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g,你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啊!”齐少钦不禁由衷的敬佩起纪墨来。
每次她看到申会长都有一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而纪墨,能在他眼皮底下长大,还能被那么多人尊崇,又风评那么好。
真是不易。
要她是申会长,肯定斩草除根啊。
听她一脸感慨,纪墨扬起唇角,深深的看着她道:“既然你都说了我活下来这么不容易,你以后可要对我好一点。”
“我……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你这人……”他这说的好像她把他怎么着了一样。
纪墨笑着将她的小表情收入眼底,“我没说你对我不好,我的意思是,你以后还可以对我更好。”
齐少钦扁了扁嘴,“切!”
一阵微风拂来,花香更浓。
齐少钦的头发被吹的随风飞舞,她伸手将头发夹到耳后,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眯了起来,对纪墨审视道:“对了,那天在酒店里,你和那个死非酋怎么回事?”
纪墨迎着她的目光,温声道:“秦酋大概算得上是友军,就是这么个事情。”
“友军?我可被他差点给害死!虽然他后来送了解药……”齐少钦想起那一刹就想把那死非酋吊起来打。
纪墨摇了摇头道:“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秦酋可能算间接的救了你一条命。”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要洗白也不是这样洗的吧。
死非酋给病秧子什么好处了?
纪墨一脸平静的道:“那天他送解药来,我恰好和他见了一面。是他告诉了我另外一个消息,我才能顺利找到你,将你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