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排的谭一柔,脸色白的骇人。
她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散发着透骨的凉意。
刚才纪墨的那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说:“我对s国最新颁布的女人十八岁可以要第一胎,二十岁第二胎,三十岁之前还可以要第三胎的婚育政策给予支持意见,女人只有生了孩子,才能算真正进入成熟。”
齐少钦在遇到他的这个议题的时候,居然表示支持的。
纪墨听到她答案时露出的满意笑容,仿佛刺痛了她的眼睛。
如果说昨天的绯闻已经给她敲了一个巨大的警钟。
那么,今天纪墨在课堂上,借着课程议题的事情,与齐少钦这样的对话,不足以说明,他有心和齐少钦有更深层次的想法吗?
齐少钦对谭一柔的心思一无所知,依旧懒恹恹的听着纪墨上课。
虽然病秧子上课一点也不枯燥,但她天生就不是这样坐得住的人,坐一会,感觉腰酸背痛,浑身不自在。
突然,看到窗外个人影在晃动。
齐少钦不由朝着窗外看去。
窗外的人看到她,对她挥手,做出口型:“是我!”
“佟佟!”齐少钦激动的对窗外的人做出口型。
“班长!”纪墨正在讲课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叫了齐少钦。
齐少钦一怔,回过头来,对上了纪墨严肃的脸。
“我刚才说到哪里!”纪墨一脸阴沉的道。
“我怎么知道你说到哪里……”齐少钦无语,死病秧子没事盯着她干嘛。
这一教室的学生,他能不能多看看别人?