”
闫思有点儿担心唐晚,她盼了五年盼来的孩子,闫思也很紧张。把小事都交代清楚了,她才去公司。
陆之寒昨天整夜没有合眼睛,他去宋文那里和闫思住的地方找过后没找到人,就一直等在景山。
早上八点他去公司的路上,再一次给唐晚打电话。
还是关机。
他的烦躁只比昨天多,而没有比昨天少。他想把油门踩到最大,但路上的车子慢得以步来移动,他只能努力的压抑着不耐烦的气息。
公司里只有做清洁的阿姨刚好把地拖完,他直接进入办公室,用座机拨闫思的手机号。
闫思接起了电话,口气甚是讽刺:“陆总,您这是到公司了?”
她如果不是生气,不会用这种口气跟陆之寒说胡。
陆之寒脸色平静,深邃的眼眸沉不见底:“你什么时候到?”
“我已经到了,在楼下。”
“我在你办公室等你。”陆之寒挂了电话。
他猜的不会有错,唐晚联系过闫思。她不在家中,也不在父母的家中,那么一定会去找闫思。
而闫思昨天不告诉她,也是因为唐晚。
二十分钟后,闫思来到了办公室。陆之寒站在她的办公桌前,低头在看她办公桌上的某个东西。
他身材挺拔,身形颀长。笔直的站着的时候,就像一棵松树。
“什么事?”闫思开口,分明带着怒气。
陆之寒回身,闫思才看到,他刚才是盯着她桌上的仙人掌摆件看。
那是唐晚和他去国外旅游时,给闫思带的。
闫思气得想拿它扎在陆之寒的脸上,她讽刺他:“觉得很碍眼吗?”
陆之寒的眸色很平静,没有任何波动,依旧沉得让人看不见底:“唐晚今天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