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变得这么肉麻了你……我真受不了你这样……略……”还没了她就伤心难过活不下去了?
病秧子变得这样奇怪,她真是消化不了。
纪墨失笑的摇了摇头,“我要再不说些肉麻的话,你只怕永远都察觉不到我的心意。”
“我……”齐少钦想辩解,却发现自己无从说起。
他的心意?
纪墨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又是一声叹息,道:“你啊,聪明起来是真的聪明,笨起来,也是真的笨。看来我不公告天下,向所有人公开我要和你结婚,你只怕是都觉得我是在戏弄你,而质疑我的心意了。”
“你,你要公告天下?咳咳咳……”齐少钦一噎。
纪墨疯了吗?
纪墨点头道:“我当然想公告天下,没有哪个男人在确认了结婚对象的时候,不想立即公告天下的。只是你……和我,身份特殊,要想顺利的在一起,还需要布局和谋划,所以我才一直忍耐,等待合适的时机到来。”
“什么意思……”齐少钦云里雾里,她也承认她现在真的脑袋浑浊,想什么事情也都没办法静下来。
脑子里只有纪墨那句娶她占据了她的大脑的全部。
纪墨突然面色严肃的对齐少钦道:“据我所知,是你的母亲留下了一件可以威胁到申会长的遗物,而申会长应该一直是想利用你和你大哥来牵制你父亲,好让你父亲把那件遗物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